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王夫君》完结
“你不是吃螃蟹吗,这是什么?”
“红烧肉。”
窦宪说道:“不怕腻着。”
福歌趴在木桶边,用手划着水:“腻着我,我愿意。下午还要减我毛,这会又装关心。”
窦宪看着福歌,长长的睫毛遮着大大的眼睛,窦宪亲了一下:“让我看看,剪到没用?”
福歌挑起眉,坏笑着,“嘿嘿,没剪到,拽到了。”
窦宪一搂,直接把福歌摔进木桶:“我让你坏,让你给人献殷勤。”
福歌撇撇嘴,提上裤子:“不喜欢,我走了。”
窦宪怒道:“你敢,走了就别回来。”
福歌嘿嘿笑着,头也不回跑了出去。
“福歌,福歌。”窦宪惊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福歌撑着脸趴在床上看着他。
窦宪脸一红,伸手就把福歌搡了一把:“你滚!还轮不到你,不要我。。。”
福歌愣了一下:“你干嘛啊,我看你在木桶中睡着了,怕你着凉,把你抱出来,不识好人心。”
窦宪想想刚才,虽然是梦,却还是心有余悸。
福歌贱兮兮凑上去:“不过,我看你是不是做美梦了,嘿嘿?梦到我了?”
窦宪掀起被子,想到福歌就在旁边看着,恼了起来:“你是死人啊,就在旁边看着。”
福歌晃着脑袋:“难得见你这样,说说,你梦到什么了?”
窦宪哪里肯说,直接把福歌拉上床:“你个混蛋。”
福歌亲亲:“自己不安份,还说我。”
窦宪正准备爽利呢,福歌眉头皱了一皱:“欧呦,你等等我。”说完,提着裤子就跑。
窦宪一把拉住:“你干什么去?”
福歌哭丧着脸:“我吃完饭,在门外草丛里坐了会,好像受凉了。你等着我。”
窦宪脸绿了,被子一摔:“这日子不过了。”
窦宪躺在床上生闷气,过一会就听见福歌在那叫唤:“窦宪、窦宪。”翻个身,不理他,“王爷,王爷。”
“干嘛?”
“给我拿草纸。”
窦宪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冷静,披个衣服,出了门一转,递给福歌。
“窦宪。”
“还干嘛?”
“要不然你把我送到柔夷吧?”
窦宪立即说道:“胡说什么,不关你的事。”
福歌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其实想想,你手上最大的王牌不就是我吗?”
“那你能再变个珠子吗?”
“不能。”
“那不就结了。”
窦宪不再说话,看着天上的星星。福歌从里面出来,挨着窦宪坐下:“人家都是花前月下,咱两茅前月下。。。”
窦宪揪着福歌的头发,对着白净的脸蛋就是一口咬下去:“回去睡吧。”
第二天一早,窦宪就上朝了。朝堂之上,柔夷使臣正式提出了联姻的请求,也说希望朝廷能将当年崖兽赐予□□的珠子,赠送给女王,以显示诚意。
窦宪一眼就认出这柔夷使臣正是那日去凌碧山的那名男子,当初只说是柔夷贵族,没想到竟是柔夷的王族候玺。
过了三天,程其就来求见窦宪,“王爷,临江王已经把珠子送到候玺那里了。”
窦宪不解:“他找到茂侯的尸体了?”
程其说道:“王爷还记得秋狩时,临江王不是号称猎杀了一只崖兽吗,那珠子据说是从崖兽的尸体中得到的。”
窦宪相信福歌绝不会骗他,问:“这是从何得知?”
程其说道:“我亲眼所见,傍晚临江王说是宴请候玺,当着众人的面,抬出崖兽的尸体,从中取出。一取出那珠子,尸体就化为一滩水。”
窦宪想了想,问道:“你,信吗?”
程其说道:“不信。我看候玺也不信。”
窦宪虽然觉得这其中定有猫腻,但没有想到程其这么肯定:“你看出什么来了?”
程其说道:“秋狩那天,我就看出来了。那个所谓的崖兽,不过是狼后面接了条狐狸尾巴,街头杂耍经常有这种把戏。今日临江王取珠之后,为表示对崖兽的尊敬,用一块锦布盖住尸体,很快锦布就塌了下去,再掀开就是一滩水了。”
窦宪笑道:“这不是街头的把戏吗?四弟为了这门婚事可算用尽手段了。众目睽睽之下逮住崖兽,皇上在场的时候都说那是崖,先确定那东西的身份。然后再弄这一招,取珠表心意。”
程其说道:“依我所见,临江王煞费苦心,不仅是为了江山。听说他和女王少时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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