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包子洗白白
等到终于将药熬好时,鳌拜已经彻底昏迷,人事不知了。鳌拜父亲命人将扑在chuáng~上哭泣的女人拉开,接了药碗亲自撬开鳌拜的小~嘴,小心翼翼的全部灌进去。众人屏息等待,就连那个疑似为鳌拜母亲的女人也不再哭嚎,改为小心压抑的低泣,可是过了半晌chuáng~上之人却没有半点起色,周身皮肤已经彻底成了青黑色,看起来死得不能再死了!
“啊~”鳌拜母亲终于伤心yù绝的再次痛哭。
就连鳌拜父亲也垂下了手,如熊一般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低头见眼圈已经红了。
“唉……”白发老者摇头叹息,他已经尽力了,可惜……
容瑄盯着chuáng~上的少年也是消沉不已,死了?就这么死了?那他岂不是要被抹杀?
不!等等!容瑄暗淡的眸子忽然重新燃起了希望,三两步来到chuáng前,一边检查鳌拜身体一边在心中与系统沟通,如果任务对象死亡,任务失败,系统不应该没有警告啊。
果然,系统机械而冰冷的回复:“任务继续,请宿主抓紧时间。”
“YES!”容瑄激动之下忍不住握了下拳,这一声“YES”听得身边几人面面相觑,他们本已经接受了鳌拜身死的事实,可是这来历不明的邋遢少年似乎还有动作?
鳌拜父亲一把拉住容瑄的胳膊,激动之下力道没控制好,疼的容瑄又是痛呼,这胳膊怕是要被抓得骨折了!鳌拜父亲也在此时意识到自己太粗~鲁,连忙松手,而后恳切的看向容瑄一通叽里咕噜,虽这满语容瑄不懂,但其意图再明显不过。
“救你儿子吗?当然了,就算是为了我自己的小命,这鳌拜也绝不能死啊!”容瑄一边揉胳膊,一边在心中这样想,接下来已经对着鳌拜身上几处大~xué指风不断,又一次施展了封脉指法,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封脉,而是开脉。容瑄一边施展一边惭愧,太大意了,居然忘记了这一茬,鳌拜血脉被封怎么可能彻底解毒?
在白发老头叽里咕噜的赞叹和猜测下,容瑄这边的一通忙活在众人眼中已经上升到了神技的高度,众人又一次刷新了对容瑄的认知,牛啊!能够控制血脉xué~道的武林高手啊!先前鳌拜之所以能够在剧毒之下尚存一息,就是被封住了要害xué~道,而今容瑄解开xué~道,则是为了使解药的药效快速发挥作用,这原理简单,可是容瑄的封脉指法却高深无比,将包括白发老头的众人全都唬得一愣一愣的,对容瑄佩服不已。
系统:“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得到任务奖励物品千言通,请宿主准备接收。”
一道容瑄期盼已久的声音终于响起,他连忙闭上眼做好准备,果然又是大脑接通电流的微妙感觉,有信息涌~入,千言通?竟然真的是一个翻译器,其中包含了上千种语言,那语言名录看得容瑄最后已经不是惊叹而是惊呆了,汉语、满语、蒙语、英语、德语……这些还比较正常,可是马语、牛语、蛇语、猫语都是什么鬼?!
容瑄此刻已经风中凌~乱了。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他不用再做睁眼瞎了,有千言通的辅助,在场众人的话语统统被翻译成了汉语,且没有任何时间延迟存在,就仿佛他原本就懂这门语言似的。
“我的儿啊!”这是那个妇人正在搂着鳌拜欢喜的抹泪,果然是鳌拜的母亲。
“多亏了这位少年高人,老夫不敢居功。”这是白发老头在推辞鳌拜父亲的谢礼。
“额娘,你……抱得我……喘不上气了!”这是……刚刚醒来的鳌拜有气无力的提醒,他家额娘看来激动过头,抱儿子抱的太紧了。
“……”容瑄囧囧的听着各方对话,一个人尴尬的摸~摸鼻梁,好吧,大家都以为他是聋哑人,所以把他这个解毒的最大功臣直接忽视掉了吗?!
鳌拜一家自然不会忘了容瑄,等这边送走了白发老头,鳌拜父亲便吩咐下人带着容瑄去洗澡,他现在披着鳌拜的斗篷,里面还是那身破破烂烂的乞丐服,身上也是灰头土脸,甚至头上脸上还有鳌拜先前吐出的血,已经邋遢的不能再邋遢了。
容瑄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jīng光,跳进木桶里,任由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厮给他搓澡,啧啧,这身上可不是一般的脏,连洗澡水都换了三桶。等终于洗gān净,小厮看着容瑄的小~脸露出了一个惊艳的眼神来,紧接着一位老妇送来gān慡的新衣服,在容瑄的脸上瞟了一眼,同样叽叽咕咕的赞叹。
“这小孩长得真漂亮,比姑娘家还秀气好看。”老妇说的自然是满语,不过容瑄借助千言通还是听懂了,不由得嘴角一抽,这样形容一个男孩真的好吗?
但很快他也忍不住低头对着桶里的水照了照,这还是他来到这里第一次看自己的长相,这一瞧之下容瑄乐了,他还以为要换一个模样呢,没想到水中倒影正是他自己,确切的说是12岁时自己的模样,这让容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用别扭的顶着另外一张脸。
容瑄穿的衣服略有些大,从老妇人和小厮的对话中他已经知晓这是鳌拜的衣服,瞧瞧宽松的衣服再想想鳌拜小牛犊一样能压死他的身板,容瑄也开始猜测起这位任务对象的年龄来,应该比他大吧?怎么也有十四五岁吧?这么大的孩子正是叛逆的时候,不好带啊!
容瑄这样乱七八糟的想着,已经被重新领回了鳌拜的卧房,只不过屋中除了鳌拜、鳌拜爹和鳌拜娘以外,竟然还有一个双手被捆绑的男人,这人顶着一个光头,身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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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有血迹,像是受过刑罚,瑟缩在鳌拜爹的脚边,惶恐的低着头。“这位恩人……”鳌拜爹见容瑄进来就开了口,却又在看清了容瑄的容貌后愣了一下,才低头踢了地上之人一脚,继续道,“你问问这少年是不是汉人,可以听懂汉语吗?”
原来地上的光头是鳌拜爹临时找来的翻译啊!容瑄恍然,而那地上的光头男人果然一边保持跪在地上的姿势,一边问:“这位小哥儿是汉人吗?”
“……”容瑄的脑子一瞬间警铃大作,汉人!如果他承认自己是汉人会不会也被捆起来?现今可不是满汉一家亲的时候,爱新觉罗家还没有称帝,满汉正是水火不容的时候,他要是bào露了会不会直接被抓起来?也不知道这份救命之恩能不能低消掉鳌拜一家对汉人的戒心。
容瑄犹豫着,最终还是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啊啊啊”的叫了几声,表示自己是个哑巴,同时又点点耳朵做沮丧状,表示自己的耳朵也不太好用,一番手舞足蹈下来,也不知鳌拜爹最终信没信。
倒是鳌拜娘先表态,上前拉了容瑄的手颇为怜惜道:“这孩子看着模样真漂亮,怎么就是个哑巴呢?即便长得的确是汉人模样,却终归只是个可怜孩子,又救了咱们儿子xing命……”
容瑄听了暗暗给鳌拜娘点个赞,这是个善良的阿姨!可是鳌拜娘的话却被鳌拜爹打断了:“可是他这一身手段怎么讲?平凡人家的聋哑孩子哪能有他的本事?万一是汉人派来的细作……”
容瑄在心里给鳌拜爹打了个叉,警惕心太高容易得心脏~病高血压的,您老见过聋哑细作吗?当然,他的确很牛掰很有本事没错,但有本事的人就一定是细作吗?容瑄虽然吐槽,心里却也知道鳌拜爹说的有道理,作为敌对势力,这种警惕防备是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