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作者:秃了猫头
时间:2022-12-02 18:02:35
标签:生子 甜文 种田文 布衣生活
那老板没说话,身边的小厮开腔了,“程五,德行有亏贪污受贿,老板已经把你从商队开除了。”
这话落在程管事的耳朵里,无异于当面甩下斩立决的红牌子,他顿时如遭五雷轰顶。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老板……”
不过他话音还没吼出来,门里接二连三出来四五个女人。各个娇弱一脸惊慌害怕,围着程管事捏着手绢簌簌流泪。
正当苏凌皱眉时,片刻间,那些纤细柔肢的女人们动了。
她们齐齐用手绢擦擦眼泪,然后像是排练有序一般地把手绢别在胸间缝隙,四个女人一人抬一只手或脚,像抬着死猪一样,把人抬回门里了。
“放手,你们这些贱人!”
“反天了,老子是你们男人!”
“对老子大不敬,老子要把你们再卖回勾栏院!”
门缝传来一个娇媚厌恶的女声,“狗屁男人,你现在是个废人,又不能再给咱们姐妹赚钱花,你以为还会伺候你?”
“不花钱还想白嫖我们姐妹,死老**!恶心死人了。”
“姐妹们,咱这回是回楼里潇洒还是找下家……”
门缝里的姑娘放肆洒脱的笑声和程管事怒骂呻-吟交织断断续续传出来。
门口静悄悄的,灰白的石阶吸收着沉默的气息与门内的肆意。
两方人都没出声,像是已经预见了程管事余生的惨状。
片刻后,商队老板拱手对蔡老板等人打招呼,说管理下属不当让人受惊了。
蔡老头道:“受惊的是我们长山帮新帮主夫郎,老朽可不敢擅自作主。”
那老板再看向苏凌,视线又落在一旁苏刈身上,眼睛锐光一闪,而后对苏凌道受罪了。
苏凌见好就收,“这和贵商队无关,只是我个人与程五的恩怨,倒是老板心胸宽广特意赶来,让我受宠若惊。”
那老板微笑,一脸络腮胡子显得更宽更瘆人,苏凌笑意顿时有些僵硬显得龇牙假笑。
好在那老板接着看向苏刈,他道,“新帮主果然一表人才人中龙凤,恭喜蔡老板觅得大材,什么时候交接大典鄙人定亲自到场祝贺。”
苏刈平静对视不语,一旁蔡老头打哈哈,“还早还早,到时候定通知孙老板。”
孙老板点头,然后带着身边几个小厮便走了。
黎总管此时心里,没由来的心慌害怕。他们老板好像和蔡老板很熟稔。
如果苏凌男人知道他私下挑拨小动作,他定没好果子吃。
黎总管这样想着,走时再和苏凌笑着道歉,一众点头哈腰后才带着药材老板们走了。
苏凌看着人都走了,才好奇问苏刈,“刈哥,你什么时候是长山帮帮主了?”
苏刈摇头,“我和阿凌同样疑惑。”
苏凌看向蔡老头,长哦了声,“原来是蔡师傅临时起意单方面让位啊。”
“我这不是为你好?没个身份敢在城里随便走?”
苏凌嗯嗯点头,“我当然知道蔡叔好意啦,那现在刈哥再单方面向蔡叔让出帮主位置。”
“你当我帮主位置是白菜,说不要就不要,还是你怕苏刈身居高位早三暮四。你一个哥儿可以搞事业,苏刈就只能搞后勤,你别太不讲理了。”
苏凌看着难得着急的蔡老头,顿了片刻才笑道:“蔡老头,你别仗着自己老了,就毫不讲理胡搅蛮缠,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情,你不好插手抢人吧。”
蔡老头又被苏凌嬉皮笑脸的样子,气得差点破功。他道,“好男儿志在四方,他现在务农就是暴殄天物。”
苏凌认真了,还较起劲儿了,“刈哥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谁也管不着。”
苏刈看着他开口道:“我想做的事就是围着阿凌。”
李公子哎哟啧声,“你们两个看得我都想成亲了。”
苏凌道,“老板你还是别害人吧。”
“我这怎么叫害人,我这是给那些孀居空闺少妇们一个温暖的家。”
这两个斗起了嘴,一旁蔡老头搭着眼皮瞅着苏刈,钱家主笑咪咪背着手背看戏。
“真不愿意?”蔡老头道。
苏刈道:“我现在也在帮你们做事,并无区别。”
区别大了,一个临时合作,一个长期绑定。
蔡老头道,“通过这件事你还没看清楚吗,在青石城里没权没势,你怎么保护苏凌。”
苏刈道,“再有权有势,还不得需要我来做事?”
蔡老头一噎,瞪眼道,“你糊涂,小情小爱迷雾遮眼,等你一朝壮志凌云,才能领悟人世真谛。”
苏凌听得好气。
他明摆着说自己夫妻感情是小情小爱,大有劝苏刈割舍掉的意思。
他气得眼尾颤抖,眼里亮的逼人,但他只是握着拳头,气呼呼道,“我敬重你蔡老头,不跟你吵。”
他说完,就拉着苏刈胳膊冲走了。
蔡老头看两人背影,在原地叹气,“本以为临时起意让苏刈尝到权势滋味,他便能接受帮主之位了。”
钱家主道,“老蔡,你迷障了,得所愿便得大圆满。”
蔡老头不以为意道,“看着金子蒙尘,是个人都要捡起来擦擦。”
“苏刈是一头雄鹰,除非他甘愿停留,没人能困住他的。”
这时,李公子身边跑来一个小厮在他耳边嘀咕几声。
李公子神色大变,朝钱蔡两人道,“官府出兵包围春雪旭日楼前面的人群了。”
另一方,苏凌和苏刈直接回到济世堂了。
苏凌刚跨进铺子门槛,就突然想起之前听到程管事的心声——青石城要战乱了。他急忙把苏刈拉到小间说了这个消息。
“嗯。是迟早的事情。”
“这一战,有很大把握青石城会破。”
苏凌着急了,“你怎么知道,咱们快囤点东西吧,也给村里人说下,城里其他百姓怎么办,到时候战乱起,都没吃的,还是冬天。”
苏刈道:“如果计划顺利,不会持续很久,或者顶多算一场大规模**。”
然后苏刈便低声告诉了苏凌计划。
苏凌听完,眼里波涛汹涌神色大为震撼,“蔡老头密谋布置这么久了吗?”
苏刈点头,“所以先别泄漏风声。”
“那他们一定也嘱咐你不能告诉第二人吧。”
苏刈手指点了下苏凌鼻尖,“你我为一体,不分彼此何来第二人。”
苏凌脸红,张嘴咬苏刈指尖,“你最近情话一套套的。”
苏刈抱着人轻蹭着温软的脸颊,沉声低笑:“喜欢吗?”
他最近和苏凌喜欢的那话本先生订制了话本,顺便买了些苏凌以前爱看的。
“那话本先生说哥儿都喜欢霸道强势款的。”
“哦,我才不喜欢。”
苏凌语气微微失落。他怎么说苏刈突然开窍了,都是学的话本啊。
“说谎,在旭日楼的时候,我说你娇气、调皮,你明明就很有反应。”
苏刈贴着那冒热气的耳垂咬了下,轻声蛊惑道,“还嘴硬,耳朵都红了。”
热气混合着苏刈身上凛然皂荚的气息,顺着脖子丝丝缕缕钻进雪白的衣领。
热气夹着呼吸激起一阵酥麻电流沿着苏凌脖子而下,侵入锁骨落进心口里,再重而缓地撞击、沉淀,直到溢满。
胸口过重,心跳不受控制地慌乱跳起来。从耳根源源不断泻流下的酥麻积累在胸口,又向四肢骸骨奔流。
苏凌胸口起伏逐渐明显,灼热又压抑,呼吸有些紊乱忍不住仰起白皙修长的脖子去含那片微扬的薄唇。
苏刈黑眸里笑意盛开,一手环腰收紧低头迎去,分隔已久的唇终于贴合在一起。
苏凌乌亮的睫毛随着失控的呼吸止不住细颤,唇瓣上如化开浓蜜般的果肉,两人都视若珍宝轻轻浅浅的尝着。
半晌过后,苏刈将最后一点蜜汁推进了他的齿缝送往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