永年+参商
容德秋十根纤长的手指,狠狠揉/捏着卢荀生的皮肉,揉到那胸膛上长长的鞭痕,一口咬了上去,似要吃下去一般。
卢荀生浑身燥热,神志昏聩,只能不停地抚摸容德秋雪白的身子,双眼紧紧地随着这人的脸,看不够一般。
只盼他啃咬的再疼些,将那疤痕都扯了去,只留下这人的印记。
浑浑噩噩间,两瓣屁股里猛然塞进一个湿答答的硬物,滑溜溜地挤进臀缝,粘粘地研磨着缝里的嫩肉。
卢荀生脑子里一片空白,抱紧了容德秋的身子,将屁/眼子往那火热的物件上凑。
那物件却退了退,换成几根手指,捅进那软糯的穴/口,搅动了起来。
那手指细长却有力,撑的穴/口变了形,揉的身子里有些酸麻。
卢荀生难耐地呻吟起来,抱住容德秋的肩膀,往自己身上引。
容德秋揉了几下子便压了上去,一手抱住卢荀生的膀子,一手握着胀的发疼的下/体,对准了那柔腻的肉/穴,硬生生往里捅。
卢荀生双腿大张,满脸通红,疼的眼角泛了泪,冷汗直流,下/体如撕裂一般,可心里却随着这一寸寸的进入被填的完满了。
他那里许久不经人事,太过紧致,火热艰涩,咬的两人都有些疼。
容德秋将自己的东西深深埋进卢荀生身子里,不再动了,整个人便卧在卢荀生身子上。
抬起脸来,粉唇微张,喘息急促,汗水顺着白嫩的面庞流了下来,晶莹剔透。
卢荀生只觉下/体宛如胀裂,四肢虚软,却艰难地抬起手指,将容德秋脸上的汗水抹了去,容德秋侧过脸,不断亲吻着那掌心。
卢荀生只觉手中轻痒腻热,心中温存熨帖,捏住容德秋的下巴,亲了亲他的嘴唇。
容德秋却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卢荀生额头上的伤疤,轻声问道,疼么?
卢荀生浑身一颤,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轻轻摇了摇头。
容德秋继而死死抱住卢荀生的肩膀,将自己的硬物又往里挤了挤,捅的卢荀生忍不住溢出几丝呻吟。直到了尽头,捅不进再多,才死了心。
他的双眼一直定定地看着卢荀生泛着泪花的双眸,小声道,你那里好热,好紧。
卢荀生依稀觉得,自己好似发烧了。
第17章
梅四郎清醒之后,却发起了高烧,容德秋把了脉,道是脏腑里受了伤。
这北地荒凉,也没什么医师会治,因着这由头,梅四郎便光明正大地赖在容德秋身边,与他一道上路。
有了几个下人服侍,梅四郎竟恍若回到少时做梅家少爷的日子。
一行人一路北上,环境越来越贫瘠险恶,梅四郎卧在马车里,颠簸地不住咳嗽。
正咳的肺都快吐出来,就觉一只小手轻轻揉着他的背脊。
梅四郎转过身来,正欲道谢,嘴里却被塞进一颗丸药,双唇便碰触到那人温热的指尖。
梅四郎心中一紧,容德秋却面色如常,扶起他的头,给他喂了好些水,继而柔声说了些体恤的话。
梅四郎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感觉那扶着自己脖颈腮边的几根手指,似带了火一般,将碰触到的皮肤,都燎燃了。
待再次躺下,梅四郎已是满脸通红。
那被碰触过的皮肤,还是异样,总是与旁边的皮肉不一样。
这一月来,容德秋对他照顾有加,一个东家主子一般的人,日日给他煎药喂水,将他伺候的无微不至。
他却不知这容德秋原是医馆学徒出身,服侍人的事情,从小便是做习惯了的。阿大那几个粗人又不懂医术,容德秋必是要对他亲力亲为,煎药的火候,喝水的多少,事事都要盯着。
但是这些在梅四郎看来,却总是觉得这人对自己殷勤妥帖,关怀有加,待自己与旁的人是不一样的。
如此一来,又觉得容德秋看自己的眼神,也有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
车轱辘吱吱呀呀,梅四郎昏昏欲睡,恍惚想起他原是要抓容德秋的,瞬间便睡不着了。
偷眼去看容德秋,才发现那人正缩在马车的一角,抱着膝盖蜷缩着,生怕挤着自己。
梅四郎看的心中有些波澜起伏,转过脸去,心道,待把这买卖囚犯的事情查清楚,我便将这人的事情隐了去,不与朝廷知晓…他救我一命,我便放过他,权当还他这一命。
忍不住再看去,那人似是累了,睡的很沉,身子随着马车的行驶不时晃动一下,白嫩的面庞枕在膝上,又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秀美的弧度隐到领口。
北地苍凉,地势险峻,白雪茫茫,冷风呼啸。
马车摇摇晃晃地行驶着,梅四郎看着睡着的容德秋,只盼这路能再长一点。
…
这日里梅四郎做了个梦,梦见似是在深山之中,雾气腾腾的春日,野地中,他身子下卧着一个雪白的身子,纤细修长,乌黑油亮的长发倾泻满身,映衬的那皮肉愈加光耀洁白,青翠的草地中,宛如林中仙子一般。
似是男人的身子,却带着些女人胴体的娇柔。
那人香汗淋漓,在他身子底下轻声喘息着,细长的手指捂在嘴上,不住地颤抖。
梅四郎似是到了极乐幻境一般,在那人身上逞着兽欲,要将仙子污了去。
…
一声炸雷,梅四郎瞬间惊醒,满头大汗,一摸裤子,瞬间红了脸。
这几日总是冻雨不断,梅四郎听着窗外噼啪作响的声音,再也睡不着了。
那梦里的人,他知道是谁。
第18章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借着回暖的势头,倾泻而出,似要将这林子淹了去。
湿气弥漫,盈起阵阵雾气,带着冬日留下的冰冷,直往屋子里溢。
炕底的火早就熄了,墙壁也是冰冷。
卢荀生的身子却是滚烫,满身的细汗,口中干渴,只觉得要把自己烧死一般。
那覆在他背上的身子,也是火热,粗热的硬物在他身后进出着,纠缠不休。
只觉酸软的腰肢被那人纤细的手指抓着,却似铁钳一般,牢牢困住了他的身子。
肩头被细细碎碎的亲吻着,屁股里被捣的一塌糊涂,火辣湿黏。
卢荀生的肉根一直硬着,随着下/体的每一次进入,蹭着粗糙的棉布被褥,异样的感觉便在他身子里升起。
容德秋却突然松了他的腰,一把环住他的脖子,摁住肩头,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将下/体深深沉入他身子里,浅浅地抽/插起来。
那顶端在他身子的最深处,肉/洞早已插的软了,依然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屁股里含着的肉块,一跳一跳的,溢了些精水出来。
身上的手指越抓越狠,揪的皮肉生疼,卢荀生却觉出些怪异的满足感。
这疼痛似乎让他安心,让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容德秋的存在。
他喜欢这感觉。
…
身子疼痛,心中却迷醉,上了瘾一般,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承着那人的精水,肠壁不由自主地收缩,咬的容德秋泄的十分爽利,最后几下撞的发了死力,卢荀生叫的便有些凄惨。
只觉滚烫的精水灌满了下/体,随着那软了的肉块慢慢拔出去,精水也溢了出来,顺着两腿间滑落。
卢荀生翻过身来,抱住容德秋的身子,两人搂作一处抚弄揉/捏,亲热起来。
多年的分离,怎么抚慰都不够,那话儿总是硬的发疼。
容德秋与他温存了一会子,便退到他身下,他身子先天有些残疾,那东西硬起来,也不过拇指般大小,此时被容德秋一口含在嘴里,吮/吸舔舐,硬了许久,却怎么也泄不出来。
容德秋知他心思,乖顺地将那东西吐出来,又亲了亲,贴在脸上,便笑意盈盈地盯着他。
卢荀生看的面颊通红,不顾自己屁股疼痛,将容德秋拉过来压在炕上,不住地亲吻着这人的脸蛋,双手猴急地在容德秋细嫩的腿间摸索,看着这娇柔的身子,雪白光润,只想一口吃下去。
将那短小的物件捅进去,也并不怎么费劲,箍的虽紧,出入却很是滑溜。
他慌不迭地耸动着下/体,那东西却不时滑出来,急的他满头大汗,一边讨好地亲着容德秋,一边手忙脚乱地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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