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面的美人儿们
他挣扎着不想俞杨揭掉脸上的那层皮。俞杨看着他,冰冷的对他说一句:“别动!”郁念不敢动弹,他感觉到俞杨已经开始愤怒了。
俞杨的手快速的撕掉了他脸上的那层皮,他真实的皮肤bào露在俞杨面前。他一动不敢动,直觉告诉他俞杨临近爆发点。“啪!”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随后又是一巴掌!
俞杨把他按在地上拳打脚踢,丝毫没有手下留qíng。他没有丝毫的反抗,俞杨一声怒喝:“郁念,我跟你到底有什么仇你要这样对我”。愤怒、面前的这个人居然是郁念假扮的,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场天大的笑话。好不容易以为自己走上正轨,可以摆脱一切。却没料到还是没走出郁念布下的局。脸上湿漉漉的,双眼的泪水不停的滑落。他曾经听人说过,身为男人便不应流泪。哭泣是懦弱的体现,但他还是哭了。又一次,为这个名为郁念的男人。
郁念被他打的浑身是伤,嘴角吐出了血。俞杨手下不停的说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辈子谁也不见谁。不是挺好的嘛?你为什么又要招惹我。”郁念看着俞杨说道:“因为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他眼里的眼泪丝毫不比俞杨流的少,眨也不眨的看着面前的俞杨,想把俞杨刻在自己的脑子里。
俞杨冷笑道:“你的话,能信?”
郁念继续说道:“我有想过以后不再见你。但我做不到,我不知道没有你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俞杨站起身冷笑道:“那你就去死吧!”察觉到俞杨离开的意图,郁念拖着受伤的身体起身,死命的抱着俞杨的大腿,卑微的祈求着:“不要离开我?俞杨!”
俞杨死命的踢打他,每一次拳头的落下都带着无边的恨意。郁念的头有些旋晕的,他快要晕倒了。但他还死命抓住俞杨的脚踝,拼尽全身力气的抱着。心里面叫着:“不能放手,这次一定不能再放手!”俞杨拳头落下的让郁念毫无招架之力,僵持了很长一段时间后,结果以郁念昏厥放手告终。
俞杨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郁念一眼,径直往俞老爷子的房门而去。俞景明正在逗那只鹧鸪鸟,俞杨走过来说道:“爹,我要去北营。”俞景明回过头着到他说道:“你想好了”,俞杨点点头。俞景明说道:“那好,你准备好明天在启程。”俞杨说道:“不用等到明天,我今天就走!”俞景明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不过,他向来尊重儿子的选择。
☆、第四十九章:朗羽想见俞杨了
郁念从一间客房的chuáng上醒来,他刚刚做了此生最为一个可怕的噩梦。梦到俞杨不要他了,梦到俞杨对他说:“郁念,你去死吧,不要再出现在我眼里。”怎么办,他最爱的就是俞杨了,如果以后不能见到俞杨,不能与他亲密彼此,他的人生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受不了如cháo水般的绝望。他从梦里面醒来,身侧却已无俞杨的影子。理智告诉他:俞杨不会再同他在一起”。怎么办,他到底应该如何才能和俞杨再在一起。突然他想到了,俞杨前几天曾对他说过:他不会给机会让郁念再和他在一起。”他对身为向朗羽的他说过:“但如果是你,我会尽力修补我们之间的关系。”
镜子旁有一把鎏金的短刀,刀锋看起来无比的锋利。郁念照着镜子里的自己,下意识的握住那把刀。怎么办?郁念是不能跟俞杨在一起的。而他能,郁念诡异的笑了:因为他就是向朗羽呀!这个身子是向朗羽的,不是郁念的,他的身上就只有头是郁念的。对呀,把身为郁念的那部分毁了俞杨不就能够跟向朗羽在一起了吗?他真的有够聪明,能够想到这一点。
对,镜子里的脸是郁念的。他拿起刀,锋利无比的刀锋对准自己的脸脸就开始划,嫣红的鲜血顺着刀口流出来,很快就流遍了整张脸。但他很开心,边划边在笑。几个刀口瞬间在他的脸上占领了一席之地,空白的地方还能看出郁念的轮廓。他的心里叫道:不够。又拼命的在脸上划。万籁俱寂的深夜,他一个人坐在镜子前面,疯狂的对着镜子划自己的脸。直到脸上再没有一丝完整的皮肤,他在笑,笑得很开心,因为他面前镜子里的那张脸已经完全看不出属于郁念的一点点特征了。
第二天一早,家丁丁力在给院子里的花糙浇水。郁念的声音小声的从身后响起:“俞杨呢?”丁力回过头正准备答话,却被吓得一声惨叫。在他面前站着的那个人,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完好的皮肤,不知道拿刀在脸上划了多少道。听他的声音却是属于郁念的。
俞老爷在不远处听到丁力的叫声,走过来不耐烦的吼道:“叫什么?”丁力惊恐的往郁念身前一指。俞景明往那边一看,顿时三魂七魄吓没了两魂六魄。他只看到一张极其恐怖的脸。那个人的整张脸已经完全看不出表皮了,除了五官健在以外脸上只看得到道道刀口以及红色的血ròu。连一块完好的皮肤也没有了。只有上扬的嘴角可以看出来他在笑。
这个人,仅凭身形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郁念。俞景明直指着他说道:“你,你……”他已经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见那人笑着问道:“俞杨去哪里了我要见他?”眼睛漫无目的在湖边四处寻找着,看看周围有没有他。“你!”俞景明努力平复着说道:“你是谁?”对方回答:“我是向朗羽呀。”随即又喃喃的说道:“我要找俞杨!”向朗羽,俞景明听说过他就是郁念,但没想到他会把事qíng做得这么极端。对面的人还在喃喃着:“我要找俞杨。”“俞杨去哪里了。”“俞杨,我想见你。”
句句话不离俞杨。郁念,已经疯了。正常人没有谁会对自己的脸做出这种事,也没有谁会找不到人便一直念个不停。
将手里的书撑开挡住毒辣的阳光,“哎!”俞景明叹了一口气,已经过去三个月的时间了。郁念自从疯了以后,他虽然吩咐丁力照顾好郁念的饮食。但郁念几乎天天都会四处找俞杨,叫俞杨的名字已经不下十几万次了。再这样下去,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俞杨!”“俞杨!你在哪里呀!你出来见见朗羽好不好?”丁力看着在房间里一个老鼠dòng门口不停叫着俞杨名字的人,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正常人都该知道一个大活人怎么也不会钻到老鼠dòng里。看他整天都翻箱倒柜的找着,丁力也该看习惯了。
他继续打扫着屋子,耳边的男人在翻箱倒柜,时不时的蹦出来一句:“朗羽想见俞杨了,俞杨出来见见朗羽好不好?”带着商量讨好的语气。丁力不知怎的,感觉这样的郁念很悲伤。
入秋了,秋风扫落叶。俞景明给府里的每一个人都发了一套棉衣。看了看还在喃喃叫着俞杨的名字四处寻找的男人,四个半月的时间,原本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如今已瘦的让人快要认不出来。回屋子里,给俞杨写了一封信,信上提及郁念的却只有只有一句:“杨子,你走之后郁念出了一些状况,能回来吗?”写好后把信封好,寄了出去。秋后淅淅沥沥的连着下了十几天的大雨,俞杨的信终于送回,提及此事只有一句:“请勿提及郁念,事物紧急暂且不回。”俞景明拿着信发呆好久,遂将其锁入柜中。轻轻踱步出去,看郁念在做什么。一眼就扫到在一间客房的郁念。果不其然,还是和往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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