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手与共[生子]
瑾瑜看到霖谦伤口裂开了,连忙上前扶他。
“王爷,你没事吧。”再多的埋怨,纠结在这一刻仿佛都消失了,在这一刻,这个人流血了,他的心也很疼,这个人摔倒了,他什么都忘了,忘记了他的无qíng,忘记了他的抛弃,忘记了他的冷言冷语。
时间仿佛冻结。
事物都好像看不见。
他瑾瑜眼里只有霖谦。
吾生,挚爱。
只是,这个人不是自己的,自己也不是这个人的。
“阿代不是,我要嫁的是徐秀才。”瑾瑜必须遏制住自己仍然为了霖谦涌出的感qíng。不能因为霖谦来他的住所就以为他还喜欢自己。
“徐坤?!你喜欢他?”霖谦一脸的不可置信。
“不管我之前喜欢过大仁哥也好,爱慕过王爷也好,我现在中意的就是徐坤,之后,他就是吾夫。”
霖谦亲耳听到这句话,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直都是为了保护这个人,一直渴望着能娶他的那一天,可他,又喜欢上了别人,该庆幸自己被喜欢过,还是难过。
“瑜儿,你是在怪我吗?如果之前我所做的,都是迫不得已,你会原谅我吗?”好的手紧紧抓住瑾瑜的手,像是要把他揉在自己生命之中,声音似乎带着一些颤抖。
“王爷,别这样。”瑾瑜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未果,只能让他捏着。
“不管你对我之前是否真心实意,不管我是否爱慕过你,那是曾经的事了,你的真真假假,好话与坏话,我已经分不清了,现在我只想追求我的幸福。”说这句话时,瑾瑜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伤我心的是你,如今又来求我原谅,我怎么知道这次是不是又一次的戏耍与玩弄。
我还记得,蝶儿,璇儿,你身边早已经有了别人,为何又来苦苦纠缠。
“我绝不让你嫁给他。”松开了手,霖谦不管渗血的伤口,转身就走。
“负心汉,你管得着吗!”阿代在身后大骂。
这边,瑾瑜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阿代,你说,他何必这样?他为何这样?”
窗外,月明,无风,瑾瑜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彻夜未眠,你的父亲,为何这样。
还好没让他发现你的存在。
霖谦感觉到自己泡在了醋缸里,那个人,自己亲过了,甚至拥有过了,对他做了那么多,他都不知道。难道对他说重话的时候,自己不心痛,难道亲吻着他,能得到他的时候,自己不憋屈。
因为这些事qíng,他就不信赖自己了,他又爱上了别人,自己的努力他没看到,没有听到,难道感受不到吗。
还要他怎么做。
吩咐下去,准备婚礼事宜,后日,本王要成亲。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人看 我快习惯了
完结了再说
☆、准备
秀才请了假,时间虽然紧迫,但是村里的人都是热qíng,没多久,就把他家装饰地好好的,喜堂的样子也形成了。
大红绸缎,大红的喜字贴在门上,准备的甚至比第一次成亲还要好。
这日,徐村可是热闹,虽然喜事也是经常有的。不过本村的儿郎嫁给本村的公子倒是第一次。
快立冬了,农家也刚刚收好庄稼,最是欢快和闲的时候。
今个儿可是百年难遇的成亲的喜事,一大早媒婆就来催徐秀才做好准备了,虽然拜堂还是在下午,该jiāo代的都得jiāo代好。不能出什么纰漏,不过秀才也算有经验的人,他们倒也省心。
今天,瑾瑜就在徐家准备出嫁,男子出嫁和女子也是有些差别的,大红衣裳勾勒出窈窕的身段,只是不用带着盖头,却是一种红褐色的面具,叫人看不出相貌,自己却能看见。
这几日,瑾瑜过得很不好,总想着霖谦那日的拜访,感觉自己有些动摇,对于霖谦的表现越来越不理解,他就像是两个人,一个让瑾瑜能上天,感受到了人间最美妙的爱qíng,一个却又让他下入地狱,痛得仿佛粉生碎骨。
徐爹似乎看出了瑾瑜的心不在焉,但还是在一旁jiāo代了他一些成亲的要事,还有行房的事宜。
这本是很让人害羞的,可是瑾瑜完全听不进去,小腹也涨得难受,为了穿上这套嫁衣,硬生生地用布带裹在了腹部,一层又一层,孩子此时似乎在抗议了,不停地跳动着。
孩子都要五个月了,若是不这么做,婚礼人多眼杂,难免不会看出什么,生出端倪。
恒国的嫁衣式样向来都是最修腰的,如今腹部鼓起了,还好瑾瑜身材瘦弱,才能穿上,此时却不舒服,额上也冒出了汗。
徐爹看瑾瑜又是流汗,又是皱眉,完全没有丝毫激动开心的样子,哪里像他当年嫁给徐父的时候的雀跃,心里更是隐隐担心。
“孩子,告诉爹爹,这婚是不是你不想结的。”徐爹还是问了。
瑾瑜突然听他这么一说,被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解释道:“我是愿意的,爹别多想。”
看他慌张的模样,徐爹更确定了,自己家的孩子,就算不是亲生的,他一个神qíng,一个动作都能让做爹的了解。
徐爹想起晚上他有些隆起的腹部,这时抓住他的手臂,微微摸了脉搏,就了然了。
随即,大骇。“孩子,这个孩子都快五个月了,你怎么会一直瞒着我们。”心中自然生出一股怨气,竟然把他家孩子弄得怀孕了:“是不是徐坤迫你的?”
瑾瑜发现自己藏得秘密轻而易举就败露在了爹爹眼前,他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又是丢脸又是感到愧疚,加上多日的委屈,突地就哭了出来,哭着都哽咽起来了,还要不停解释着:“没有,不是的,爹爹。”
徐爹看他这样了,也是qíng到伤心处,也qíng不自禁流出了泪水,自家的孩子,怎么受了这等委屈。
不停地摸着瑾瑜的脑袋,轻轻拍打着他。想到五月前,正是陆王爷跟着瑾瑜的时候,而且徐秀才还沉浸在丧妻之痛之中,这个孩子是谁的,答案也就呼之yù出了。
这样想着,徐爹更是吓了一跳,陆王爷是皇亲国戚,若是瑾瑜有了他的孩子,还随意嫁人,这件事qíng就不是平常遮丑,追究起来也很麻烦。
“瑜儿,你告诉我,这个孩子是不是陆小王爷的?”这种事qíng必须得问清楚。
男子怀孕生产更是难,四个月之后就需要做些运动,好助于生产,虽然不至于得要是亲生父亲,可是血浓于水,孩子又怎会不知道,瑾瑜身为大夫生产的时候可能也是难上加难。
“是王爷的,可是他不会要这个孩子。”说完,更加委屈,哭得更厉害了。
门外,徐仁和妻子听见屋内在哭,大声叫着:“爹爹,瑜儿,怎么了,怎么在哭。”
'你弟弟舍不得,难免流泪,你就别吼了"徐爹还是十分镇静,内心却很震惊,这件事,貌似不好办。
徐仁这才带着妻子到旁边去了。
“瑜儿,你可想清楚了,若是王爷后悔了,这事qíng可不简单。”
“爹爹,这是最好的方法,也是唯一的选择。”瑾瑜必须这样告诉别人,也告诉自己。
这边,陆王府,看着装扮好的府邸,大好的红绸,门口更是挂上几个大红灯笼,就要娶亲的模样,霖谦带着一抹得意的微笑。
陆曦和陆思思搞不懂霖谦到底想打什么主意,成亲,和谁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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