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
作者:焰雪炎雪
时间:2022-12-06 20:52:05
标签:焰雪炎雪
“阿镶。”昙已上了马,冷眼看着jiāo谈甚欢的两人,瞥见肩头的散发突然迷起眼盯住萧冰挚,恨道:“杀了他。”
“你?!”萧冰挚张大嘴惊呼。
“将军,可是……”阿镶同样感到不可置信,萧少侠可是救命恩人啊!
昙再次开口,“杀了他。”
“将军……是……”主人已现杀意,不能再违背他的意思了。
这人一路上没杀他就是想利用使唤他,而今使唤完了便恩将仇报。萧冰挚心中不仅有怒气,还有一抹心寒。心寒,他是该心寒,尽心照料猫狗一月便是畜生也会生出感激之qíng。
“萧少侠得罪了。”
阿镶冷不妨推出一掌,萧冰挚以掌相接,心中的气郁结难泄,大喝一声运起十分功力将他震出一丈开外。阿镶拔剑点地稳稳落下,诧异地望着眼前的年轻人,这深厚的内力是他难以匹敌的,中原武林人士实在不能小窥。
萧冰挚瞧着那似刀似剑的黑铁不由得更加谨慎戒备,异族人的武功他并不熟悉,大意不得。阿镶把剑穗绕在手腕上,脚下生风瞬间行至萧冰挚面前,诡异的轻功步子见所未见,利刃从四面指来,似刀砍似剑刺。萧冰挚全无招架之力,一味的躲闪,手臂和肩膀已被划出几道血口。轻声冷笑传来,他分神看去,是那马上的紫衣人在笑。当真是要他的命啊!
“呵!”
卯足力推出的一掌令阿镶始料不及,扑面来的气墙打得他头脑眩晕,待他稳住脚步眼前哪里还有人。
“别追了。”昙叫住他,望着萧冰挚逃走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那一招,推山移岭,是他的武功。那招式那身形,和他是一个样……无双……
※
萧冰挚想他是疯了,当大主子说要将他jiāo给海昙时,他竟有不可言语的喜悦。他不知道喜欢从何来,他只知道海昙很可能会杀了他,可他还是想……
临走前老爷对他说了一些难懂的话,老爷说世上有很多东西都是qiáng求得来的,不去qiáng求‘他’便不是你的。qiáng求的结果往往有两种,一则‘他’成为你的,二则你毁了‘他’。老爷还对他说:‘我只告诉你,有朝一日你qiáng求不到,不可毁了他,知道吗?’
老爷的话他起初不懂,后来懂了,那时他在想宁愿一辈子都不要明白老爷的话。
到了南凉镇北王府,萧冰挚刚报上姓名就被百来人团团围住,用铁链捆住手脚丢到镇北王面前。
“你倒是自己送死来了。”
抬起来望着座上的人,他仍然是一身华贵的紫衣,半年的时间伤势大概已经好了不少没了当日的病态,双眼里的冷芒更加令人畏惧……他更美了……
“我……我是来送信的……”老爷吩咐他送的信。
“信?”昙给了身旁的侍女一个眼神,侍女走下殿阶粗鲁地在萧冰挚身上抓了一阵,摸出一封书信。昙展开信纸,手颤抖了一下,随后冷声哼笑,“你以为他的一句话就能让我放过你?”
“什么?”萧冰挚挣扎站起身,跳到他面前,“信里写的是什么?”昙将信纸翻一面,看到信中所写他禁不住怒吼,“我萧冰挚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你要杀便杀,不需要老爷救我!”
越发的愤怒,萧冰挚想也不想就低头咬住信纸飞快拉进嘴里,险些咬着昙的手指。
……
可怜的小饼子陷进去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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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似无qíng(6)石破惊天
越发的愤怒,萧冰挚想也不想就低头咬住信纸飞快拉进嘴里,险些咬着昙的手指。昙大怒,一记掌刀劈在他颈间,他当即倒地昏死过去,牙齿还紧紧咬着不松开,仍谁也取不出那封信。
醒来的时候萧冰挚人已在牢房里,吞掉嘴里的信纸打量四周。三面石墙一面铁栏,牢房挺gān净还有一张石chuáng,大概是给那些有身份的囚犯住的,海昙倒也没忘他的救命大恩哪。
不知在石chuáng上躺了多久,萧冰挚感觉饿了,而且越来越饿,再也躺不住爬起身张望铁栏外看有没有人在。他最怕的便是饿肚子,一饿起来像是闹心的猫在胸腹狠命地撕抓,那罪他宁愿死也不想挨。只要能吃,树皮糙根也行。萧家被灭,他四处逃窜身无分文,直到萧家的下人找到他他足足吃了一月的树皮糙根。可这牢房除连树皮糙根也没有,要他啃石头吗?
“来人,有没有人,囚犯也得给饭吃啊,你们想饿死人是不是!”大喊大叫只换来空空的回音,这监牢竟一个看守的人也没有?!
慢着,这铁栏不是普通的铁是铸剑的寒铁,敲击石壁发觉竟有一尺余厚,难怪没有人,这样的监牢无需人来把守。难道他真要饿死在这里?
的!老爷教给他的‘推山移岭’已经练到第五式,石壁应该能穿破,只是这一式他练得不够火候,成功使出也就那么三次。
事关生死,一定能成一定能成。萧冰挚在石墙前扎好马步,凝神聚气心里想着‘一定能成’,又想到出去便有饭吃真气快速凝聚……
昙被四个白衣人一路bī到此处,若非他重伤未愈,这四人他岂会放在眼里。可如今他右手伤重无法使出五毒掌,内力也只恢复了五成。
“王爷当真不愿听凤主差遣?”一个白衣人问道。
“我为何就得听那女人的?”昙冷笑。
“那王爷便莫怪了!”四个白衣人不再手下留qíng,招招狠绝致命。
除了海麒儿,海凤凰从来不留违她意的人,昙清楚今日怕是要凶多吉少,但又如何,谁也别想指使他海昙!
两把巨大的弯刀正对头顶压下,两人夹击两侧,眼看无论如何也躲不过……
石破惊天,萧冰挚见到头顶一片天,笑脸还没绽开敛了下去。纵身跃起,足尖在石柱一点借力冲出,身体朝拿刀的两人扑压而去。始料不及,两个白衣人只得迅速闪开,避开他的掌力。
“是谁放你出来的?”昙冷声问。
萧冰挚哼了一声,看向他身后,“谁会那么好心放我出来。”
五人见到那冲破的石壁皆大为诧异,四个白衣更将手中的兵刃转而对着他。
“他们是要取你xing命的人?”萧冰挚见昙脸上有条血口,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也没想这谁是敌谁是友,该帮谁不该帮谁,脚跟一转和他背对背站立仇视着四个白衣人。
四个白衣人将两人审视了一番,而后相互对眼点头,“撤!”只是一个负伤的海昙他们已难对付,如今再加一个武功高qiáng之人他们已无胜算,与其陪了xing命不如再找机会。
“你……”萧冰挚转身胸前挨了一掌,耗尽气力的他眼白一翻便倒地不起。下一回再不救这恩将仇报之人!
再次醒来还是一间没有糙根树皮的牢房,动一动,手脚僵硬使不出力,被封住了气舍xué。大可不必,他早已饿得连一层纸也捅不破更别说冲破石壁。
感觉有人靠近,萧冰挚翻过身,铁栏前站着紫衣人。“让你失望了,我还没死,不过进快……”闻到香味,石chuáng上半死不活一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