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撩过的高岭之花成亲了
沈无事好奇道:“怎么了?”
慕篱道:“无意冒犯,但你们两个很像话本上的断袖,一对儿,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无事:“……”
慕篱仍记得沈无事刚才是如何揶揄他的,趁机反击:“很像一对儿,站在一起还挺般配。”
沈无事淡定地说了声谢谢。
“嗯?”慕篱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无事淡淡地纠正他:“不是像,我们就是。”
“……”慕篱的笑容逐渐凝固,宛如受了个晴天霹雳,震惊地看着他。
沈无事:“怎么了?”
慕篱张了张口:“你在开玩笑吧?”
沈无事忍着笑:“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那你——,”慕篱欲言又止,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再冒昧地问一下——”
沈无事淡定道:“上面的,再问绝交。”
慕篱看着他的眼神立刻高大了起来。
沈无事脸不红心不跳的。
他们二人下山,走在没多少人的街道上。慕宫主忍不住道:“你说他会不会跟着我们?”
沈无事:“跟着我们最好,正好可以看看那人什么样。”
再一段路,街道热闹了起来。慕宫主看着四周,感慨万千:“快有十年时间没出来了,还是这么破,没一点儿长进。”
沈无事好奇一问:“为什么不出来?”
“因为乱糟糟的,很不适合我。”慕篱的衣角刚巧被路过的小推车碰到了,眉头蹙着,小心翼翼地拿帕子擦了好几遍。
沈无事去药铺买药,慕篱不想进去,便一个人在门口等着沈无事。
然后在心里默默地嫌弃一切,一边嫌弃一边呼吸着自由但浑浊的空气。
前面很热闹,是个青楼,门口一众花红柳绿的姑娘笑吟吟地在揽客。
慕篱心痒痒的,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两步,快走到门口时,寻思着等沈无事出来再一起进去,又退了回来。
还未退回原处,身体突然一僵,被人从后头点了穴道。
“谁?”慕篱背对着人,看不到来者是谁。
那人不答,揽住他的腰轻轻一点,将他带到房顶上。
这个居高临下的视野不错,可惜慕宫主有点小恐高,险些当场腿软。
但很快眼睛就被贴心地蒙上了黑布,
“慕篱。”那人终于开口了。
这声音……有点耳熟,但在他的印象中,没人用这种语气叫过他名字。
“风景如何?”那人问。
……神经病吧。被蒙着眼睛的慕篱忍不住骂道。
那人凑近他,咬着牙道:“比跟他在一起好玩吧?”
慕篱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知道那个他是指沈无事。
突然指尖一湿,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慕篱不知发生了什么,有些懵圈,动了动手指头,指尖是柔软的触感。
慕篱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个是嘴唇,险些骂娘,只想一脚踹过去。
但幸好此人没有更过分的举动,只是亲了亲他的手,怪……虔诚的。
看来他还有一丝良知,没有完全变态。
“咳,先松开我的手。”光天化日的,随时会迎来万千目光的洗礼。只要有人抬头,就会发现楼顶有对狗男男,状似亲密,影响市容。
那人松开他的手,毫无铺垫地开始霸道起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身上全是我的痕迹。”
……这人是真的有病吧?慕篱欲哭无泪:“不是,这位大兄弟,我哪里惹你了。”
那人冷笑一声。
慕篱:“我们认识么?”
话说出口,就清楚地感觉空气中的气压降了几分。
那人凑近,捏住他下巴:“你当真没印象了?”
“什么印象?”慕篱闻到了他身上的气味,有些熟悉,正想就着他刚才的话问个究竟。
那人却不知察觉到了什么,揽着他的腰,带他飞下屋顶,吩咐了一句:“我取下你眼睛下的黑布,先别急着睁眼。”
慕篱点点头。
黑布刚取下,慕篱就睁开眼,然后被阳光刺得眼睛疼。
缓过来时,早已不见了人的踪影。
沈无事找了他半天,转头看到他在这边,跑了过去,给他解开穴道。
陆舒忙道:“我刚才看到他了!”
沈无事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大概有这么高,”陆舒抬手比划了一下,“我被蒙着眼睛,看不清样子。”
沈无事:“没对你怎么样吧?”
“这倒没有,”慕篱轻咳一声,掩饰了一些不堪回首的事实,“就是莫名其妙说了句什么有印象没印象的。”
回去后,慕宫主洗了十几遍的手指头,像是跟手指头有仇一样。
慕篱一肚子气,想找个出气的人,抬眼道:“阿三死哪里去了?”
阿三听到宫主传他,匆匆地赶过来。
慕宫主以阿三只用五根手指给自己捏肩膀为由欺负了人家一番。
沈无事当时就坐在边上,感叹能受得了慕宫主这种暴脾气的都不是一般人。
…………
由于沈无事一口一个别人的名字,王爷很喜闻乐见地吃醋了。
但吃醋这种破坏形象的事怎么可能发生在王爷身上?王爷要维护自己高贵冷艳的形象,所以这个醋吃得是无声无息,很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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