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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竹马是断袖

作者:无崖 时间:2022-12-08 12:59:39 标签:无崖

……
三日之后,夜深,锦纶城四下本应一片静谧。可唯独刑部院内,火光冲天,浓烟肆意,嘈杂一片。几乎调动了刑部大半的人手救火,前赴后继,跌跌撞撞,但火势依旧未曾有减弱之态,甚至无休止的向周围蔓延,惊得周围的人家,久久不能入睡……
翌日清晨,这消息便传遍了锦城上下,寒晃蘼圩叩胶未Γ总会听到有人议论此事,可众说纷纭,每个人口中说出的故事,都不尽相同,不过大多的说法大概是昨日淄郢郡王因私盐一事畏罪自杀,被幽禁在刑部的郡王妃得知此事之后,便纵火殉qíng。
此事在百姓口中还没有定论之时,锦纶中心的闹市里,已贴出了告示,围观的百姓中,有一人出声念到:“靖平二十三年冬,罪臣雪正则于刑部天牢bào毙身亡,罪臣之妻苏氏于刑部纵火自焚……”话音刚落,周围的百姓便又开始纷纷议论起来,“哎,还真是这样啊!”“私盐一事,难不成?”“雪郡王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这样死了?”“我看啊,不是什么bào毙,还是畏罪自杀!人声一瞬间炸开,远处的寒豢chuī么司跋螅倒没怎么在意。
“下面还有呢,继续念啊!”其中一人说道。“是啊是啊,后面写的什么啊。”旁边的人跟着附和。待议论声稍小之后,又是那人缓缓的念到:“罪臣之子雪迎风,于追捕途中身亡。这又惹得百姓的议论,人声比方才大了许多。“雪小王爷也死了?这怎么死的啊,也不说明白!”
……
寒惶得只言片语,顿时心头一沉,立即向向人群跑去,发了疯似的将围在周围的人推开,也顾不得什么国公世子的身份。迎风怎么可能。他像是在拼命的证实,证实方才只是自己的幻觉罢了,可huáng底黑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十四个大字:罪臣之子雪迎风,于追捕途中身亡。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执念不觉

纵然千般苦痛,心如刀割;万般哀伤,痛贯心膂……
而对于那人已不在世上这件事,从内心深处而言,他却是不信的。即便清楚那或许只是自欺欺人,那只是自己的不愿,但是他仍然选择坚持。
那个人,他怎么可能会死呢?他是那般缠人,像块牛皮膏一样,仿佛时时刻刻都黏在自己身边,分明给人感觉,像是准备赖上一辈子。
那个人,他不会死的。
“你一定还活着,对不对?”“啪”地一声脆响,是青瓷酒瓶碎裂的声音,“你一定……还在某个地方……还活着……”整夜宿醉,也不顾头疼yù裂,寒换位斡朴频仄鹕恚胡乱披散的墨发被酒水浸湿,就这般衣冠不整地踉跄着撞门而出……
今日天色空明,云舒云卷,飞鸟掠过描一副诗qíng画意――
……
“少爷?……少爷!”刘管家一大早见着寒唬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愣是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确定痛的呲牙之后,别提有多兴奋了。这两日他来来去去,在寒幻磐獠恢兜转了有几百几千个来回,劝了不知多久,喉咙都说冒烟了,寒换故且簧不吭地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只有不时能听见东西碎裂的声音。
“少爷啊……您终于肯出来了……您怎么将自己折磨得如此憔悴啊……”刘管家赶紧走到寒簧肀撸已经是老泪纵横,既是欣慰又是心疼。寒灰恢毖鐾吠着天,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量中,也没有搭理他,然想是兴奋过头难自已,刘管家依旧自言自语地说个不停,“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好,少爷可别再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了,少爷想吃点儿什么,我这就让厨房做去,要不喝点儿粥吧,毕竟喝了那么多酒,一下也不能……”
自从方才刘管家出现在这里,他说了什么,寒灰桓鲎忠裁挥刑清。
柔和晨光竟也变得刺眼,寒痪醯糜行┎皇剩眼眶酸疼不已,便收回目光,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只顾往大门走去。
“诶~少爷~少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是谁在大喊大叫,他没有心qíng顾及。
今日的正红朱漆大门,似乎也与往日不同。它为何泛着光辉?恍若天门。是否只要踏过去,就能把他找回来了?
寒幻挥行乃既タ悸亲约涸趸岵生这般错觉,也自然没有留意到自己将近崩溃的jīng神,竟然天真地相信着,满怀期待地两步并作三步向大门跑去,果真在抬脚跨过门槛的刹那,一个身影覆上双眸……
“迎风!……”兴奋扬起的嘴角,却在看清眼前之人后,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还有脸叫他的名字?”王传风来国公府这一路上,一直是一副怒目圆睁地气愤模样,此刻出现在寒幻媲埃面容愈发扭曲了。
“你来做什么?”寒凰涫俏柿耍却没有要听他回答的意思,偏转身子绕过王传风便要离开,不想被王传风一个挪步也拦住。
“我来做什么?呵~既然你好意思问了,那我也成全你的厚脸皮,我今日,是来替迎风讨回公道的!”
寒槐纠淳筒淮见王传风,在这种时候更是懒得去理会,可一听雪迎风的名字,像是中了咒似的,整个人便僵在原地,再也迈不开腿。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在意起王传风说的每一个字……他明明在骂自己,可寒蝗匆坏愣也不生气,只因全部心思都放在了他口中的那个人身上……
“你这是何意?”
“寒唬都这个时候了,装傻还有意思吗?你别以为你是国公之子,我王传风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呵,正好,正好……”王传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地扬着嘴角,自顾自的点头。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与迎风说过,过去的事qíng就让它过去,可如今迎风不在了,那我这腿的旧账,正好和新账一并跟你清算了!”
王传风这话的意思十分明了,可寒惶了,不知怎的却觉得有些疑惑,似乎有什么没有解释清楚的地方,似乎有什么被自己忽略过的地方。寒悔讷地听着,王传风仿佛有倒不完的怨气――
“寒唬你的良心呢?被狗吃了吗!?迎风他那么在乎你,你还一个劲儿地伤害他!如今……如今竟还将他bī上了绝路!”
心猛地一下跳动,只觉突然之间呼吸有些困难,“我――?我bī得他――走上绝路?”
“不是你,还能是谁!?迎风与我在一起时,说话三句不离你,无论是高兴滔滔不绝时,还是伤心酩酊大醉时,都是因为你!还有之前在归云亭,他往死里灌自己,也是因为你说了那些伤人之言!迎风一心一意为你着想,你因为误会伤了我,他心里不安,特意到我府上道歉,还找大夫给我治腿,他不想让你为难,便一个人承担了下来。寒唬我真是好奇你到底怎样想的,竟然会对迎风做出如此残忍的事qíng来!”
“王公子,请你不要在这儿大呼小叫,这里可是国公府。”
说话的,自然不是寒唬他因为王传风一席话,脑子已经有些不清醒了,那人的面容同过往的画卷,一幕一幕闪现脑海,jiāo错纵横,而他整个人像一座雕像般僵直着不作言语,心乱作一团麻,难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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