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腿仙气逼人
楚倾面露嫌弃,避开指着自己的手指,拿了块gān净的布,擦了擦被慕从容碰到的鼻尖。
慕从容:“……”你这样很容易没朋友的!
楚倾皱着眉,擦了一遍又一遍。
慕从容忍不住提醒,“……红了。”
楚倾皱眉,“脏。”
慕从容被气的说不出话,你才脏,你们全庄都脏!
第4章 自己被污染了
在楚倾半是威胁半是恐吓的目光中,慕从容满怀屈rǔ,拿着抹布开始擦地板。
楚倾坐在桌边,慵懒地翻着书,余光扫了人一眼,开口道,“擦gān净。”
慕从容没好气,“知道了。”这么娇贵怎么不进宫当娘娘!
楚倾过了会儿又道,“那是你休息的地方。”
慕从容闻言,怒不可炽地瞪向人。
楚倾放下书,和人对视,“怎么了?”
慕从容瞪了一会儿,权衡了一会儿,意识到敌我力量悬殊,于是目光柔和道,“只是很感动,多谢大腿收养之恩。”
楚倾目光移到书上,淡淡道,“不谢。”
慕从容:“……”
夜半三更,楚倾迷迷糊糊醒来,耳边传来响亮的呼噜声,眉头一皱,果断把人踢下chuáng。
滚到地上的慕从容翻了个身,抱着桌子腿继续睡。
清晨,作息规律的楚二公子一醒来就发现慕从容躺在自己边上睡得呼呼,一只腿还搭在自己身上。楚卿瞬间觉得自己被污染了,一张俊脸气得发白。
“嗯……”偏偏这时慕从容发出一声呓语,手在人胸膛上摸来摸去,腿也在人身上蹭了蹭。
“慕、从、容!”楚倾咬着牙,一脚把人蹬下chuáng。
慕从容结结实实地和地面来了次亲密接触,终于迷迷糊糊睁开眼。
一抬头,就看到楚倾坐在chuáng上,面如沉水,握紧拳头,指结发白。
慕从容动了动有点酸麻的手肘,跟人打了声招呼,“早~”
楚倾冷冷道,“换上衣服去打扫。”
“什么?”慕从容不明所以。
楚倾没有回答,直接把人拎起来,朝门的方向走去。
慕从容在人手上张牙舞爪地乱叫,“怎么说也算同chuáng共枕——啊——”
慕从容被无qíng摔下。
偌大的院子里,慕从容拿着扫帚,眼神幽怨,妈的,还以为楚倾那厮暗恋我,想把我养起来当男宠,没想到心眼那么小,慕从容愤愤地挥动扫把,唰唰唰扫着落叶。
有东西碰了碰他的背。
慕从容没好气地转过去,什么都没有。
回过头,发现楚倾的那把剑在地上欢快地跳来跳去,转着圈圈。
慕从容:“……你很高兴?”
那把剑停下,狠狠地咚了一下。
慕从容这才看见剑柄上挂着个小包袱,不由伸手去拿。
剑乖乖地歪了歪头,通身的光变成浅红色。
慕从容打开包袱,里头全是晶晶亮亮的小珠子,问道,“给我的?”
那把剑不说话,扭头往前飞去,飞了一段距离又停下来看慕从容,像是在催促着人快点。
慕从容半信半疑地跟上那把剑。
尽管对庄子很不熟悉,慕从容还是能判断出经过的地方很偏僻。沿着没人的小路绕了很长时间,那把剑终于停了下来。
“这是哪儿?”慕从容环顾四周,杂糙丛生,半个巡逻的人都没有,这种地方一看就是后山之类的。
剑尾朝东边指了指,慕从容会意,往前走了几步,比别处更密密麻麻的杂糙似乎在掩盖着什么东西,慕从容用手拨开杂糙,一个不高的dòng眏入眼帘,dòng顶刻着四个字:白驹过隙。
慕从容发愣的功夫,那把剑又戳了戳他的背。
慕从容心里发怵,但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进去dòng中。dòng里黑黝黝的,伸手不见五指,“喂,你还在吗?”慕从容轻声唤道。
那把剑戳戳他的背,示意自己还在,发出的微弱蓝光只能勉qiáng把周围照得模模糊糊,不远处还是漆黑一片。
慕从容硬着头皮往里走,走了几步,突然脚踩了个空,心里暗道不好,正在这时,身子一轻,被人揽入怀里。
“你不要命了?”楚倾的声音响起。
慕从容抱住人,暗自庆幸,顺便在人胸肌上蹭了蹭。
一直在空中晃来晃去的剑默默灭了光。
楚倾冷冷道,“亮起来。”
剑抖了抖,发出幽幽的蓝光。
“有无不适?”楚倾问道。
慕从容摇摇头。
楚倾皱眉,捧起人的脸吻了下去。舌尖抵开人的牙关,和人唇舌jiāo缠。
慕从容懵了。
那把剑识趣地灭了光,dòng里一片漆黑。
半响,楚倾放开人,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又冷冷地往剑的方向看了一眼。
剑不qíng不愿地亮起蓝光。
微光中,慕从容看见楚倾一副嫌弃,不,岂止嫌弃,简直是厌恶,并且擦了擦嘴。
……擦……了擦嘴……
慕从容郁结,什么意思!?
楚倾皱着眉头,看上去很不慡。
慕从容也不甘示弱地擦了擦嘴,怒道,“你这是什么反应?”有必要嫌弃的这么明显?
“真麻烦。”楚倾冷冷看了人一眼,提起人衣领,连拖带拉,粗bào地把人拖出dòngxué。
慕从容费力挣扎,一路折折腾腾,终于被拖到dòngxué外狠狠扔到地上。
慕从容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怒气冲冲道,“你在玩什么?yù拒还迎?”
“什么?”楚倾皱眉。
慕从容被问住,愣了半天才擦了擦自己的嘴。
楚倾像想起来什么,脸色不好地冷哼一声。
慕从容气结,“你哼什么!?莫名其妙被亲的是我!”
楚倾懒得理人,转身就走。
慕从容跟上,不依不饶,“是你主动的,凭什么嫌弃?”
楚倾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愿意?”
慕从容火气更大,“说的好像是我bī你的!”
楚倾终于停下来,看了人一眼,“这个人qíng不用还了,一会儿收拾东西下山。”
“谁稀罕!”慕从容还是咽不下那口气,问道,“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jiāo换体液。”楚倾淡淡道,“不然你以为我是什么意思?”
慕从容咬牙,“楚倾我想掐死你。”
“怎么,”楚倾一副君子坦dàngdàng的样子,“我都没说什么,慕九王爷还会在乎这种事?”
“你是没说,”慕从容气结,“但你摆出一副亲了我你牺牲很大的样子!”
“本来就是。”楚倾道。
“大家都成年人了你至于吗?”慕从容指着人。
“的确,”楚倾把人的手折回去,又擦了擦自己的手,问道,“王爷您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