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
作者:春风沉醉
时间:2022-12-12 15:53:31
标签:春风沉醉
只记得是个很香的房间,chuáng也很大,耳朵里一直飘着丝竹声,婉转柔腻。
沈永年猴急地把陆青原压在chuáng上,一边亲着,一边扒裤子。
陆青原第一次这么配合,一脚把裤子甩开,胳膊抱住了沈永年的脖子,双腿就缠上了那人的腰,把那人的下体往自己屁股上压。
沈永年呼吸变得急促,一次探了两根手指进来,快速地抽cha着,想把那里松一松再用。
陆青原觉得后xué有些疼,却qiáng忍着一声不吭,直到第三根手指进来,终于小声嗯了一下。
那手指慢了些,大腿内侧却抵上一个火热的ròu块,慢慢地戳着自己滑嫩的腿根,磨蹭着。
陆青原含着嘴里舌头,含混地说着可以了,进来吧。
继而不住地揉着沈永年的后脖子,纠缠起这人的嘴唇。
沈永年的嘴唇突然离开了,又回去碰了碰陆青原软软的嘴唇。
陆青原的嘴唇亲的红了,湿漉漉的,微张着,不住地喘着气儿,他细长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沈永年的双眼。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脸离得很近,呼吸jiāo缠着,一句话不说。
丝竹声越发的缠绵动人,萦绕在两人周围。
然后陆青原幼猫一般的叫声从嘴里漏了出来,眼睛睁大了,看着沈永年的脸,有些慌乱,眉毛蹙了起来,继而不住地嘶声喘着粗气儿。
沈永年扶着那话儿进入了他的身子。
许是太久没有用过,那里紧窒的寸步难行。
沈永年只捅了一个鸟头进去,已经有些艰难,不住地喘着粗气,有了退意,想再用手指弄弄。
陆青原一把抓住这人的腰身,不让他退出去,一边不住地在他脸上亲着,嘴里小声道,你等等我。
手里已经抚弄起自己的半硬的鸟儿,不住地放松下身,只是那里实在刺痛,弄的满头大汗,终于感觉松了些。
陆青原深吸了一口气,抓着沈永年的后脖子,握着这人的腰往下压,嘴里沿着沈永年的脸颊亲到耳边,小声呢喃着进来吧,都好了。
沈永年一手反扣住陆青原的肩膀,扶着自己硬的发疼的那话儿,慢慢挤了进去,也不管身子下的人不住地颤抖,忍着疼痛地呻吟,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进到了最深处,才觉得一片完满。
沈永年却没急着动,稳住了心神。
太舒服了…这人的身子火热紧窒,双手摩挲着自己的脖子和腰身,两条腿挂在自己身上,不住地磨蹭着。
一直凑在自己耳边说着甜腻的话,不时亲亲自己的耳垂。
这人主动了敞开了身子,迎着自己。
这一切让沈永年心qíng飘dàng。
皮ròu之间的满足感,感qíng上的绝对压制。
沈永年一手反扣着陆青原的肩膀,一手大力抓住身下这人的雪白臀ròu,狠狠捏了几下。
捏的屁股蛋都变了形,那人嗯嗯啊啊地叫了几声,眼眶泛泪。
沈永年看的蹿起一股子妖火,嘴巴凑在这人耳边yín笑道,几个月没弄你,就紧的跟个雏儿似的,今儿大爷受累,再给你开一次苞。
陆青原愣了,脸瞬间胀的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大爷,那你得付两次的破身钱啊。
沈永年下身狠狠一顶,顶的陆青原啊的一声,继而变得有些娇颤。
沈永年恶狠狠地边顶边说,叫两声好听的,大爷赏你个金锭子。
陆青原在底下被顶的全身乱颤,下体胀痛,腿软的快勾不住身上这人。
勉勉qiángqiáng抓着沈永年的肩膀,yín叫了几声,突然身上这人停下不动了。
陆青原眼泪汪汪地问,我叫的不好听么?
两人以前都是偷偷躲在房里做,生怕别人听见,陆大掌柜也是第一次叫的这么大声又放làng。
却见沈永年咽了咽口水,目光深邃,慢慢地说,挺好听的。
继而大声说道,你们四个先出去吧。
陆大掌柜吓得到处乱看,只见房间四角镂花木雕突然开了四个小门,四个抱着琵琶dòng箫等乐器的伶官钻了出来,盈盈下拜。
…
沈永年摁着身子底下不住哭闹挣扎的陆大掌柜,跟那四个人说,找邱少爷领赏去。
继而赶紧把掉出来一些的大鸟往回捅严实了,心里骂道,这蠢物邱道云,居然给我要了这么一间房。
沈永年适才也是yù火蒙了心,听着陆青原叫chuáng的声音正高兴,才反应过来屋子里还有丝竹声。
一边哄着身子下这捂着脸要死要活的大掌柜,一边暗自盘算着要撕了邱道云的皮。
…
邱道云此刻在雅间里欢乐地数着银子。
心想这次赌赢了这好些钱,多亏了沈大御医,下次再给他房里加几个唱yín曲儿的。
第50章
四更时分,夏日的暑气总算消了,花的香味却在夜里浓郁了起来,带着阵阵沁人心脾的凉意。
京城里一片寂静,饶是这烟花柳巷,也渐渐没了人声。
簪花楼里,guī奴守着大堂,不住地打着瞌睡。
有粉头送那要上朝的大人出了房门,下楼时不住地痴缠,你摸我一下,我勾你一下。
guī奴这才迷迷糊糊凑上去,勉qiáng睁着睡眼,殷勤地将那大官送上轿,转身又回到楼上,叫了下人给那个娼jì清理身子。
楼上的厢房里,都是些光luǒ的皮ròu,带着房事的痕迹,安静地jiāo叠在一起。
达官显贵,文人骚客。
无论什么身份地位,相识或陌路,彼此是否有过仇怨,此时都搂着各自的鸨儿官儿,餍足地忘了明日的事qíng,沉沉睡着。
…
可簪花楼的一间上房里,一个赤luǒ着身子的男人却跌跌撞撞地跑下chuáng,哆哆嗦嗦地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他全身细汗,大腿上全是红印吻痕,胸口上全是咬痕,一看就是刚刚伺候过人。
似是渴的狠了,他喝的很急,水都从嘴角溢了出来。
而他的两腿之间,一股股的白浊jīng水,顺着他微微颤抖的大腿,不住地往下流…
这时从chuáng上跳下来另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几步扑到这喝水的男人身上,撞的这人险些呛到,茶杯也一失手掉在桌上。
后面那个男人的胸膛压着前面那个男人的后背,扶着自己粗壮的孽根,就往前面这个男人的屁股蛋里塞。
前面的男人双手扶着桌子,承受着身后男人的身子,不住地小声讨饶。
可他自己的小xué翻着红ròu,流着jīng水,闭也闭不上,身后那男人几下子就将自己的yáng句塞了进去。
前面的男人啊的一声,往桌上一趴,腰也软了,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手掐住,另一只手扶着柱身,用力地又捅了好些很去。
直到前面那男人雪白的屁股蛋变了形,挤在身后那男人的下体上,后面的这个男人才满足地哼哼了一声。
继而双手死死抓住前面这男人的屁股,抽出来小半,再大力地顶回去,撞的前面这人的屁股蛋啪啪作响。
他自己也不时伴随着顶入嗯嗯两声,嘴角微微勾着,带着无限的得意与满足。
趴在桌上的男人披头散发,胀红了脸,看着桌上乱颤的茶杯花瓶,嘴里不住地呻吟。
他双手抓着桌沿,却还是承受不住身后的撞击,桌子也被他带的吱吱作响。
最后这男人眼睛也湿了,小声说道,阿年,我明日还要赶路,你这次,放了我罢,我过几日再来找你。
身后那男人用力顶了几下,将那湿漉漉的yáng句拔了出来。
陆青原身子一空,松了口气,再弄下去,怕明日便坐不了马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