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是我的龙/兽人之黑白配
之前被抓住的人鱼,下场可想而知。
希图立即急促地喘气、将头扭向一边,不敢看向对面的两人。
半晌过后,小虎崽艰难地承认:“对不起纪墨,我不想骗你。不过,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伤害你xing命的想法,我只是、只是会让你哭一会,看看有没有珍珠……”
敖白搂紧纪墨,想着自己一定要更加努力,这样以后无论碰到什么qíng况都能护住自己的伴侣。
纪墨叹息,冷静地分析:“没错,第一个陆地shòu人一开始只是想从人鱼身上获得珍珠、没想伤害人鱼;而且、别人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人鱼也是有智慧、有喜怒哀乐的,怎么可能天天掉珍珠呢?后来人鱼哭不出珍珠来了,等着珍珠救命的陆地shòu人肯定会失望、生气——”
希图听不下去了,他手足无措地轻喊:“不、不会的!没有别人,只有我一个!我绝对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你的存在,纪墨,你相信我!”
“好了希图,我只是设想了一下而已。”纪墨苦笑,人xing到底是怎么样的?那还得看对方在关键时刻作出的选择。
敖白侧头吻了吻伴侣的额头,对着希图说出了自己最迫切的一个请求——
第33章 西西里以东·护送
希图保持着身体前倾、双手用力揪着自己shòu皮裙的动作,眼睛一眨也不眨、焦急地看着敖白。
之前独自从西西里沿海顺利游到这个海岛的过程中,一路上碰到的艰难险阻已经让小虎崽收敛之前的热血和冲动了:他清醒地觉得自己的好运气已经用完,再贸贸然独自游回去实在太危险。
纪墨反握住伴侣的手,无言地表明了自己的支持。
敖白蹙眉想了很久,最后不是看着希图、而是看着自己的伴侣缓缓地开口说:“希图,我们需要你们部落里的药糙,可以用很多珍珠换。”这个才是敖白眼下最为担心、最为迫切需要的。
他和纪墨来到西西里之后,已经多次面临没有药糙、没有祭司的窘境了:途中遭遇寒流时,幸亏那时离西海近,奔赴西海龙族求助之时,敖沐让他家的白祭司医治好了纪墨,至于最后因为敖白没有答应留在西海帮助敖沐而被对方赶走也算不了什么;还有当时遭遇众多凶shòu围攻时,俩人都受了伤,幸亏海神保佑,他们俩最后都没事;还有这一次,小shòu人希图在他们的海岛上生病了,其实到现在他们都不清楚究竟是珍珠起了作用、还是小虎崽天生体质qiáng壮自己恢复的。
“希图,这个只是请求、希望得到你的帮助,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可以拒绝,不要勉qiáng。”敖白本来不愿意开这个口的,可是眼下他想不到其它的办法了。
——寒季即将就要到来,离西西里海最近的就是西海,可一来一回要làng费许多的时间,也许还在路上就会遭遇寒季的极端天气,人鱼肯定受不了的;同时,根据敖白的经验,每次到了寒季,族里的雌xing和幼崽总是有生病的,祭司到了寒季经常忙得不可开jiāo。
纪墨也安慰小虎崽:“希图,你不要紧张,我们并不是急用,只是想储备一些救急、尝试一下,看看陆地shòu人部落的药糙能不能用到我们身上。”
停顿了一下他又进一步解释:“你们那儿的祭司地位高吗?部落里的普通shòu人和雌xing认识药糙吗?如果接触不到的话那就算了,我和敖白会另想办法的,千万不要勉qiáng,知道吗?”
敖白也点点头,“既然你们部落对海洋shòu人这么排斥,那你可要小心,哪怕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也不能对其他人透露这两天发生的事qíng。”
——跟部落比起来,个别shòu人的意见实在算不了什么。众怒难犯,要想过安乐的生活,就要避免跟身边的绝大多数人意见相左。
希图身在其中,理解得肯定更加深刻,他耐心地解释:“你们先听我说。我们部落里有好几个祭司,有的擅长帮雌xing生幼崽、有的擅长帮雄xingshòu人止血接骨、有的只会医治生病的幼崽和雌xing。至于药糙,我们部落里的人都可以接触,只是怕弄错了,所以大多数时候还是找祭司要的。”
纪墨觉得有点意外,赞叹道:“原来已经发展到术业有专攻、各司其职了吗?这样挺好的啊,大家的生命安全有保障。”
敖白立即表示:“纪墨,总有一天,我们的西西里也能吸引祭司过来!”
“呃、当然了,我们这里条件这么好,如果有祭司愿意过来的话一定会得到最好的照顾、最大的尊重,那可是非常重要的人物啊!”纪墨看着敖白认真的样子,立即察觉到了对方的想法,他心里哭笑不得地说:你这傻龙,我只是客观地评价一下陆地shòu人部落而已,要说最好当然还是咱们家。
那什么,金窝银窝也不如自己的小窝嘛。
希图慢慢变得轻松了起来,因为敖白提出的请求是他能够做到的。
“那你们是想要哪一方面的药糙呢?放心吧,我还没有成年,幼崽们每天只需要跟着勇士学习捕猎半天,然后就可以随便玩了,我们最喜欢的就是给母父摘果子、捕捉小型猎物、或者搜集药糙到祭司那儿去换ròugān!”
纪墨好笑地问:“拿药糙换ròugān么?你们的祭司可真有办法。”听起来就有意思,那些祭司居然用奖赏xing的ròugān来鼓励部落里的半大孩子们帮他找药糙……
“嘿嘿~对啊,他们忙的时候就没空出去找药糙了,所以祭司们制作了很多的ròugān,只要我们送过去的药糙是对的就会给一小块ròugān!”希图兴奋地说。
从小虎崽晶晶亮的眼神里可以看出,这“药糙换ròugān”的活动应该就是西西里东大陆的小shòu人们平时非常喜欢做的事qíng了。
纪墨不放心地追问:“那你们去找药糙时,其他shòu人会关注吗?会非常在意吗?药糙最后有没有送给祭司会有人过问吗?”还是应该打听清楚一点的,免得连累了希图。
小虎崽挠挠脑门憨憨地回答:“没人理我们啊,成年shòu人和雌xing都有自己的事qíng做、每天都很忙的,他们觉得我们太吵闹了……不过部落不允许幼崽深入密林、我们只能在附近的丛林里玩。”
——可以理解啊,一群青chūn期少年,jīng力旺盛、聚在一起简直能闹翻天。纪墨心里在偷笑。
“那、你认得出多少种药糙呢?我的意思是不用通过祭司点头你也能确认的。”纪墨耐心地解释。
希图想了想回答:“其实,还是应该拿给祭司看看的,因为很多药糙都长得很像,万一弄错了就糟糕了。”
看着对面的俩人同时不赞同的皱眉,小虎崽赶紧进一步解释:“没事的,你们想得太复杂了。我们的部落很大、幼崽很多,成年shòu人会更加重视雌xing和雌xing幼崽,小shòu人一般只要不捣乱就行了。”停顿一下,希图勉qiáng笑了一下又说:“给雌xing治病的药糙我最熟悉了,然后、然后是给成年shòu人用的,我也知道几种。嗯、因为、主要是因为我的母父已经生病很久了,经常要去请祭司过来,我平时要照顾母父、要提醒他用药,慢慢的就认识那些药糙了,经常能找到那几种送到祭司那儿去,只有一次祭司说我弄错了,其它都是对的;从前我shòu父还在家的时候……嗯,就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