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撩过的高岭之花成亲了
赫连:“我觉得你我都不是不负责任之人。”
颜钰忙道:“我自然不是。”
赫连哄道:“那你把玉佩给我。”
……如此这般念念不忘,颜钰总忍不住怀疑这人是不是要拿自己的玉佩卖钱。
“婚姻大事,要和父母商量——”颜钰顿了一下转口道,“或者,你能打过我哥吗?”
赫连:“……”
颜钰突然又想起什么:“你叫赫连什么?”
赫连铁刚:“……”
赫连冷静道:“没有,就叫赫连。”
颜钰皱眉:“可是赫连分明是姓氏。”
赫连看躲不过了,情急之下,快速颜钰的唇上啄了一下。
颜钰愣住了。
两人均不说话,可能是觉得生米又一次煮成了熟饭。
“喏,”颜钰将玉佩又给了他,“保管好,别再丢了。”
赫连接过玉佩,两人的指尖碰到一起,像是有细微的电流划过,又同时缩了回去。
赫连:“那我明晚登门拜访。”
颜钰点点头,低声道:“膝盖上垫些东西,再拿上一把剑,软的不行来硬的。”
赫连认真道:“好。”
黑云堡内,陆舒自那日起气色就好了很多,靠在床头看书,抬头看到房梁上的人,眼里一亮。
沈无事从房梁上跳下来,拍了拍手:“近来可好?”
陆舒重重地点点头。
一旁的凌寒沉着脸:“……沈公子,今后能不能收敛点,不要这么旁若无人地出入,毕竟是我的地盘。”
话说完就被陆舒狠狠瞪了一眼。
凌寒只得陪笑,亲自给沈无事搬来一个金碧辉煌的躺椅。
沈无事递过去一个小瓶子,让陆舒收下。
陆舒一眼就看出这里头的药丸名贵,忙摆手推拒。
凌寒却坦然地夺过去,厚颜无耻:“沈公子让你收下就收下,别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
沈无事:“……”
说了会儿话,陆舒歇了下来。沈无事和凌寒坐在外室,喝茶聊天,看上去其乐融融。
沈无事:“陆公子近日如何?”
凌寒叹道:“好多了,多亏了我鞍前马后端茶倒水地伺候。”
沈无事:“???”
……陆舒那般温文干净,怎么就白白给这种人了?
沈无事问:“陆舒的嗓子怎么回事?”
凌寒沉默了一会儿,道:“小时候被人毒哑的。”就在几年前,那个人突然被割了舌头,谁干的自然不难猜,凌寒一直没敢让陆舒知道。
凌寒:“你那日在黑云堡见到的,是北撅的王子。”
周边部落就属北撅听话,一直乖乖进贡,没想到暗中却虎视眈眈,这几年更是拉拢了一切可拉拢的力量。
连朝中都有他们的人。
年初时,北撅打算送些美人进宫,从精神上麻痹皇上。精挑细选了半天,却被他们拉拢的那位身居要职之人骂了一顿,说是若惹得宫里那位小祖宗不高兴,皇上不把他砍了。
宫里谁不知道,皇上不近女色,只近他的小伴读。
沈无事摸摸下巴:“这倒是实话。”有空倒想去看看那位小伴读。
说话间,沈无事瞟到了架子上的小瓷瓶,额角跳了跳。……这都能下得了手,还是人吗?
“没有,”凌寒像是看透了他心中所想,轻咳一声,“他觉得好玩,自己买的。”
凌寒一直顾忌他身体,不敢碰他。不得不说,在这方面还挺正人君子。
………………
王府里,裴诀想着沈无事喜欢,派人将那日在集市上看到的会说话的鹦鹉买了下来。
于是,王府中便出现一大群侍卫围在一起看鹦鹉的壮观画面。
被一群脑袋围着小鹦鹉有些头晕眼花,趔趄地后缩了一下。
怎么不说话?侍卫整天恐后地拿在鸡窝里捡的鸡毛戳小鹦鹉。
小鹦鹉受到了侮辱,狠狠地拍了拍翅膀,字正腔圆地“呸”了一声。
半晌,裴诀过来了,侍卫们终于安分了一些。
裴诀看着笼里的鸟,完全不知道为何沈无事会觉得它可爱。
一人一鸟面面相觑,都没声响。
裴诀盯着鸟。
鸟瞪着黑不溜秋的眼珠子,愤怒地看着他。
裴诀面无表情:“吃米。”
鹦鹉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裴诀:“……”
王爷盯着鸟看了一早上。小鹦鹉很安静,一声不吭,像是故意跟他赌气一般。
结果一看到沈无事就扑腾了起来,满嘴叫着“宝贝儿”。
裴诀险些用目光把那只鸟杀死。
沈无事被戳到了萌点,脱口而出:“太可爱了吧!”
鹦鹉叫得更起劲了,又爱意满满叫了两声心肝儿,把沈无事逗得咯咯直笑。
沈无事笑着把它的小碗递过去,轻声道:“吃点东西。”
小鹦鹉垂下小脑袋,乖乖地吃东西,吃得很欢,完全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
裴诀在一旁冷眼旁观。
沈无事挠了挠它的小脑袋:“长得也好看。”
……王爷真心觉得赫连都比它好看。
小鹦鹉好像听懂了一般,亲昵地啄了啄他的手指头,又把小盘子把他面前推了推,热情地请他吃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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