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
作者:春风沉醉
时间:2022-12-12 15:53:31
标签:春风沉醉
沈永年知他虽不反抗,心中还是恼怒,不敢大意,趴在他身上,摁着他双手抽cha了百余下,加快顶弄,便准备泄身。
屋里这qíng形十分诡异,两人全身细汗,气喘不止,摆出jiāo媾的架势,衣服却都好好地穿着。
陆青原仰面被摁在chuáng上,裤裆裂开一个大口,裤子松垮,不仔细看却是看不出来,只是沈永年趴在他身上,只有那大鸟露了出来,在陆青原两腿间不住地顶弄,抽cha间才能从两人的下体的fèng隙里,看见那紫红色湿漉漉的东西不住地出现消失。
带出满屋子雄xing特有的体味。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喘息声,和衣服摩擦时,[email protected]@的声音。
陆青原感到沈永年压的自己越来越紧,耳边的呼吸愈加急促,屁股里那孽根又胀大了一些,越脔越快,知道此人要泄了,却没有拔出去的意思,慌乱地小声求他不要泄在里面。
声音已是被顶得破碎不堪,话都说不利索,中间沈永年顶得深了,便惊喘了一下。
两人脸贴的近,陆大掌柜刚说完,沈永年便泄了,每一下又快又狠,泄了陆大掌柜满坑满谷。
陆青原感觉到肠子里滚烫的jīng水,一股一股随着顶撞she进来,激得绷紧了大腿,眼泪直流。
沈永年通体舒泰,趴在陆青原身上,放了他的手,隔着衣服揉搓陆大掌柜紧实的屁股。
脸则埋在陆青原颈侧嗅着吻着,满足地叹道,你这用的是什么香,勾死人了。
第6章
陆大掌柜双手捂了脸,摊在chuáng上,哭得快断了气。
沈永年却不闲着,开始扒陆青原的领子,露出一颗粉嫩的奶头,伸了舌头便舔,深夜里啧啧有声。
陆青原忙着哭,被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一颗奶头已经被人玩够了咬在嘴里,刺痛不止。
陆大掌柜连忙推开沈永年,身子往后退了几下,沈永年软了的孽根便从他身体里滑了出来。
他屁股间即刻被沈永年的jīng水打湿,糙席上也濡湿一片。
陆青原脸上如火烧一般,看沈永年支着双臂,玩味地看着自己裂开的裤裆,和那闭不上的ròuxué。
沈永年皮囊生的好,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脸庞白皙,唇红齿白,眉目含chūn,却不失英武之气,此时眼波流转,笑盈盈地看着陆青原,领口已是凌乱半开,露出白皙的肩头和锁骨。
只是那腰腹衣物间,斜出一个湿漉漉的紫红色丑物,软塌塌地垂在裤子上。
陆青原见那尺寸,都不敢想那东西硬起来什么样,转身便要下chuáng。
沈永年眼疾手快,一把扯住陆大掌柜的后领,提着这人裤腰,将他掼到chuáng铺里端。
陆青原之前挣扎得早脱了力,此时被掼得额头撞在墙上,头晕眼花。
沈永年脱了裤子,慢条斯理地解了上衣,赤身luǒ体地将陆青原堵在墙角。
笑眯眯地说,大掌柜这么好的身子,容兄弟我回味一下。
陆大掌柜哆哆嗦嗦地倚在墙角,口中不断小声哀求。
沈永年一边扒他裤子,一边心中冷笑,这老东西倒是个傻的,以为一次就抵了帐。
打了老子那么多下,不把他cao透了,不知道小爷我的厉害。
嘴上却柔声哄骗他再弄一次就两清。
陆大掌柜已是懵得不会思考,这男人chuáng上的话也信了。
沈永年将他上衣解了,剥出个苍白的胸膛,便跪着拱在陆青原胸前,低头去舔另外那颗奶头。
陆青原只想着再忍一次,却见这男人跪着,赤luǒ的后背和屁股直晃,脑袋在自己胸前拱来拱去,自己的胸前一片湿黏,正觉得那舌头舔的奶头瘙痒,那人却突然啃了下来,咬着奶头往后拽,刺痛难当。
陆青原别过头去不想再看,泪水又涌了出来。
沈永年咬够了奶头,又去舔陆青原的腰腹,手伸进陆青原撕裂的裤裆,去掏那刚cao过的ròuxué。
触手一片湿黏,碰一下xué口褶皱,陆青原的身子就跟着颤一下,沈永年玩的兴起,索xing将陆青原裤子扒了,趴在他两腿之间,玩弄起来,看那ròuxué颤颤巍巍,挂着jīng水,混着一丝血迹,可怜兮兮的,躲在两个紧实的屁股蛋之间,上面是男人浓密的yīn毛,鸟也垂着。
沈永年看的口gān舌燥,下腹蹿了火。
陆青原本是侧了脸,感觉下身两股之间突然挤进来一张脸,惊得低头去看,却见那人已是疯了。
沈永年一手扳着陆青原的大腿,一手撸着自己的大鸟,脸在陆青原屁股蛋之间乱蹭乱拱,用力地吻着股间嫩ròu,发出啧啧的闷声,笔挺的鼻子时而顶着陆青原的两个卵蛋,脸蛋在路大掌柜大腿内侧挤得变了形。
热乎乎的脸庞拱的陆青原腿根都软了,烧得心里一阵慌乱,不由得顺着墙抬起身子,却被沈永年抓着大腿拽下来,脑袋拼命地往陆青原腿间拱,嘴唇贴的更紧密,舌头也开始乱舔,快速搔弄着陆青原的会yīn。
简直要将整张脸拱进陆青原屁股里。
陆青原从未与男人好过,十年前与夫人行房,也是老老实实的姿势,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心里慌的乱了方寸,一边哭一边小声求他别拱了。
沈永年闷头听着,觉得自己已经够硬了。
第7章
沈永年又狠狠地蹭了几下,嗅够了,抓起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将陆大掌柜抵在墙角,扶着自己的大鸟就往里捅。
这姿势可苦了陆大掌柜,后背靠在墙上,腿被架上使不上劲儿,屁股冲前被抬高,塞进来一个粗热的硬物,腰便弯的快折了,气儿也喘不顺,只觉得疼痛间,沈永年鸟头已经撑开屁眼,下体顿时火辣辣地疼起来。
沈永年上次急躁了些,手指抠了几下就捅进来,陆青原已是受了伤,这次伤口又裂开,疼的小声叫唤,不由得低头去看。
那东西又粗又长,一条紫红色大牛一半已隐在自己yīn毛下,正使劲往屁眼里钻,陆青原看得眼睛都快碎了,只想着上次这东西是怎么进来的。肠子似要裂开,痛的伸手想推开沈永年,可又想到忍着这一次,便打发了这瘟神,手伸到半道,在自己小腹上抓了两把,这时沈永年的大鸟已经全进来了,自己这弯着腰的姿势能明显感觉到体内那东西的形状,只觉得手掌下这小腹也是快被这人顶穿了,捂着小腹侧过脸去,不忍再看。
沈永年并不急着动,将陆青原小腹上的手拿起来,放到自己小腹上。
那指尖已微凉,软软地搭在沈永年炽热的皮ròu上,沈永年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那几个指尖碰触的地方涌,继而冲到小腹下,急着要找个宣泄的口子。下体的肌ròu都绷紧了,前后抽cha了起来。
陆青原只顾忍着疼,任那人摆弄,手还无力地搁在沈永年小腹上,随着撞击在一搭一搭地碰着,沈永年看着那修长的手指,想着这人平日里拿着药方的样子,手指下,自己的大鸟正将那可怜的小ròuxué捣碎,肆意冲进去再抽出来,带的屁眼缩进去继而外翻,里面火热紧致,湿滑黏腻。之前泄进去的jīng水黏满了股间,白浊中已是见了血。
陆大掌柜三尺男儿,一身紧实,大腿张开,缩在墙角咬着牙,偏着脑袋闭了眼,忍得脖子都绷紧了。
沈永年看得红了眼。
陆青原只觉得下身的撞击陡然猛了起来,一次次顶得愈发深了,终是忍不住,搭在沈永年身上的那只手开始推拒那人的小腹,想让东西别顶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