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蛋护养指南
约莫等太阳斜挂一半,院子里的冰雪开始渐渐消融的时候,褚瑜回来了。
他在外屋化了身上的寒气,而后只嘱咐明柳端热水进屋,自己径直走到了chuáng铺边上。
吕迟趴在chuáng上,屁股不太舒服的撅着,脸颊红扑扑,眉头还微微皱着。
褚瑜俯下身去在吕迟的眉头亲了亲,后又一路从他的鼻端亲到嘴角。吕迟睡得再深也给这轻轻的动作弄醒,他起初睁眼还有些迷糊,一只手摸摸索索的捧着褚瑜的下巴。
“恩?”他嘟囔着发出个疑问的鼻音,后随便往后一翻,正待仰躺下来,却不料屁股碰到chuáng板如同过电,整个人弹的老高。
吕迟立刻翻了个身恢复了趴睡的姿势,一双眼里水光潋滟,总算想起来昨晚上的事qíng了。他再看向褚瑜,立刻恨得牙痒痒,“你这骗子,别回来了,走开走开。”
他伸出手要往褚瑜身上招呼,却给褚瑜捏住双手,低声笑问道,“昨天晚上巴掌还没打够?”
这小少爷素来娇嫩,在人身下ròu疼那一阵哪儿能忍住?双手呼呼的往褚瑜脸上招呼,结结实实的算是落了好几下。
吕迟双手给人握住,挣扎不脱,气哼哼的咬牙道,“打了又如何,反正你皮厚,现在一点印记都没有,哪里像是我的屁股?”
他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屁股所受到的苦头,眼泪都要委屈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褚瑜心满意足,脾气好得不得了。他凑近吕迟,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声音低沉,“不恼,今天和我回宫里去如何,宫里的太医给你调调身子。”
吕迟这个时候满身反骨,褚瑜说什么都不应,“我才不要去,我明天就回晋国了,再不见你。”
这自然都是兴头上来故意说出的气人话,可听在褚瑜的耳朵里正是戳中了他心头怕的那一点,他皱起眉头,捏着吕迟的双手用力了些,“阿迟,别说气话。”
吕迟见他神色变了,又有些心软,一时之间既是生气褚瑜故意骗了自己的屁股去玩,一时又是生气自己实在心软,怎么这么一下就将被欺负了一晚上的事qíng给算作可以原谅了?
他gān脆扭过头去不看褚瑜,默不作声。
明柳从外头端了热水进来,放在外间,见屋里两人没说话,开口小心提醒,“殿下,我将热水端来了。”
褚瑜点了点头,道,“端到这边来。”
吕迟回头,见褚瑜的目光有落在了自己屁股上,当下防备的捂着,“你,你又想做什么、”
第四十五章
明柳从外头走到内间,手上的热水盆还没放下,瞧见吕迟捂着自己屁股的异状,不由有些疑惑,“少爷,您可是有哪儿不舒服?”
吕迟整脸皱成一团,素来睁得圆乎得眼睛此刻随着拧眉得动作泻出水光来,不仅神色有异,边缩边躲还边遮掩的姿势更是看着别扭极了。
吕迟怎么好意思和明柳说出昨天晚上的实qíng?他一边凶悍的拍开褚瑜伸到自己面前的手,一边含糊其辞得对明柳道,“放下热水你先出去,给我做点ròu吃。”
一晚上的消耗此时肚子饿的咕咕叫,非大鱼大ròu不能解馋。
褚瑜毫不在意的反手握住吕迟软乎乎的手,顺势在chuáng边坐下。
明柳将信将疑得看着他们,后犹犹豫豫的走了。
“昨天晚上也没叫人来送热水,后头我糙糙的擦了擦,现在要上药还是该洗净些,”褚瑜托着吕迟,抱个小娃娃似的将他从chuáng上抱到了自己怀里,小乌guī般的趴着。
吕迟经过昨天晚上的那整夜的求饶不能,好话也不恕的经历,心中对褚瑜的信任一时消散了个gān净。
“你做什么?”察觉到褚瑜正脱自己裤子,他惊慌失措的蹬腿。
身上如同给一双铁钳紧紧桎梏着,他的那点力气哪里能撼动半分。
褚瑜本就是才尝到qíng事美好的时候,气息微沉,万分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低声说了一句,“别乱动。”
吕迟正要犟嘴反驳,却察觉自己肚子上有些不对的触感,他又不傻,昨天晚上岂止是见过弄过一回?清楚明白那是什么,吕迟登时僵直,抬眼讨饶般的看着褚瑜,泪眼汪汪,“你,你可别再来了,我吃不消的。”
他的眸子里水光潋滟,让褚瑜想起昨晚他的泪颜,诱到骨髓里,媚的夺人魂魄。他呼出一口气来,抬手盖住了吕迟的眼睛,怕自己给那里头的华光引诱,低声哄到,“别怕,我给你上药。”
吕迟吸了吸鼻子,乖乖趴着不敢再乱动,裤子给人脱了,后有热棉布轻轻擦拭。不牵扯倒并不怎么痛,小少爷随遇而安,没一会儿又忘了怕,同褚瑜说起话来,“我刚才说的又不是气话,枣木算着也的确这两天该到了,我是要跟着他回去的,什么时候回来再见,说不准的。”
这全要看晋秦两地的关系,如若能有个面子上的勉qiáng维持,那还好说,否则十年五年见不到面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qíng。
褚瑜手上的动作一顿,见吕迟歪脸枕在自己jiāo叠的双手上,腮边的软ròu微微鼓着,说着话时露出满面的不高兴。他低笑一声伸手刮了刮吕迟的面颊,“这事qíng我自有安排,你不要担心,用不上多少时日。”
吕迟给他摸了一下脸,哎呦了一声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褚瑜的手,回头撅嘴撩舌着道,“上回碰我的脚就算了,这回碰到我的屁股还敢来摸我的脸,”他洁症发作,气哼了两声,后顿了顿说回正事,“你真,真要造反啊?”
他的目光犹豫,问的也十分小心。
若是褚瑜真造了反,别说他们两人后头再见面的可能xing没了,就是自己家里难免也要因此受到牵扯。要是给有心之人当作把柄,那实在是说不清楚的。
想到此处,吕迟心里有些后悔,又怨自己早不知道这个中内qíng的演变,一开始竟傻傻的就来了。
褚瑜握住吕迟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亲了亲,“不会。”
他垂眸看着吕迟,吕迟脸上的神色变化多端,有后悔又有苦恼,褚瑜抬手挖出一大块药膏,给吕迟抹药的当口道,“你父亲那边对朝政的事qíng很有数,你不要多想,更不要将这些事qíng挂在心上。”
吕益当初若是想将人拦回去,怎么拦不回去?他一开始放纵吕迟来秦便必定有他自己的打算。
吕迟嘶了一声,忍着后头传来的抽痛,他将脑袋埋进自己的手里,闷声闷气的道,“唉,左右是要回家的了。”
回家前竟还给这jīng怪诓骗了去。
褚瑜恩了一声,沾了药膏的指尖往患处去,开始抹药。
扯到痛处,吕迟浑身跟着一僵,嘴上骂道,“轻点,轻点!”
褚瑜盯着自己的指尖,心猿意马的止不住思绪乱飘。他深吸一口气,将药膏送到患处后糙糙涂抹,马上收回自己的手,将吕迟的裤子往上提拉好,这才止住了自己的绮念,堪堪稳住了心绪。
“看样子要养两天,好在没有伤到皮ròu,就是有点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