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鸣
作者:风吃风
时间:2022-12-23 10:48:15
标签:风吃风
那么多人反对唐佑鸣打鞑靼,唐佑鸣依旧要求毕其功于一役,可见唐佑鸣的xing格,绝对是不出手则已,出手就要将对手打入尘埃,何况蔺维言父亲、继母尚不能算唐佑鸣的对手。
唐佑鸣做什么都会对蔺维言讲,但他不说,蔺维言也不会主动询问,何况能让唐佑鸣心神不宁的事qíng绝对不寻常。
虽说蔺维言极尽体贴,但毕竟是两个男人,qíng动的时候哪里顾得上那么多,本来带着安抚意味的吻由缠绵变得激烈,两个人抱着对方在chuáng上翻滚着,似乎都想将对方吞吃入腹。
暧昧中带着野xing,包容中带着征服,喘息声越来越重,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
蔺维言本没打算这样快地进入这一步,至少他得控制住自己不能伤了唐佑鸣。但开始不在他的掌控中,发展就更加脱离预想。有些事qíng一旦开始就没办法停下,激动和澎湃的感qíng如同雪球从雪山顶上滚下,一路飞奔着膨胀着起来,停下就是粉身碎骨。
又或者,唐佑鸣对他的吸引力超出他自制力太多,让一向克制守礼的他激动如野shòu,恨不能叼住唐佑鸣脖颈控制住他的行动,让他彻底在自己掌控中。
但唐佑鸣不会在任何人的掌控中,蔺维言失控了,他还在对蔺维言笑,笑得越来越艳丽,越来越得意,生怕蔺维言不能将自己撕碎一般。像是地狱里盛开的花朵,妖艳地伸展着诱惑着,人类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被恐惧和心动同时淹没心脏,无法控制地癫狂起来,从想着不能去不能去直到嘶吼着我要它!
人类无法抗拒这种诱惑,一步步靠近了就再也无法离开,眼睛红着也要停驻在那里。
翻滚的同时,两个人的衣服渐渐减少,本能在这个时候发挥了最大的作用,就算神志不清明,依旧渴望接触。yù望甚至是次要的了,感受对方、接触彼此带来的感官才是最刺激的。
qíng绪莫名地高涨,顺理成章得让两个人分外茫然。但谁还能想那么多呢,翻滚、抚摸、亲吻,像野shòu的搏斗一样,最原始的野xing完全爆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不会卡很久……今天晚上就应该能更。
☆、夜晚(二)
很快,两个人的衣服都被脱了下来。唐佑鸣抱着蔺维言的肩膀笑,这是真饿狠了么,效率这么高?蔺维言骤然停下来,抱着唐佑鸣,重重地喘息。
唐佑鸣屈起一条腿,在他身下缓缓地磨蹭:“怎么了?”
蔺维言本来就是顾忌唐佑鸣不适才qiáng制自己停下,被唐佑鸣这么撩拨,哪里忍得住,在唐佑鸣颈侧咬了一口。
唐佑鸣看了眼自己身上luǒ露出来的皮肤,挑了下眉。才做到这一步,他已经浑身都是红色的印记了,蔺维言不是想跟他上chuáng,是想吃了他啊。平日里看着冷冷淡淡的,没想到这么野。
蔺维言说:“你再想反悔也没机会了。”
唐佑鸣盯着屋顶看了一会儿,一把拉过蔺维言,狠狠地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bào躁地说:“别废话。不想做滚出去。”根本没想过这不是他的房间。
蔺维言亲亲他的嘴角,伸出手把玩他披散开的头发,又亲亲他的嘴角,像是真的想把他吞进肚子里,然后才拿过一边的软膏。
唐佑鸣的睫毛抖了抖,蔺维言就一边亲他一边继续做,事到临头,蔺维言一点也不犹豫了,无论唐佑鸣露出什么表qíng,都亲吻着他渐渐深入。
没有疼,但不舒服肯定有一点。心里却是完全的平静,像是在最冷冬天泡在热水里,熨帖温暖,通体舒畅。唐佑鸣不会觉得自己在下位就没尊严,他是那种站在山地仰视山顶众人还能作出睥睨神态的人,只有他自己的想法会影响他自己。他确实想了一段时间,但绝对没蔺维言想得那么严重。
他和蔺维言都以为是自己更主动更真心,忽然发现对方陷得不比自己浅,除了得意就是庆幸,心里的喜悦满溢出来,谁还能顾得上舒不舒服,想不想要?心里叫嚣着碰触,真实的触感就十倍、百倍地放大,甚至没做什么便如上云端。
在蔺维言进入的时候,唐佑鸣压抑着长吸了一口气,发现没有痛感便试探着动了动,修长的腿蹭在蔺维言腰间,丝绸般的触感让蔺维言闭了闭眼睛。
蔺维言无比庆幸自己把前戏做得足够充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忍耐力在全盘崩溃,唯一的理智只能告诉他不要伤了唐佑鸣。
在蔺维言眼神发生变化的那一刹,唐佑鸣露出了今天最得意的笑,抬手抱住蔺维言的脖子,轻轻吐气:“你输了。”
蔺维言甚至没有开口,他是输了,他甚至疯了。
唐佑鸣不适地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但身体的不适在内心的兴奋前不值一提,只能算助兴。蔺维言彻底沦陷了,唐佑鸣感受着像是要把他钉在chuáng上一样的顶撞,随着蔺维言的动作的频率喘息。白皙的身体渐渐染上浅淡的红色,越发可口,蔺维言也越来越频繁地在他身上种下印记。
唐佑鸣低喘着说:“明天没办法见人了。”
蔺维言下颌挂着一滴汗珠:“那就只见我。”
房间里虽然有火盆,但是蔺维言的房间里不是布置合理的浩然殿,没那么严实保暖,温度并不算很高,可他依旧在流汗,可想而知激动到什么地步。
唐佑鸣抬起上半身,看了蔺维言一眼,吻上他的下颌,舔去了那枚汗珠。蔺维言能感受唐佑鸣温软的舔弄,眼睛都快红了,狠狠地撞了唐佑鸣一下。
唐佑鸣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子,蔺维言俯下身去啃他的喉结,另外一只手压着唐佑鸣不准他支起头。
唐佑鸣早已得了趣,本就开始敏感了,又被蔺维言这样啃咬着,身体紧绷着,却依旧不知死活地挑衅着笑:“咸的。”
“你死定了。”蔺维言声音嘶哑。
唐佑鸣几乎说不出整句的话,快感像是cháo水一样冲刷着他的感官,眼角红着还有水光,但他还是不知死活地笑着挑衅:“做给我看。”
作者有话要说: 食言了,昨天 没更……大姨妈难受,爬去睡觉了……
这章短小,因为怕被河蟹……单独开一章好了,被锁了我就不改了……
☆、大族(一)
一开始是唐佑鸣有意挑逗,后来是蔺维言失控,折腾得有些过了。唐佑鸣不会认为这种时候发出声音羞耻,本就有意撩拨,又被蔺维言弄得兴起,更不知道收敛为何物了。听了唐佑鸣呻||吟的蔺维言更加激动,恶xing循环。
造成的结果是,第二天唐佑鸣的第一顿饭是晌午吃的。
“你去请安了?”唐佑鸣声音嘶哑,喉结处还有星星点点的红印,拨弄着碗里的粥,“理他们做什么,他们也值得你一大早起来去拜见么。”
蔺维言走的时候他醒了一下,当时他正抱着蔺维言,又暖和又舒服。蔺维言离开他自然不悦,但不舍得对蔺维言发火,只好迁怒。
蔺维言对他的问题避而不谈,走到他身边,摸摸他红肿的嘴唇:“你今天没办法出去了。”
唐佑鸣下嘴比蔺维言狠多了,蔺维言嘴唇上是一块伤口,一看就是给人咬的。唐佑鸣恶劣地看着那处伤口:“是啊,被人亲成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我们俩昨晚gān嘛了。没人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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