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劈棺
作者:陈小菜
时间:2022-12-08 12:54:44
标签:陈小菜
聂十三悟xing惊人,不多时已窥到阵眼关节,一声清喝,剑光bào涨,从风云奔走卷合的中心直刺而出,惊鸿般掠向七qíng。
七释禅杖大开大阖,追击聂十三。
阵势登时不复缜密,良机稍纵即逝。
聂十三咬牙,弃身后空门不顾,剑势不停,愈加凌厉坚定,已迫到七qíng眉睫。
双剑一触即分。
苏缺无声无息扑到七释身侧,手起钩落,七释微微一偏,一条左臂却被割断。
蓬的一声闷响,镔铁禅杖已重击在聂十三背上。
七qíng的喉头感受到剑锋的寒意,肌肤寸寸收紧战栗,剑锋停在咽喉处,一滴血缓缓流出,七qíng已被剑意死死钉住。
七释一声嘶吼,弃杖,一掌拍在苏缺胸口,苏缺败絮般轻飘飘飞起,重重落地,一张口,血如泉涌。
七释断臂、聂十三重伤、七qíng受制、苏缺倒地,几乎都发生在同一瞬间。
电光火石间,局势已定,金刚伏魔圈破。血溅少林。
聂十三紧抿着嘴,还剑入鞘,凝视七苦大师。
七苦叹道:“当今睿王。”
聂十三低首行礼致谢,一言不发,扶起苏缺,转身而行。
药王院弟子过来为七释裹伤,七嗔悲愤之极,道:“师兄,为何不杀了他们?”
七苦摇头道:“聂少侠未伤七qíng师弟,已是手下留qíng。”
轻声叹道:“他俩都已身受致命之伤,只怕就算留得住xing命,一身武功也都废了。”
念一句:“阿弥陀佛。”
目中隐有可惜之意。
聂十三拖着半昏迷的苏缺,大步走下山。
苏缺迷迷糊糊的笑道:“是我害你,聂十三,你聪明得紧,想必都已看出来了吧?为何还要带着我下山?”
聂十三不答,走到山脚一丛矮树边,猛然停下脚步,一口血箭喷到胸前,倒在地上,双目紧闭,苍白的脸上再无一丝血色。
苏缺跟着摔倒,却挣扎着从聂十三怀里取出药瓶,倒出一粒大还丹,用力捏开聂十三的牙关,把药丸送入,手指滑过他冰凉的唇。
冷清的星光下,聂十三的脸俊美而宁静,像一尊玉石雕塑,斜飞的剑眉、挺拔的鼻梁都写着傲气和倔qiáng,长长的睫毛却在眼睑处投下一弧柔和的扇形yīn影。
苏缺咳着血,内脏已经破碎,意识逐渐消失,拼尽最后一分生命力,想在聂十三唇上印上一吻,只差分毫即将相触时,却静静停住,突兀的笑了。
杀手动了qíng,该死,却死而无憾。
死前只希望能与你光风霁月,磊落相jiāo。
若你清醒,想必不会接受这个吻,苏缺自有骄傲,也不愿偷盗这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吻。
聂十三,今生无缘。
贺敏之慢慢醒转,只觉得yù火焚身,喉咙gān得疼痛,睁开眼,看到身旁躺着一个女子,衣衫华丽,双目紧闭。
眼前昏暗,看不清她的面目,但女子特有的体香艳态充斥在一呼一吸间,在烧得浑身疼痛的yù火上浇了一勺滚热的油,贺敏之就像鱼渴望水,再也无法自控,心口怦怦乱跳,颤抖的手已抚摸上了女子的身体。
突然腰间一热,却是一双热得烫人的手掌摸上了自己的腰,身子一轻,已被人抱下了chuáng,放在地上。
后背贴着沁凉的青砖地,那双手却是灵活无比,极尽挑逗之能事,所到之处,激起点点无法纾解的yù望火花,只烧得贺敏之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处,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求进一步的抚弄蹂躏,瞬间衣衫就被除得gāngān净净。
张开嘴微微喘气,立即被密密堵住亲吻,那人口舌满带茶香,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舌尖被吮吸得发麻,胸口、小腹、大腿内侧被掠夺式的抚摸揉捏,全身异常敏感,那人的动作有些粗bào,带来的快感却是成倍的qiáng烈,刺激得贺敏之失了神,几yù崩溃。
分身早已挺得笔直,靠在那人的身上扭动着,磨蹭着,只听那人轻轻一笑,分身便落入一个温润湿滑的地方,贺敏之舒服得轻声呻吟,忍不住直起腰,往深处顶弄。
浑身玉似的肌肤染上薄薄一层微红,仰着下颌,那人的舌头口腔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自己的分身,如身处仙境一般。
不多时快感累积到顶峰,那人轻轻一口咬在柔嫩的顶端,贺敏之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抑制叫出了声,释放出来。
正魂不守舍浑身苏软之际,感觉后xué胀痛,缓缓被人放松开拓着,再一会儿,一个硕大火热的物事直顶而入,贺敏之忍不住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呻吟,内壁无意识推挤着cha入的分身,同时却饥渴的绞紧了它,浑身轻轻哆嗦,胸口急促起伏。
那人火热的呼吸就在耳边,贺敏之眼角绯红,神qíng又是迷乱脆弱又是彻底放开的媚骨风qíng。
那人浅浅抽送两下,再也压抑不住渴望,凶猛的律动起来,似乎要把他揉碎了吞吃入腹一般,狂野而急切。
铺天盖地的炙热和晕眩席卷全身,意识在瞬间涣散。
要断气般的急促呻吟几声,身体热得仿佛置身火炉,又软绵绵的全无力气,手指头都无法动弹,只能无助的承受那人狂风bào雨般的抽cha。
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猛烈的抽送下,贺敏之被bī出泪来,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忍不住啜泣求饶:“十三……轻些……疼,我受不住……”
那人动作陡然停了停,贺敏之正松一口气,左胸处却一阵剧痛,竟是被那人一口咬出血来,疼痛之下,神志略略清醒,已发现不是聂十三。
不是聂十三!
几乎沸腾的血液登时冰凉。
檀轻尘澄清明亮的眼底有残酷的血色,嘴角却是得偿所愿的满足微笑。
压抑已久的yù望,如今终于得以破茧喷薄而出,他已化身为shòu,贺敏之就是他的盛宴。
贺敏之簌簌发抖,猛地一把推开他,逃开可怕的侵入,转身往前爬动,却被一把扣住脚踝拖了回去,被死死掐着腰摁住胯骨,哀叫一声,檀轻尘已重重cha入,后xué被撑开到极致,烙铁般的粗硬毫不留qíng的时快时慢的撞击着,极富技巧,准确的摩擦着内壁的敏感点,胀裂般的痛楚中传来难以名状的快感,贺敏之被bī到yù火巅峰,退无可退,甚至没有半点透气的机会。
玉琢般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太过qiáng烈的冲击下,腰背弓起,汗水打湿了长发,搭在背上,黑白分明,透着凄绝的惨烈。
疼得受不了,然而直透四肢百骸的快感却也像烟花盛放,耳边轰鸣着,太阳xué突突乱跳,甜美的颤栗从腰腹一路蔓延到脚趾。
低哑的呻吟,艰难的喘息,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从脸颊串串滑落。
极度的刺激和羞耻下,心脏狂乱的跳动,连呼吸都似乎被夺去,伴随着灭顶而来的高cháo,心里却是无边无际撕裂般的绝望痛楚。
体内凶器更硬更大,突然似要戳伤内脏一般直顶到底,喷发的yù望之液全部的,一滴不漏的she入最深的所在。
柔嫩的甬道火灼般疼痛,贺敏之忍不住低声惨叫。
檀轻尘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意和兴奋,三年多前那一滴泪填满了自己的心,如今终于与他彻底结合,融为一体,把温度烙进他的灵魂,让他牢牢记住属于谁。
一次的释放远远不能填满数年的渴望,檀轻尘紧紧抱着他,凝视着他涣散失焦的眼睛,轻轻吻去他睫毛上的水迹,亲吻着他被汗水濡湿的下巴,舔舐啮咬着他的耳垂,温柔而qiáng势的再度挑起两人的y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