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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王夫君》完结

作者:闲时费墨 时间:2020-02-14 22:17:00 标签:强强宫斗

  到了御书房门口,窦穆进去了,示意窦宪跟着进来,林暄拉住了窦宪:“王爷不可,这御书房平日从不许人进出,怕是有诈。”

  一脚踏进门的候玉听到这话,赶紧站起来:“林暄,你果真背叛我?”

  窦穆笑道:“林暄啊,你那倾国倾城的脸怎么了?想不到你这首鼠两端的人,如今也和朕一样,遭到了报应。”

  林暄一低头,没有说话。

  候玉觉得不好,想出去,窦穆一把拉了回来,关上房门。

  “玉儿,你我的情谊,看来就要在今天结束了。”说完,一剑刺穿候玉的腹部。

  候玉惊讶看着窦穆:“你。。。”

  窦穆笑道:“我知道你在我的饮食中下药,我知道你想要这天下,我愿意给你,可我只要你的心,我得不到,任何人也别想得到。”

  剑没有刺到要害,候玉挣扎着:“你,这房里有什么,你想干什么?”

  窦穆紧紧抱住候玉,拿过蜡烛,往地上一扔:“我知道你有异心,早早在这备了火油,本想将那些柔夷老臣烧死在这,没想到成全了我们。”

  候玉摇着头:“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放我走,放我走。”

  窦穆对着窗外的巨兽,喊道:“怀南王的军队来得如此之快,你不怀疑吗?没有任何人伤害他,崖兽,你被人利用了。”

  窦穆在熊熊烈火中,他抱紧了候玉:“好了,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再没有人来打扰我们。我,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崖兽看见窦穆拉着个人竟然自焚,生怕窦宪也在里面,拖着一身的伤痕赶了过去,眼看就要冲进火海。

  “福歌。。。”崖兽停住了,回头一看,窦宪站在他身后,安然无恙。

  窦宪上前一步:“已经没事了。”

  崖兽回头看看遍地的横尸,怀南王的军队还在继续砍杀宫中的守军,身上被箭射中的地方开始痛了,尤其是爪子,那断命锁伤过的地方,真的好疼好疼啊。空中一声响雷,哗啦啦的大雨倾盆而下,似是要洗净这人世的血污。

  

  ☆、四十九、我心由我

  下了三天三夜的瓢泼大雨终于停了,一只流浪狗瞧着城墙下一团黑乎乎的毛,凑过去闻到一股血腥味,再嗅,又有点熟悉,“嗷”了一声,撒腿就跑。

  毛团动了动,黯淡无光的眼睛看看周围,又沉沉睡去。这人世的一切繁华都已经和他无关了。

  窦宪在正殿批阅奏折,忙着安抚臣下。

  怀诚说道:“陛下,已经找过了,宫里宫外,京城京郊,都没有。那血渍到护城河边就消失了,公子他,会不会?”

  窦宪问道:“京中对于朕要称帝一事有没有什么说法?”

  怀诚说道:“有,都说陛下是天命所归呢,那夜巨兽出现相助,无疑是最好的证明。”

  窦宪点点头:“那就好,密切注意京中动向,还有传国玉玺没了,就找人去刻一个。”

  怀诚领命:“太后娘娘,那。。。”

  窦宪问:“还是一天到晚受惊狂叫吗?”

  “是,甘业是当着太后的面,被崖撕裂了头颅,又没了舌头,话也说出来。”

  窦宪说道:“不用管,反正太后没了甘业,估计也没有什么活着的乐趣,疯疯癫癫的,搞不好还长寿。将太后安置宫中,没有朕的许可,不许踏出宫门一步。”

  “是。”

  一只无毛的癞皮狗无精打采走在街上,一个石头扔了过去:“癞皮狗,脱毛狗。”一群小孩围着叫唤。

  “胡闹什么,还不快走。”一个护卫呵斥道。

  林暄走到癞皮狗跟前,脱下外袍裹住癞皮狗,抱了起来:“去请大夫。”

  癞皮狗没有挣扎,任由林暄派人给他疗伤。赖皮狗伤得很重,腿上的白骨都露出来了。

  林暄见癞皮狗没有精神,安慰道:“多可爱的毛皮啊,以前可是闪闪发光呢。”

  林暄见癞皮狗不语,接着说道:“我和候玉他们一同长大,我一直帮衬她,除了少时的情怀,还希望可以建功立业。只是,没想到候玉登上后位后,我就不受重用了。我投靠了怀南王,还多亏你牵线呢。”

  “我呀,父亲死后,出使过柔夷,回来时绕道去了凌碧山,结果迷了路。就在手足无措的时候,看见一只白色的毛兽,他引我出了山。后来,我就想,我要去报恩啊,就找到了一块很美的红宝石,将它切割成眼睛的形状,安置在凌碧山的兽像处。过了没多久,就听祖父说,怀南王那出现了一只巨兽。”

  癞皮狗沉沉趴着,动也不动,似乎林暄这个人从来都不存在。

  迷迷糊糊的,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轻轻抚摸着,听闻熟悉的声音,似哀求似道歉:“福歌,回来吧,我与你共天下,相守此生。”

  癞皮狗微微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窦宪跪在旁边,轻声细语哀求道:“福歌,我身中剧毒之时,想得只有你,只要你在就好了。可是一天天过去,那种无尽的黑暗,我恨,我要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福歌,利用你是我不对,我该和你说清楚的。可举凡大事,必定要慎之又慎,我需要你的力量,需要你帮我打开局面,我只是没想到,你会伤这么重。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除了你,我没有可以依靠信赖的人了,福歌。”

  癞皮狗闭上眼睛,沉沉睡去。活了那么久,见了那么多人,经历那么多事,最终还是弄不懂这复杂的人心啊。

  癞皮狗整日睡着,林暄倒是每天都来看他,陪他说说话,基本上都是一个人自言自语。

  “福歌,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在山中待几天,你是不是遇见的人会是我,那样也许我们之间会发生另一个故事。”

  癞皮狗听了这话,突然耳朵动了动,令林暄意外地抬起头看了看他。林暄别过脸,左脸一片疤,丑的他自己都不想看。

  林暄静静守着,心中觉得空落落。福歌救他,他从没想过报恩,因为那是兽,又不是人。他对福歌不起,福歌从不在意,以前只以为是大度是兽笨,今日才知,不在意是因为不在乎,他生他死他的所作所为在福歌那里,根本无足轻重。

  林暄觉得自己可悲,对于从未拥有过的,最后竟然连悲伤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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