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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教主想称霸武林

作者:落回 时间:2021-04-06 02:22:16 标签:强强 HE 年上 暗恋 江湖

  郁迟表情也淡漠,谢怀风不关心的他便也不关心,不过引起骚乱的两拨人其中有一拨他是认得的,出手拦住那三人离开的分明是夜叉楼的人,他便还是问,“四爷知晓他们身份?”
  谢怀风“嗯”一声,声调犯懒,事不关己般:“盗三圣知道吗。”
  “盗三圣?”郁迟惊奇地睁大眼睛往那边看,“听闻盗娼扶玉容颜绝世,那就是扶玉?”
  谢怀风翻画册的手一顿,眉头轻轻挑起来。
  “这位爷,轻些动作,疼着呢。”
  那穿鹅黄锦缎的狼狈摔在地上,连喊了好几声的疼,娇嗔地求饶,弱柳扶风般爬起来,伸手扯了外头那鹅黄的袍子,露出来里面的紫色纱衣。窈窕身段再也藏不住,她抬手将束得紧的发冠也拆了,如瀑黑发顿时散下来。
  看她这么明目张胆的换装,刚刚一个有些女气的男子骤然变成如此美人,周围不免响起一片抽气声。
  谢怀风身子往前倾,胳膊肘撑着桌面,靠过去指尖捏着郁迟下巴将他的视线掰回来,问。
  “想看?”
  郁迟一愣,喉结滚动,“没,没想看。”
  谢怀风挑眉,“没你好看,比之郁少侠年少时的姿色差了太多。”
  作者有话说:
  写到文案的内容了!嘿嘿!卷三第一章 跟大家招手!嗨!你来看文啦!


第79章 茯砖茶
  来去自如茶馆在落鱼镇也算是见了大世面的,毕竟头顶上就是落日山庄,来往的江湖人数不胜数,难免刀剑相向。
  盗娼扶玉脱去层层伪装,虽然仍有薄纱遮面,却不影响有些眼界的人已经能认出他们三人身份——盗三圣。这盗三圣中最有名的是盗娼扶玉和盗匪耿易,一个貌美如花一个冷酷无情,而另一人江湖名气不大,甚至很多人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相貌什么名字。
  扶玉在骚乱之中前胸紧紧贴在戴着夜叉面具的男子身上,男子动作一滞,娇软温香的女子身躯让他瞬时失神。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男子,行走江湖虽有些时日却何时见过这般姿态的女子,还未等他从怔愣里反应过来,扶玉已经迅速撤身离开。
  她手里拿着块不知从哪摸出来的玉佩,对着日光看了一眼,笑出来,“呦,好货色!”
  男子明显一愣,赶忙低头去摸自己腰间。
  “你!”他握紧了手中的刀,狠狠咬牙。不愧是盗娼,手段这般下三滥!
  “别忘了正事。”夜叉楼另一人皱眉碰一下男子肩膀,提醒道,“等将他们活捉了,东西自然也就拿回来了。”
  两拨人几招之间已经到了茶馆外,夜叉楼有四人,每个都戴着面具。如今场面显然是有人在夜叉楼挂了高价要买盗三圣的命,明码标价的卖卖,谁摘了牌子就得搏命交差。
  “好哥哥,这玉我就收下了。”扶玉在两人中周旋,胳膊和胸前时不时贴上两人的胳膊和背后。她有“盗娼”之名,“娼”字因何而来江湖传言颇多,流传最广的还是说扶玉其人,遇到想偷但难偷的东西会先出卖自己身子,既能享乐又能发财,这才得了“盗娼”这么个名字。
  而那穿着黑衣一脸不耐的人便是“盗匪”耿易。耿易用一柄宽刀,使起来声势浩大。他一开始戴着的斗笠也不翼而飞,露出来一张满是戾气的脸,右边的眉毛上横亘一道伤疤。
  “盗娼”、“盗匪”皆不是什么好的名号,他们却给自己冠上“三圣”头衔。而除了娼和匪,还剩下一人,便是三人中穿得最不起眼的那个,棕色薄褂,麻绳系腰,看着像是扶玉和耿易的下人。男子手上连武器都没有,却能徒手和夜叉楼的一人纠缠不落下风。
  夜叉楼的人不是他们的对手,不是因为小看了扶玉和耿易,而是低估了三圣中的另外一人。
  谢怀风此时也放下手里的画册,他隔着斗笠垂下来的白纱,也不知到底能不能看得清晰,只是不错眼地盯着交手的两人看。
  “夜叉楼的人要输。”郁迟出声。
  谢怀风不置可否,抬手往面前的茶杯倒上热茶,品质一般的茯砖茶,路边茶馆能拿出这等品质也算不易。又伸出胳膊将刚满上的茶杯推到郁迟面前,把郁迟的杯子换到自己面前。他做完这些动作才又抬头看了一眼街上还在交手的人,夜叉楼的人已经明显落了下风。
  “‘盗圣’岁无忧,他才是最难啃的骨头。”谢怀风说。
  郁迟眸光紧紧跟着岁无忧脚下的步伐,在脑子里想若是自己和他交手的话会如何破解。谢怀风说出“盗圣”名号时郁迟已经知道这三人的“三圣”从何而来,感情是全靠岁无忧一人。也确是,扶玉虽容貌真是绝色,但功夫实在一般,应该是谢玲珑能和其不相上下的水平;耿易的话,郁迟暂时找不到可以类比的人,大概有两个半谢玲珑那么厉害。
  而岁无忧,郁迟自己不敢断定能赢他,至多七三开,郁迟占七。郁迟是习惯搏命的性子,他手上天生没有太多筹码,只有自己的一条命,所以这三分不确定性在郁迟看来足以在交手中要了自己的命。他看得投入,将岁无忧的身法招式牢记在脑子里。
  “但想要盗三圣命的人太多。”谢怀风淡淡开口,打断了郁迟的思绪。
  郁迟还没明白谢怀风为什么突然说这么一句,然而紧接着他便见茶馆里隔了几张桌子的一彪形大汉一拍桌子,桌上的阔刀跳进他掌心里。他畅快大笑,拎刀便直接对上了耿易,“夜叉楼的喽啰!就凭你打不过他的,还是回家再修炼个几年再出来玩吧!”
  耿易眉头一皱,他往四下里一扫,果然对上不少蠢蠢欲动的眼睛。
  若真只有夜叉楼的那四个人他们方才也不会跑,现在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跑不了了!
  “诸位,何必戾气这么大?我们都是为着武林大会来的,天堑山脚下呢,总得给谢四爷一个面子吧。”扶玉跳上一旁酒楼的屋顶,居高临下往下看。
  一红衣女子手里两把弯刀,抬起一把指着扶玉,“不要脸的贱人!不必拿出谢四压我,你跟他非亲非故,轮不着你!”
  扶玉轻轻抬起手遮住了嘴,发出清脆的笑声,“姐姐,您这是说什么话,四爷跟我确实非亲非故,但总能有点别的干系不是?”
  ……
  “啧。”戴着白色斗笠的人隐在白纱后,发出不耐烦的声音。
  郁迟却下意识撇开视线,换作以前他听见这话怕是先要喝不少醋,但此时坐在谢怀风对面,他竟然有些想发笑。他当然信谢怀风不会和什么盗娼扯上关系,好似也顿悟了以前谢怀风为什么“情人”遍布大江南北,这不就多出来一个?
  他谢四的名号太好用,谁都想往上贴一贴。
  “岁无忧,今日赶巧了,碰上了夜叉楼的人。但想要你命的人可不止往夜叉楼砸了钱,我身上也带着价值不菲的一单生意呢。”一白衣男子摇着扇子,他坐在茶馆临街的桌子上,至此都没起身,说话的时候茶杯还拿在手里。
  穿着朴素的人避过夜叉楼那人的刀光,一掌直接推着他手腕猛一震。“哐当”一声刀已经落地,那人跪倒在地,吐出来一口血,显然是已经受了内伤。岁无忧这才得空拱手对着白衣男子,含笑道:“那可真是不巧,想必在下今天很难活着离开落鱼镇了?”
  白衣男子将扇子“啪”一声收拢在掌心,与此同时几道身影一齐飞出来,直往岁无忧身前去。
  谢怀风掏出来一块碎银放在桌上,指尖轻点桌面,拿起桌上被白布紧紧缠住的流云剑。
  “走了。”他唤郁迟。
  郁迟收回定在岁无忧身上的视线,拿起刀跟在谢怀风身后。郁迟对岁无忧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这份熟悉感源于他举手投足和言语间跟外表的不搭,这种不搭郁迟曾经见过,是去往津洲易容过后的谢怀风身上出现过的不搭。
  郁迟还在想那种熟悉的不搭的感觉,只听耳边传来一声隐秘的响动,然后紧接着他就被人紧紧抓着手腕拽起来。郁迟步伐不稳,被谢怀风按在怀里,他现在的角度可以从斗笠的白纱底下看进去,能看见谢怀风皱起了眉,表情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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