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手与共[生子]
“夫君。徐仁妻子刘氏支了支他,叫他别再说了,小王爷的脸色和刚才喜笑颜开截然不同了,感觉想要吃人了。
徐父徐爹却是希望瑾瑜可以知道,毕竟这件事对不住徐秀才,让人家面子都没了。
“瑜儿,这件事真的是你的不对了,成亲哪如儿戏,现在秀才老母也病倒了,被抢亲不管在哪里都是大事,丢脸啊。”
“秀才他娘还好吗?”
“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本来身体就不好,受了这个刺激,也是没办法了。”
瑾瑜想起秀才那个瞎眼的老娘原本就很凄惨了,如今又被自己害着,感到很不是滋味。
“瑜儿,你也别自责了,天收人,也不能怪你,怪就怪在她命苦!”徐爹爹知道瑾瑜心特别软,此刻不得不安慰他别瞎想。
“我去他家看看。”
“不许去。”霖谦一摊上这种事,醋劲就上来了,变得有些不讲理。不管徐秀才怎么样,敢娶他的人,就不能让他陆霖谦喜欢。
瑾瑜看到霖谦变黑的表qíng,一时也气恼了起来,说道:“是我对不起人家,没有不去的道理。”
“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这个语气算是有些蛮横的了,其他人觉得霖谦好像生气了,有些吃惊。
瑾瑜脸红得厉害,瞪了霖谦一眼,就不说话了。
霖谦还是黑着一张脸,想张口也把话吞到肚子里了。
气氛立马就尴尬了下来,瑾瑜觉得和霖谦说不通,闷闷地,不做声。霖谦就是吃醋了,可是就是不想让瑾瑜再和徐秀才见面。看到两人闹别扭了,众人也过意不去。
本来打算在这里留几天,现在霖谦只想回去,害怕瑾瑜总是想着徐秀才。
在徐家医馆吃了饭,一顿饭也是沉沉闷闷的,回去坐上马车,也是闷闷的。
霖谦虽然感到自己有些霸道了,就是不想妥协。瑾瑜也不高兴了,尤其看着霖谦拉下个脸,也不去理他。
马车嘎吱嘎吱压着雪,马车内却静悄悄地,十分沉闷,两个人刻意隔得远远的,表qíng都不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有时候觉得徐秀才可有可无
可是仔细想,他是让小王爷展示断案能力的,也是激发小王爷抢亲的。
所以每个角色,一旦赋予他生命,就变得不一样了,这就是我的感觉。
故事里的角色都有自己的故事,有的我可以编,有的我也猜不到,这种感觉让人沉醉。
☆、别扭
作者有话要说: 吃醋了,吃醋了~~~小王爷就是这点不好。
真的不好吗
回去之后,霖谦也不像往常那样粘着瑾瑜,让瑾瑜很不是滋味,瑾瑜认为就是一件很小的事,他也莫名其妙生气,让他很不理解。
晚上,窗外偶尔还能听到狗叫,冬天的晚上很安静,两人也背对着背睡了。虽然没有辗转反侧,都是久久才睡着。
早晨,瑾瑜醒来,摸了摸旁边,霖谦不在了,chuáng褥只是带着点温热。这是第一次霖谦不和他说一声,就自己起来了,瑾瑜知道这是两个人在闹别扭,可是想闹的人是霖谦,就算自己想和好,他也不同意,让瑾瑜一颗心揪着,十分难受。
王府里没有丫鬟,以前陆老王爷嫌弃丫鬟的嘴巴更闲,所以清一色小厮,做起事来灵活体贴,不比丫鬟差哪里去,民间都说王爷不想让王妃疑心,毕竟许多大户人家,很多丫鬟都和老爷少爷有染,所以大家都说陆老王爷最专qíng。
瑾瑜问了一个小厮:“王爷去哪儿了。”
“回王妃,王爷去南面的商铺了,他说过三天后才回来。”
瑾瑜心中一紧,他都没和自己说过,难道是因为赌气。
瑾瑜感到在王府里,虽然人人尊敬他,没了霖谦在身边,心里空dàngdàng的,晚上一个人躺在chuáng上,虽然有被子裹着,还是觉得全身都很冷。他白天只能看看医书,现在医馆去不了,让他感到有些空虚。
他想霖谦,好像和霖谦在一起后,就越来越迷恋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就越来越舍不得和他分开。
三天之后,霖谦还是没有回来。
瑾瑜走在长长的小道上,听见小厮们说:“徐秀才辞了王府的职,听说他娘不行了。”
瑾瑜惊了一跳,上前问道:“徐秀才来过了。”
小厮看到是王妃,行了个礼,还是一五一十地回话了。
“昨个儿刚来的,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憔悴不少,我们都快不认识了,他就找府上的人办了事,说母亲病危,辞了这里的事儿了。”
“秀才还说什么了。”
“那倒没说,看他样子太落魄,眼睛肿着的,走起路来都感觉不稳,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备车,我要去徐秀才家里。”
“王妃,王爷下令过不许你出门。”
霖谦不让他出门,他是想把他囚禁在王府里,他为何这么做,瑾瑜感到十分失望。
“那我自己走着去,我一个大活人,凭什么拦着我?”瑾瑜整个脸都气红了,霖谦到底把他当什么了,怎么连一点自由都不给?
“王妃,别让小的们难做。”
“王爷到底何时回府?”
“王爷说是昨天就该回了,可能有事qíng耽误了。”
瑾瑜真的很气,霖谦有事qíng,不和他商量,还管着他,不让他出门,他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那我自己去徐村,你们不许拦着。”瑾瑜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已经带着满满的愤怒和委屈,小厮们都知道王妃怀了身孕,怕推推攘攘间,动了胎气,或者让王妃气着了,伤了孩子,还是准备了马车让瑾瑜坐上去。毕竟放王妃出门是小,伤了世子是大事。
瑾瑜这才坐上马车,去了徐秀才家。
路上的冰雪还没化gān净,不过马车走得快了许多。
徐秀才趴在母亲chuáng前服侍着,瑾瑜看到他的样子,瑾瑜想到的就是“形容枯槁,泪眼婆娑”。
秀才看到他,显得有些吃惊,说道:“你怎么来了,瑾瑜。”
瑾瑜这个时候有些想流泪了,说道:“秀才,我真的过意不去,我不知道王爷他……”
秀才却是摇了摇头,慢慢抬起了他的手,抓住瑾瑜的手,道:“本来也是我要你嫁给我可以顾孩子周全,现在你嫁给孩子父亲不是更好吗?”
瑾瑜觉得徐秀才脾xing真是好,总会那么体贴别人,心里又生出感动,看他如今这样,大娘奄奄一息,泪水就流了下来,却又因为大娘还没断气,这样不吉利,胡乱擦拭着。
大娘这个样子,瑾瑜不用诊脉,就知道没几天了,心里又是歉意,做大夫的知道,人若是受了刺激,必定会加快病qíng,抢亲很是大事,肯定有原因的。
瑾瑜就在屋里看着,秀才也不说话了,时间好像静止住了,安静不断蔓延着,好像要吞噬这里,瑾瑜感到从心底生出凉意。
良久,瑾瑜再次说道“秀才,真的对不住。”
“瑾瑜,没事了,来看我们,我都已经很欣慰了,现在赶快回去吧,我们屋里冷,而且王爷知道你过来,心里说不定不高兴了。”
好像被徐秀才说中了心里事,瑾瑜有些被戳了心窝子的感觉。
“秀才,你好好的,我下回再来看你。”
秀才没有回头,却“嗯”了一声,瑾瑜看到他趴在chuáng头的背影,真的感到酸涩,多好的人啊,为何受了这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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