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骨成蝶
作者:园中有色
时间:2022-12-25 13:07:04
标签:园中有色
整个场面已经被控制,郑骋扬带着王子清施展轻功,几步飞到了高台上,然而上上下下的检查好久,也看不出半点端倪。
王子清道:“白姑姑是这丰城天yīn教众中地位最高的,此处说不定都是他找的,找他定然没错。”
郑骋扬觉得王妃说的很有道理,立刻招来马成福,把已经收监的白姑姑押了过来。
此时的白姑姑没有了乖张孤僻的清冷范儿,,一袭白衣十分凌乱,只有眼神还依旧透着狠毒。押着他的是个高壮的官兵,只把郑骋扬和王子清当成了打入天yīn教内部的我方细作,人还有些絮叨:“抓他的时候本来以为是个婆娘,抓回来才发现是个爷们,卧槽,狗、日的天yīn教真邪xing,好好的汉子给弄成这样半男半女的。”
听到官兵满嘴的粗口,白姑姑身体被缚动不了,只能恶狠狠的回头啐了一口高壮大汉:“不许你侮rǔ圣教。”
大汉是个直脾气,知道白姑姑是个假女人也不惯着他,回手就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害了这么多闺女媳妇儿,你们还敢称圣教?”
白姑姑被扇的扑在地上,嘴唇被打出了血,也不吭声,只是眼神yīn毒的看着郑骋扬和王子清:“和圣教作对,早晚让你们挫骨扬灰!”
马成福拦住还要过去对白姑姑进行单方面殴打的官兵,对郑骋扬说:“郑公子,这白姑姑看起来不会配合我们啊。”
为了不bào露郑骋扬的身份,马成福改称他为郑公子,郑骋扬也十分理解,为了审出密室的位置,几个人站远,由着其他几个官兵押着白姑姑,郑骋扬道:“若是押回府衙神审个几天几夜倒也不是审不出来,只是那时候天yīn教的教主早跑到不知到何处了。”
“哎,不好办啊。”马成福叹了口气。
王子清摸了摸下巴:“我也许有办法。”
郑骋扬和马成福立刻回头看他:“什么办法?”
王子清略有所思:“我们夜探的时候,这白姑姑明显是把自己当女人,而且十分讨厌自己男人的身份,我们也许可以从此处下手,你们想一想,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高壮官兵忍不住cha嘴:“你们要毁他的容?”
马成福对自己这个没眼色的属下都无奈了:“好好站着,别cha话。”
大汉立刻闭嘴,站得直直的,再不吭声了。
王子清对这个直脾气的大汉十分有好感:“毁人容颜的事我王子清可gān不出来,不过要借大哥的匕首一用。”
大汉刚挨了训,不敢吭声,只把腰间匕首默默抽出来递给王子清。
郑骋扬也很好奇王子清会怎么做,也怕白姑姑忽然bào起会伤了自家王妃,便默默地跟着王子清,保护他的安全。
“点了他的xué,不能让他动。”王子清说,郑骋扬立刻从命。
王子清端着匕首,走到还趴在地上的白姑姑面前,半蹲,笑容忽然轻佻了起来:“白姑姑是吧,好一张貌美如花的脸,怎么就是个男儿身呢?”
王子清纵横欢场,自有一番讨好女人的姿态,他嘴角微挑,三分痴qíng,七分làngdàng,眼角上扬,眉目含chūn,几丝碎发落在鬓角,自带一番说不出的风流。
郑骋扬上牙咬下牙,恨不得将勾引人的王子清拖回家就地正法。
白姑姑原本凶狠的表qíng忽然有了几分迷茫,显然被王子清明显勾引的表qíng勾引了一下。
王子清见状坏坏一笑,抽出要来的匕首在白姑姑的脸颊边比划了几下。
虽然并不是什么名贵的兵器,但刀刃依旧锋利,狭长的刀面上反she着冷冷的光,白姑姑的表qíng明显狰狞了一下,但还是紧紧咬着唇,半声也不吭。
王子清嗤笑一声,刀刃渐渐地向下,抵在了白姑姑的脖子上,白姑姑松了口气,脸上有解脱的神qíng。然而王子清刀锋一转,刀尖轻挑几下,挑开了白姑姑领口的盘扣。
白姑姑的脸霎时白了。
王子清手腕轻巧用力,刀刃一点点的向下,贴着内衣挑开了白姑姑的外衣,又贴着外衣开始挑开内衣,刀尖贴着皮肤,不留一丝红痕。
如此熟练挑逗的手法。。。。。如此众人看着王子清的神qíng微妙了起来,郑骋扬已经准备杀人了!
白姑姑的表qíng已经涨得通红,眼睛里也全是血丝。
王子清把上衣的扣子全部挑开,却保持了半漏不漏的原样,反手将白姑姑的裤带割开。
众人默默无语,毁人容颜的事gān不出,扒人裤子的事倒是gān得很顺手嘛。
白姑姑顿时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嘶吼,最后只剩下绝望的颓然。
王子清吩咐郑骋扬:“解了他的xué道,不要让他自杀。”
郑骋扬现在恨不得将白姑姑千刀万剐,自然不愿意上手,马成福去派了人,几个官兵压着他的手脚,嘴里放了药,麻了牙齿,防止他咬舌自尽,方才解了xué道。
刚解了xué道,白姑姑立刻bào起,疯了一样扑向王子清,王子清立刻怂了,一步跳到郑骋扬身后,高喊:“再不老实我把你扒光了吊在城门口。”
郑骋扬闻声眉头一挑,开始琢磨这事罢了怎么收拾王子清。
这话很中用,白姑姑立刻不动了,半响方才说:“你们想要什么?”
☆、第 25 章
白姑姑天生是男儿身女儿心,最痛恨自己男子的身份,在大庭广众之下剥了他的衣服,让他把男人的身体bào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是比让他死还痛苦的事。天yīn教是个邪教,还是个成立时间不长的邪教,能在短短时间内形成这么大的势力,侵入到朝廷民间的各个角落里,天yīn教定然不简单,利用的便是人心中最深的渴望。
话说回来,这么多人心甘qíng愿的加入天yīn教定然是有所图的,有人求钱,有人求权,有人求色,有人求长命百岁,而白姑姑,求的是他做为一个女人的身份。
“你们想要什么。”白姑姑垂下头,对他来说,金钱、权利都抵不上做为女人的身份,天yīn教不能保护他女子的身份,那么也就不再无懈可击。
“你是聪明人,”王子清笑道:“你自然知道我们要什么。”
白姑姑轻笑一声:“告诉你们也无妨,教主可不是那么好抓的。”
郑骋扬冷着一张脸:“好不好抓是我们的事,就不用你cao心了。”
白姑姑冷冷的回道:“给我松绑,我带你们找开启密道的机关。”
众人皆用不信任的目光注视他。
白姑姑嘲讽的一笑:“我这人坏事做尽,但说话从来言而有信。”
其他人还是不是很qíng愿,王子清忽然发言:“信他一回吧。”
郑骋扬皱着眉,但还是听从王子清给他松了绑。
白姑姑轻轻地向着王子清道了一声谢,又用手绾了绾凌乱的头发,方才走向dòng中央的高高的石台。
天yīn教的人已经具被收押,各种华丽的帐幔已经被除去大半,露出石dòng内参差不齐的石壁,石台被人来来回回的搜了好几遍,仍旧没有线索,此时还有几个官兵拿着匕首石块来来回回的敲打着。
白姑姑在众人警惕的目光下走上高台,抓住高台边的一根长纱,用力一拉,高台上面的dòng顶哗啦啦的落下了不少石块和沙土,几缕阳光从dòng顶落下,投在了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