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蛋护养指南
身下的大耗子应声往上钻了钻。
褚瑜握住他的脚,依旧是那双似乎没走过路的绵软脚丫,将那脚给推到边上点,眼不见为净。
他已经快要压抑不住上涌的yù望而出丑,这会儿有吕迟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的煽风点火,更是要bī得他无路可走,喘口气都灼的似火。
吕迟见褚瑜将自己的脚推开,皱起眉头来,连忙弯起膝盖将脚给掰到自己鼻端抱着闻了闻,后脆生生道,“香的!”
洗完澡以后可全身都要抹过香脂的,冬天又不见出汗,三五日这香气还不散呢,能不香么。
吕迟跟着挑起眉头看着褚瑜,神色仿佛道:香的你怎么不摸?
他可不信从前就爱握着自己脚丫子亲的褚瑜忽的就改了这毛病。吕迟又将自己的脚抬起来,正要往褚瑜脸上送的功夫,外头忽然传来明柳的声音,“少爷,您和谁说话?”
吕迟给她吓一跳,忙收回自己的脚,又探出半个身子道,解释道,“我自己和自己说话呢,没吩咐你们,不用管我。”
明柳应了一声,转又指使小丫头动作快些。
吕迟松了一口气,回头看看褚瑜,却见他面色深沉,双目却透出似笑非笑的神色,让人琢磨不清是个什么意思。
吕迟平素是敢到老虎头上打苍蝇的胆子,可这会儿竟觉得心虚,忙从褚瑜的腿上退下来,坐到一旁去,又伸手握住褚瑜的手拍了拍,甜甜的给他一个笑,“你饿不饿?等等就吃饭了。”
褚瑜盯着吕迟,声音低缓,“饿的快疯。”
吕迟听了这话可心疼极了,他连忙伸手放到褚瑜的胃上轻轻揉,又怪,“既然这么饿,路上怎么不吃些?傻的。”
那小手在他胃部动作,明明意图在于安慰,可却带出阵阵热流,几乎让褚瑜将所有理智都抛到天边。
“路上的东西哪里有阿迟好吃。”他道。
“哪里有阿迟好吃”,这句歪的不能再歪的话,听在吕迟还只当是褚瑜说他这儿的食物好吃。当下还傻乎乎点头,“我这儿的厨娘个顶个都是没的说,出去可以给人开酒楼,一会儿你吃了就知道。”
褚瑜点头,目光依旧紧紧的跟在吕迟的身上。
吕迟给自个儿相好盯得难得羞涩,双腮一红,垂眸下去,想了想与褚瑜认真说起自己心中挂念的事qíng来,“你空手来的?”
他想起自己留给褚瑜的那一箱子chūn宫图,很有些舍不得,“过些天等事qíng平了,我还要将chūn宫画拿回来的,你看过了没有?”
“那等好东西,怎么能不看?每回想到你,我就仔细看一遍。”褚瑜的手轻轻放在吕迟的腰上,若有似无的拂着他的腰窝,语气低哑意有所指。
吕迟听了这话,眯眼笑起来,又忽的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根玉势,“喏,每回想你的时候,我也看看这个。”
他的意思明晰的很,不过是看看罢了,听到褚瑜的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番勾引的滋味。
褚瑜用力闭了闭眼睛,忍着不将这没半点儿自觉的小东西就势给收拾了。
“少爷,”明柳站在外间微微抬高声音问,“洗澡水准备好了,您现在去?若是现在去,我就让他们把饭菜准备的慢一些。”
“现在去,”褚瑜扣住吕迟的腰,附身过去在他耳边道。
吕迟有些奇怪,却也顺着他的意思说了,“那,那我现在去。”
第六十七章
吕迟要洗澡,照例是有丫头服侍的,可这会儿褚瑜在呢,他也就用不上别人了。
回想起来之前在秦国的时候,褚瑜揉肩扭脚的手艺比几个丫头可好多了,且说起来,他如今更不敢让小丫头这般近身,免得老祖宗的心思不灭,又折腾出许多幺蛾子。
“那你们下去吧,我自个儿来就是。”吕迟道。
明柳往外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说,“少爷,我还是在净房外头等着?若是你要什么也好有个人差使。”
“不必,你也走吧。”吕迟趿拉着鞋子站在chuáng下,低头伸手自个儿解着衣扣,“饭菜也先放着别管了,一会儿我好了自会让你们过来收拾。”
话说到这个份上,明柳也就不好坚持,只点点头扭身退下了。
丫头们鱼贯而出,门给开起又关上,屋里好容易只剩下吕迟和褚瑜两个人。
吕迟连忙回身,伸出双手,腮边的软ròu鼓起一点,撒娇着道,“你快下来抱我过去。”
大少爷做这动作半点儿不扭捏,简直就是信手捏来的地步。褚瑜却受用的很,顺着吕迟娇里娇气的动作一把将他抱了起来,轻轻巧巧。
吕迟嘿嘿一笑,双腿夹住褚瑜的腰肢,双手捧着他的脸,歪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两口,后轻声防备着外头的人听见,道,“我一会儿进去洗澡,你在外头吃几口饭,别饿狠了一会儿没劲儿。”
“没劲?”褚瑜听不太懂这是个什么意思。
吕迟啧了一声,“一会儿咱们欢好的时候你没劲儿啊,饿着肚子怎么能有劲儿,你快些去吃,我洗完澡就出来了,你若是一会儿还没劲儿,”他霎时目露jīng光,“那就我来!”
吕迟觊觎已久,稍微有点机会就要提起,那一张张chūn宫画就是证据。
褚瑜没想到他此时还想着这一出,又因着这小东西实在嘴上没个把门儿,说起话来能热的灼烧人心而觉得十分无奈,一时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好。
吕迟见他不说话,皱起眉头问,“难不成你没有那欢好的意思?”
呸,那他一见面就想难不成才是古怪的那一个?小少爷心里疑窦重重。
褚瑜一路以来深重的心思到了吕迟面前,现下全给他都弄成了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他反身一转,快走两步将吕迟压到净房门前的墙边,将大耗子往上戳戳,蹭到那小耗子,语气低沉的道,“我只怕一会儿阿迟累了,又是打人又是踹,少不得还要哭。”
哭是有些丢脸的,可每次到关键处吕迟总是忍不住要哭。
哭就哭了,可吕迟自个儿多半是不承认的,这会儿给褚瑜说的脸红,还要qiáng自辩驳,“呸!谁哭过?我瞧着你才哭了,我怎么会哭?”
他说着伸出手按在褚瑜的脸上,嫌弃道,“你瞧瞧你的模样,不修边幅胡子拉碴的,如今你要在再以长辈自居,倒是怪像我爹的,足足老了又有十岁。”
吕迟说是这么说,可埋汰人不过一句,等瞧见褚瑜额头边上的白发,他又立刻心疼起来,“哎,怎么这里多了好几根白头发,从前都没有的,你可是最近为了政局发愁的?”
他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褚瑜的脑袋,叹一口气道,“哎,没办法的事qíng。”
如今两国qíng势僵持在这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褚瑜将吕迟的手拿下来,轻咬了一口他的指尖,道,“政局前后已经思索清楚,半点儿没愁的,只不过为着你,”他顿了顿,眼里笑意顿生,“小jīng怪,全是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