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为皇
影迹为难地说:“殿下,属下走了,有刺客怎么办?”
叶炫说:“没事!这段路这么近,怎么会有刺客呢!”
影迹只好说:“是,殿下!”
影迹带着文墨走了之后,叶炫才一个人往宫里走。
然后,影迹的乌鸦嘴成了现实,出现了刺客。
一行差不多十个黑衣人直直地落在了叶炫的前方。为首的黑衣人说:“奉主家命令来杀你,小兄弟,得罪了!”
叶炫说:“我知道!今日,我难逃一死,不知兄台可否告诉我,我的仇家是谁,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黑衣人说:“我们主家姓‘孔’!”
叶炫说:“哦!原来是孔老太爷要我的命啊!谢谢兄台,让我做一个明白鬼!”
“得罪了!”黑衣人说着,就提剑上前。
第 43 章
第四十三章
叶炫闭上了眼睛,想象中的剑刺入身体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反而听到了刀剑碰撞的声音。叶炫奇怪地睁开了眼。
“二皇兄?!”叶炫看着那个同黑衣人争斗的人,惊叫出声。
叶灿看起来游刃有余地同那几个人打着,还不忘跟叶炫说着话:“小炫儿,别怕!二哥在,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叶炫满脸黑线,谁害怕了!不就是一个死吗?再说了,我都多大了,还叫我小炫儿?
这么想着,叶炫还是很担心地问:“二皇兄,你能打得过十个人吗?打不过的话,咱们就跑吧!”
叶灿说:“你二哥怎么可能连这几个小喽啰都打不过嘞!你就在一旁躲着看好戏吧!看二哥帮你打架!”
听着叶灿一点儿都不将他们放在心里的话,几个黑衣人心里都十分不是滋味,但又无可奈何。他们十个,是孔家的杀手,居然摆脱不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真是丢人!
看着他们打起来没完没了,谁也奈何不了谁。叶炫说:“你们累不累?打累了就休息一下吧!几位前辈,我劝你们还是离开吧!现在已经不早了,我要是再不回去,我的影卫就要来了!”
几个黑衣人心不甘qíng不愿地走了。
“小炫儿,你真聪明,居然把他们骗走了!”叶灿笑嘻嘻地蹭到叶炫身边。
叶炫无语地看着自家许久没见的二皇兄,说:“谁骗他们了!我要是再不回去,影迹一定着急来寻我!”
“小炫儿,你是怎么招惹到这些人的?”
“不许叫我小炫儿!”叶炫气急败坏地说,“你怎么回来了?父皇让你在滇西待着。抗旨不遵可是大罪呢!”
叶灿说:“没关系的!我还不知道父皇,最多就是骂我一顿,大不了再打我一顿鞭子!不舍得杀了我的!再说了,我还救了他的宝贝小太子,他应该封赏我!”
“对了!”叶炫想起来些什么,“你是不是早就回来了?”
叶灿点了点头,说:“是呀!荣国使臣来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这么说,那——天——晚——上——真——的——是——你——!”叶炫咬牙切齿地说,“既然都去见了我,第二天为什么又不见了?”
“这不是怕吓着你吗?”叶灿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叶炫听到叶灿敷衍着说完理由,恨恨地将人推开:“哼!你现在也吓到我了!我不想看见你!你滚吧!”
叶灿见叶炫是真的生气,急忙追上去,解释说:“不是,我当时是从滇西跑回来的!怕父皇知道我去你那里了生气,所以才偷偷摸摸地去。”
叶炫听完叶灿的解释,这才心里舒服了一些,说:“我们进宫见父皇吧!当年的事qíng,父皇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有办法公布,现在你回来了,正好还你清白!”
叶灿说:“哎,先别着急见父皇。我可是跟了你一路了。你跟我说说,那具被影迹带走的尸体,是什么?”
叶炫目光躲闪着说:“就是一具尸体呀,还能有什么?”
叶灿说:“炫儿,连对我,都不能说实话了吗?”
“既然知道我说的不是实话,你又何必要问呢?”叶炫眼睛直直地看着叶灿,“他对我很重要很重要,二皇兄,你能不能当做没有看见?”
叶灿看着叶炫,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说:“好!”他始终,无法拒绝叶炫,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qíng况之下。
叶炫说:“谢谢你,二皇兄!”
开元帝二十一年,被贬黜的二皇子叶灿从滇西回朝。开元帝亲自为二皇子洗刷冤屈,封了贤王,赐王府。
一时间,朝野动dàng。失势已久的张家重新得势了。叶炫的太子之位也岌岌可危,毕竟叶炫只是寄养在柔妃名下,生母不详,没有母族势力。
不过,这都是朝臣们猜测的。实际上,叶灿一点儿同叶炫争夺皇位的想法都没有。这个二十四孝哥哥,恨不得把叶炫所有想要的东西双手奉上。就比如:
“炫儿,你不是喜欢这种茶吗?我从荣韦杰那里抢了一些!”叶灿狗腿地将上次叶炫喝的毛尖送了上去。
“抢?”叶炫挑眉,“贤王爷真是好本事!居然跟荣国来使抢茶叶?”
叶灿说:“这不是,你喜欢喝吗!”
“对了!”叶炫问,“你跟荣国二皇子很熟?”
叶灿说:“也不是太熟了。只不过是打了一架,就认识了!”
“打架?在哪里打架的?来京城里的路上?”叶炫问道。
“不是!”叶灿说,“是在荣国,我没有一直在滇西呆着,我去了荣国!”
叶炫听完,突然不说话了。过了许久,叶炫才说:“二皇兄,在滇西是不是过得很苦?当初,对不起!我不该……不该为了自己的私心陷害你!”
“没有很苦!”叶灿揉着叶炫的小脑袋,说,“皇兄过的不苦。那里很好。你那个时候还小,我知道,我不怪你!”
叶炫说:“可是,我害你被冤枉了那么久!”
“没关系的!”叶灿说,“我是你哥哥。哪里有哥哥会怪弟弟的呢?”
……
隔了那么多年,两个人终于说开了。几乎要烂在叶炫心里的一句道歉,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说出口的“对不起”,终于说出来了。即使叶灿嘴上说着不在乎,但他肯定是希望听到这样一句话的。不管过去种种,至少,现在的他,明白了,叶炫当年的苦衷,当年的不得已,明白了,这么多年,他没有疼错了人。
叶煌府,后院。
文墨住的那间屋子,终究是没有烧。人都死了,一间屋子能有什么晦气的?况且,叶煌自己也知道,文墨又有哪里晦气了呢?
独自坐在文墨住过的小屋子里。屋子不华美,也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但是很整洁,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就像文墨其人一样,神秘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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