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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作者:秃了猫头 时间:2022-12-02 18:02:35 标签:生子 甜文 种田文 布衣生活

  他吼完还双手捧着酒碗看着苏刈,生怕苏刈不接似的,自己飞快碰了下苏刈酒碗便一饮而尽。
  袁屠夫喝得急,酒水都从嘴角漏出来了,没忍住呛声咳嗽起来。
  他低头咳嗽时,余光见苏刈看着他,端着酒碗碰了他手里的碗缘,然后一饮而尽。
  再大大咧咧傻憨的性子,他也品出了一酒抿恩仇的意味。突然红着眼眶,借着酒意大着胆子就拦住苏刈肩膀哭。
  “哎,屠夫,你抱我干啥,哭哭唧唧像个娘们儿!”大黑突然被袁屠夫搂住一脸懵。
  袁屠夫可怜巴巴抬头,一看是大黑顿时脸露凶色,刈哥呢。
  他抬头张望,苏刈已经陪着隔壁坐的村长族老去了。
  酒席一直开到太阳落山才结束。
  秋日斜阳下,山边院子人声渐散,喧闹喜气静下。余韵红霞洒在院子里的桌椅上将影子拉长,像是新人披了面盖头,忍不住羞羞答答的探头张望。
  等酒席桌子收拾好,院子用水冲洗干净后,山边已经升起月亮了。
  “苏刈,回去吧,别送了,苏凌也等一天了。”二姑等人留到了最后,收拾好后才出院子。
  史丹还笑道叫苏刈加把劲儿,争取来年抱个孩子。
  其他人听得起哄大笑,就二姑揪着史丹的耳朵说,最近忙着苏凌婚事,你小子的事情还没算明白!
  史丹一听火烧到自己身上,连忙对苏刈道,“你快回去吧,人等一天也累。”
  苏刈点头,“辛苦了。”并叫他们明天来吃饭。
  按照规矩,要请帮工的第二天吃饭,并封些工钱做感谢。
  最后一帮人走后,院子彻底安静下来。
  屋檐下挂着一排排大红灯笼,将木窗上的喜字红绸照地暧昧撩人心弦。
  苏刈朝二楼喜房看了眼,然后低头闻了闻袖子上的酒气,走去净室冲了个凉水澡。
  他之前上楼给苏凌送饭,人正拱在被子里睡得一脸酣畅。外面热闹外面的,他像是浑然忘记今天是自己成亲。
  没心没肺的样子,像小猫抓挠一般,苏刈无奈又心痒。
  白天,苏凌美美睡了一觉所以此时格外神清气爽。
  他精神过头了,竟然有些紧张到坐立难安。
  天色暗淡,喜烛朦胧摇曳,气氛陡然有些迤逦,就连关着的门都有些不一样的意味。
  那扇紧闭的门,像是偷偷藏起来的避火图,门一推开,避火图便被人打开了封页,里面的秘戏在喜烛下逐一翩跹翻动。
  喜房里的雕花拔步床、刷着黄花漆的樟木衣柜、太师椅、凳子桌子还有梳妆台上的装饰匣子都贴着喜字。
  苏凌看得脸热,觉得屋里闷热的厉害,便推开窗让山风吹着冷雾进来。
  屋檐四角悬着的大红灯笼,喜庆的红光映在院子里的鹅卵石上,静谧引人遐想,仿佛只等新人将洗澡水倾倒在上面。
  宴席热闹散去,雾霭红晕下的院子显得慵懒,只两颗桂花树被偶尔风吹得动了动叶子。
  月色朦胧,山边的木屋张灯结彩,迎来主人的洞房花烛夜。
  苏凌洗漱完,头一次在屋里有些手足无措。
  他打量着屋里的任何一件小东西,都充满了苏刈的痕迹。
  桌上那炳龙凤呈祥的喜蜡,烧起来没有难闻的青烟,反而散发着淡淡蜜蜂的香气。
  苏刈也是舍得买,这一支估计就得五百文,两只就去了一两银子。
  他在房间打量了一会儿后,听见楼下院子里倒洗澡水的声音,顿时有些慌乱,下意识坐在床边上。
  可往后一探,鸳鸯交颈的大红锦被似烫背一般,他急忙起身坐在桌子边的太师椅上。
  时间好像缓慢拉长,之后他便再没听见任何动静。他想苏刈在忙什么,怎么还不来。
  他臊得无法探窗询问,便只能屏气凝神竖起耳朵听楼下动静。
  待他捕捉到脚步声后,心里跳得厉害。
  人像是瞬间通了神识变得敏锐一般,他听到苏刈下门落锁的声音;他望着窗外月光清冷濛濛,还听到了屋后的虫鸣窸窣声。
  那脚步声踏上了楼,仿佛在他耳边踏踏的走。也许是喜服厚重他觉得有些勒脖子,给自己倒了杯茶缓解口干舌燥。
  他刚抿下一口茶,就听见苏刈敲门声,“阿凌,我进来了。”
  苏凌眼神一慌,一口茶没咽下噎到了,慌张咳嗽声起,脸蹭得就红了。
  苏刈听见屋里动静急忙推门,就见苏凌捂着胸口咳嗽。
  桃花眼被呛得水气氤氲,抬眼看他时似在怨恼,白嫩的脸也涨得绯红,似春光乍然被人窥见般羞涩。
  苏刈藏在喜袍下的手指微痒,他转身关门落锁,俯身给苏凌顺了下背。抬眼就见苏凌那嘴润着水光薄红,让人移不开视线。
  顺着背的手缓缓下滑,环在了喜服腰带处;手臂轻轻往怀里用力一揽,一直低头逃避的苏凌,下意识仰头红着脸看了过来。
  虽然初见便觉得苏凌好看,但此时喜服衬得五官格外明艳夺目。
  他不动神色咬着内唇瓣,面色故作淡然平常之态,但眼尾藏不住的羞怯化作丝丝春情,带着欲说还休的勾子。
  苏刈一手揽腰缓缓收紧,一手抬起苏凌忍不住低头的下颚,再改为手捧着脸细细抚摸着双鬓脸颊。
  他手上动作在变,目光却一直盯着苏凌闪躲的眼睛,那细长浓密的睫毛颤抖的厉害,似等久了,含羞待怯的眼底逐渐有了些恼意。
  苏刈轻笑一声,朝眼尾吻了去,捕捉那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他喉咙发紧,开口有些涩哑,低声在苏凌耳边说了什么,而后咬了下苏凌红的滴血的耳垂,
  苏凌吃痛瞪了他一眼,下一刻却被人拦腰抱起,还没来的及惊呼,就被苏刈的唇贴上堵住。
  灼热的男人侵略气息钻入他的唇缝和鼻尖,避无可避只得麻着头皮承受。
  苏刈平日里冷冰冰的但事事都顺着他,可此刻却强硬霸道的厉害。
  那锋利的唇线此时似潮水波浪一般,带着唇瓣的柔软温热将他拉入快要溢满的泉池中。
  桌子距离喜床也就短短几步路,苏刈却抱着人在桌子上来来回回亲了个遍。
  苏凌被迫仰着脖子,被亲得难以呼吸,嘴角偶尔泄露呜咽声,苏刈便给他留一丝喘气机会。
  喘气间隙,他也没有松开人,只含着软唇寸寸摩挲着雪白的后颈。苏凌就是喘气也不得不仰头看着苏刈。
  苏凌起先还有些羞涩,但是被抱着在桌子上亲了一通,仰着脖子发酸,脾气隐隐冒头。
  桌子硬,只能贴紧苏刈的怀里,苏凌整个人便一直都挂在苏刈身上。
  他此时手麻脚麻,脖子酸,嘴更是麻得厉害。
  见苏刈还想在桌子上继续,他凶着媚眼如丝的桃花眼,狠狠在苏刈侧颈咬上一口。
  “你是不会上床吗!”
  一直在桌子上,他手快挂不住了。
  正低头亲人的苏刈一顿,藏在眼底的欲望彻底烧尽薄薄的理性,原本冷峻的五官染上一层野性逐渐失控的神色。
  他目光沉沉盯着苏凌,摩挲着苏凌被亲得绯红的唇瓣,轻轻点了下,“此前自是不会,阿凌开口,无所不从。”
  苏凌气得张嘴就想骂。
  他嫁得是什么狗东西,说得他主动投怀送抱勾引人一样。
  这般恼羞模样却惹得苏刈眼底起了笑意。
  “阿凌想骂就骂。”
  “你每次恼羞成怒都可爱的紧,口是心非嘴巴硬,但是你脸和耳朵每次都红红的。”
  “阿凌,每次只记得故作嫌弃,却忘记怎么掩饰脸红了。”
  苏刈声音嘶哑低沉,一字一句在苏凌耳边说道,眼底带着低沉笑意,额头鼻尖冒着细小汗珠,似压抑克制得厉害。
  苏凌耳边灼得火烧一般,他额头怦怦直跳,下意识侧头避开。
  余光中发现自己喜袍领口大开,里面雪白里衣不知不觉被扯在锁骨下,薄红隐约可见,带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说还休。
  抬头看苏刈身上的喜袍还规整凛然,只是领口有些凌乱。他又羞又气,直接抓起苏刈腰带想扒乱他的喜服。
  苏凌这点火的动作,看得苏刈喉结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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