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撩过的高岭之花成亲了
裴诀:“那人什么来历?”
王府的这些侍卫虽说喜欢八卦,看上去有些不靠谱,但业务能力还是挺强的,抱拳将查到的一一汇报。
那位公子的确无家可归,母亲是青楼女子,他自小在烟花之地长大,嗓子是被毒哑的。稍微大了一点,一个客人看上他,出银子买他一晚,没想到他将那位客人砸晕,自己从青楼逃走了,这事当时闹得还挺大……
裴诀命人备马,来到清明门时,沈无事正和人其乐融融地吃饭。
陆舒被吓到了,东西吃到了一半,不敢继续。
沈无事说了句“别怕他”,把裴诀拉到一边。
王爷满脸都写着不开心。
沈无事解释道:“前几天,在路上遇到的。”
裴诀:“多管闲事。”
沈无事:“……”
沈无事:“你来做什么?”
裴诀淡淡道:“你把本王床单弄脏了,特来讨个说法。”
沈无事:“……”幼稚不?
沈无事装傻:“我何时——”
裴诀:“那日。”
沈无事:“……别乱说,你有什么证据吗?”
于是裴诀便告诉他,他是怎么把床单弄脏的,先是怎样,再是怎样,甚至还给他说了一些细节。
“……”沈无事只觉得自己听完了一场细节丰富的床戏。
裴诀看了眼门外,淡淡道:“岳父岳母呢?”
……要不要叫得这么自然?沈无事道:“去南边游玩去了。”
裴诀了然:“所以你一个人在家看门?”
沈无事握拳,特别生气:“这种事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说出来,搞得我老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
裴诀突然凑近亲了他一下。
沈无事脸一红,慌乱地瞟了眼周围,幸好没人看见。
裴诀:“本王打算住下,趁机把生米煮成熟饭。”
沈无事嫌弃地推开他:“……已经够熟了,都糊了。”
裴诀又道:“住到岳父岳母回来。”
沈无事拍了拍他的肩,发自内心道:“祝你好运。”
说完怜悯地看了看他的腿。还挺长,可惜了。
下午,沈无事在自己书房里认真地看医书,不时写写画画。他偷偷瞟了眼一旁的裴诀,在书页的空白部分画了个猪头,旁边一个箭头,指着刚才潇洒挥就的裴诀二字。
沈无事继续啃医书,心里一直想小哑巴的病情。
被忽视的裴诀有些不爽,憋了半天,冷静道:“其实本王身体也不是很好。”
沈无事头也没抬:“多喝热水,常笑。”
裴诀看着他,弹了弹他手里的书,得不到回应,坦然自若地继续弹他手里的书。一弹,二弹,三弹……
沈无事发自内心地觉得王爷严重多了,放下手里的书,严肃地给他把脉。
裴诀的心跳有点快,就像他无数次缩在裴诀怀里听到的那样。
裴诀:“如何?”
沈无事眉头一皱,认真地分析病情:“是不是脐下三寸处经常不受控制地僵硬肿胀?”
裴诀被撩得火气又上来了。
沈无事认真地摸了一把,讶异道:“王爷这很严重啊。”
裴诀凑近他:“那怎么办?”
沈无事提议道:“割了吧。”
一了百了,永绝后患。
裴诀亲了亲他耳垂,低声说了一句:“你倒真舍得。”
闭嘴。沈无事起身,脸发烫地堵住他的嘴。
半晌,沈无事松开人,严肃道:“王爷,我们要不要商量一个问题?”
裴诀拉着人坐在自己怀里,叹道:“终于要商量婚期了?”
沈无事用“你在说什么鬼话”的眼神看着他。
“不急,”裴诀这次显示出前所未有的悠然自得,仿佛从未操心过婚期,“待岳父岳母回来再说,本王可以理解你急切的心情。”
沈无事认真道:“天冷了,我是不是该换心上人了?”
裴诀:“……什么时候换回来?”
沈无事扯了扯他头发:“来年,春暖花开。”
裴诀板着脸:“不行。”
沈无事:“那散伙一分钟,我想冷静一下,不然总觉得喜欢的人是个傻子。”
裴诀唇角勾起。
沈无事不用想就知道某人在得意什么:“……听重点,傻子。”
裴诀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沈无事看着某人这不争气的样子,忍不住道:“我莫非缺过你告白?”
当然,对王爷来说,告白这种事,听多少遍都不会觉得腻。
裴诀环住他,手顺势往下摸了摸,眉头一皱:“燃燃也挺严重。”
沈无事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侧脸一烧,险些将人踹回王府。
裴诀提议道:“不如让它们打个招呼?”
沈无事脸烧得发红,觉得裴诀不要脸透了。不久前还会矜持,如今耍流氓的功力突飞猛进。青天白日的,就能说出这种话。
裴诀抱着他让他面向自己,看架势就要立刻宽衣解带和他打招呼了。
沈无事拿起书就拍他。
裴诀抬眼,从纷纷扬扬的纸页中似乎看到了一只猪头,于是单手按住沈无事,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夺过书,饶有兴致地一页一页地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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