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王夫君
作者:闲时费墨
时间:2022-12-09 19:38:04
标签:闲时费墨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窦宪一头雾水。
福歌眨眨眼睛,接着说:“但是呢,我觉得你这人比较事多,我要是一天到晚装清纯,你想来想去的,说不定我就守活寡了。这样对我不好,对你也不好。”说着,摸摸窦宪的腹肌。
福歌见窦宪笑了,以为自己说对了,接着说:“本来吗,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咱两水到渠成,我本来想着你还要抗拒一下,不甘为下,没想到这么好。我今日真是做对了。”
窦宪温柔一笑,将福歌的头发绕在指甲:“真是难为你了,竟然这么对本王用心思。”说完用力一扯,福歌疼得“你gān什么?”
福歌看出来了,窦宪这时是生气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喜怒无常,刚才还被gān得一口一个宝贝,这会慡完了,就欺负我。”
“你还有脸说?”
“怎么不能。“福歌一阵讨好后问:“还生气吗?”
窦宪瘫在chuáng上,捏着福歌的鼻子:“你呀。”
二人心满意足,沉沉睡去。
窦宪抱着福歌,二人亲了好一阵子才难舍地分开。窦宪想起今日要进宫,赶紧唤人洗漱穿衣。
福歌披着昨日窦宪给的锦衣,站在一旁看窦宪洗漱,“咱们什么时候回家?”
窦宪说:“皇上招我来京,说是太后想念,多则一月,少则十天。”
福歌有些丧气:“不是来寻我的?”
窦宪说:“你不是来打虎的吗?我怕来了,惊了大人的打虎伟业。”
福歌笑了:“我本来想取条虎鞭的,结果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
“哦?”窦宪不怀好意笑了:“怎么用不上,我看需要的很呢。”
福歌弄个大红脸,跑到一旁,看见窦宪的弓箭,想起那日初遇,伸手一拉弓,“你这进京还带弓啊?”
窦宪说道:“恩,赶上秋季狩猎,自然要有趁手的兵器。”
福歌眼睛一下子发亮了,蹦到窦宪面前:“我也去。”
窦宪笑道:“皇家狩猎,只有两类能参加,皇族、猎狗。”
福歌毫不犹豫:“汪汪,嗷呜,汪!”
☆、十七、阿福的学习
窦宪用完早饭就去宫中请安,福歌闲来无事,美美睡一觉,补jīng力。睡起来,突然想起那日在冠侯府找到的信件,被藏在别处,得去拿回来。
正要出门,迎面碰见窦宪回来了,窦宪当着众人面,伸手一拉福歌问:“你这是去哪啊?”一面说一面把福歌往回拉。
福歌看着怀诚他们都在,有些不好意思,捏着窦宪的手,一缩藏在袖子里,“我有事,回来你就知道了。”
窦宪笑道:“什么事?怎么又去茶馆啊?老老实实待着。”
福歌见窦宪腻着他,心里很是欢喜,跟进来:“什么时候去打猎啊,都有些什么shòu,有鹿吗,看那小长腿我就牙痒;有láng吗,瞧那尖嘴样,我就想一爪子。”
窦宪捏着福歌的小鼻子:“你这么喜欢惹事,竟然能活这么久?”
福歌撇撇嘴:“我可是厉害着呢。”
窦宪进房换衣服,福歌把门一关,将下人挡在外面。“你把人都挡着,谁伺候我换衣服?”
福歌笑道:“我伺候你,不好吗?”说着,往窦宪身上一靠,贴着窦宪的背,窦宪胳膊肘往后一推:“一边去,我和你有正事。”
福歌笑道:“正着呢,你穿裤子还挺讲究。”
窦宪转身亲了福歌一下:“说正经的,去把衣服拿来。想不想去打猎了?”
福歌双手捧上便服。窦宪在那换衣,福歌在一旁揩油。
窦宪说:“皇家打猎是有规矩的,我给你请了几位老师,讲讲规矩。”看了看福歌,意味深长说:“你要虚心。”
福歌跟着窦宪来到后院,只见后院拴着五只猎犬,见福歌来了,一起开始叫起来,拽着绳子往福歌身上扑。
福歌赶紧躲在窦宪身后,抱着窦宪的腰,可怜兮兮说:“王爷,我怕。”
窦宪说:“解开绳子。”绳子一解开,猎犬一起扑向福歌,窦宪一拉,将福歌一下子搡到前面,福歌也不动,就听得一声低啸,那些猎犬一下子老实了,个个缩着尾巴往后撤。
福歌眼泪汪汪一头栽进窦宪怀里:“王爷,奴家自认服侍王爷有亏,可王爷怎么如此狠心,昨夜还与奴家柔qíng蜜意,今日竟下次狠手,王爷。”说着,竟然跪了下来。
窦宪惊了,一旁的下人也惊了,偷偷打量窦宪的神色,心想早听说怀南王xing格bào烈,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刚还百般宠爱,这会就要喂狗。
窦宪狠狠瞪了下人一眼,一脚踹到福歌:“本王哪里舍得让爱卿受风chuī日晒,这几日就在府中好好休养。”
福歌一个机灵,起来了:“又怒了,小气鬼,人家都说老公懒洋洋,老婆气冲冲。怎么到我这里就是老公勇猛qiáng,老婆气冲冲。”
窦宪不理这茬:“这是皇家猎犬看到了吗?第一要件就是听从主人指示,主人说gān什么就gān什么。”
福歌对着猎犬,一勾手指:“单腿站立。”五只猎犬真的翘起脚来,一个个摔得东倒西歪,福歌大笑起来。
窦宪也笑道:“不是叫你训犬,是让你学犬。”
福歌说:“学它们,恩。。。”
窦宪:“你叫一声,我听听。”
“汪汪。”
窦宪摇头,指着一只黑色猎犬说:“你叫。“黑犬一阵狗叫:”听见了吗,叫声要响亮,发自丹田,你瞧你,一听就是人声。“
福歌又试着叫了两声。
窦宪又说道:“说了,要用腹部发声,你这叫声一听就假,到时候会被当成猎物的。万箭齐发,死无葬身之地。”
“对了对了,身子蹲下,重心放低,头向前。”
福歌很是认真地学,以为真是什么要紧的事,自以为学得很像,扭头看看窦宪,却见窦宪憋着笑看着他,知道了窦宪拿他取乐,福歌转转眼睛,轻轻发出一声低吟。
那平静的猛地bào躁起来,齐齐向窦宪扑来。窦宪躲闪不及,被猎犬围在中央,一只只呲着獠牙,想要把窦宪咬死。一旁的下人急得赶紧去牵狗。
窦宪不慌不忙:“怎么,昨日dòng房,今日就要谋杀亲夫了?”一挥手,让下人先下去。
福歌坐在墩子上,拿着狗鞭:“还笑不笑我?这是在人间,这也是在山里,我能把一山的野shòu都唤来。”
窦宪笑道:“是嘛,那真是委屈你了,长夜漫漫关在屋子里,无处展示你的雄风呢。”
福歌知道这是窦宪在耍坏呢,就地向窦宪一扑,窦宪往后倒退几步,福歌跨在窦宪身上:“汪汪,看我咬你,汪,咬死你。”
窦宪抱着福歌:“你要怎么咬我?”
福歌舔舔窦宪的耳朵:“我看今天厨房买了很多ròu,是打算做ròu肠吗?”
窦宪问:“现在就饿了嘛?”
福歌笑道:“你说这新做的ròu肠,是软是硬,好不好吃?”
窦宪说:“这么大热天,不如喝点jú花水,清热败火。”
福歌手伸进窦宪的衣服里,一点一点轻撩。窦宪对着福歌的耳朵,轻轻一chuī气。旁边的猎犬嗷呜一声,扭过头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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