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兵的自我修养
说罢十分嚣张地领着三人走了。
而在他身后的奉尧,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奉尧的助手站在他身后问道:“奉先生,要不要……”
奉尧缓缓地摇了摇头,脸色慢慢恢复正常。他仿佛有些疲劳地说道:“不用,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前些天传来消息,凤城那边据点被警方一窝端了,据悉当时燕长戈便是协助人员。还有上次我们派出救汪少的三位死士,也是他以一己之力抓到的。他现在用茶叶立威,自然是在警告我们,他已经dòng悉了我们的想法,不允许我们轻举妄动。若是我们真的出手了,只怕等待着我们的,会是埋伏在路上的武警了。”
“奉先生,难道就这么让他带着宁不折走吗?”助手脸色非常难看,“他身边可是曲琏啊!”
“宁不折现在面目全非,而且又什么都不记得,他们带走他为的是曲家心法。可是曲家已经没有练武的天才,曲琏又是个废人,除非曲锐现在立刻娶妻生子,拼命生下个习武天才,否则曲家心法又有什么用?三十年之内曲家武学是无法兴起的,不用理会。”奉尧道,“不过还是有些不安心,找机会看准宁不折落单的时候下手,让他再也无法想起过去!”
“是!”助手应道。
奉尧拿起燕长戈放在他办公桌上的茶叶粒,这小小的平日里只能用来的喝茶的茶叶粒,究竟要有多qiáng的内力和准头,才能同时用31粒茶叶粒将监控设备全部打碎?燕长戈在办公室内一直没用什么仪器查找,又是怎么发现这31处监控设备的?他打开档案室时并没有开门,燕长戈又是怎么知道在墙壁上有个暗种隐藏的保险柜的?他一再暗示警告自己,究竟是何意?这颗茶叶粒……
没想到他居然会被一颗茶叶粒给威胁到,这个古武隐士,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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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曲琏总是忍不住从后车镜看宁不折,燕长戈不得不按住他的肩膀道:“专心开车,等回家后,我把他按在你的面前让你看个够。”
“我不是……”曲琏想解释什么,却别燕长戈打断:“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回去再跟你解释,我们先安顿好林辰丙和宁不折。”
“安顿到哪里?”曲琏问道。
“我签约曲氏供奉的时候,曲董不是送给我一套别墅吗?和你一个小区,我只是一直没有去住而已。现在把他们俩先安置在那里,他们的用处日后再说。”燕长戈道,“对了,报名费一百万、下注原始资本一百万,还有这两个人的衣食住行,只怕我又要欠下你不少钱了。之前还有一万块的电费钱,等发了工资后一并偿还吧。”
“用不着还钱,”曲琏的桃花眼扫过燕长戈的胸膛道,“以身相许就好。”
“这个自然,”燕长戈道,“我一直在做。”
哪里在做了!曲琏咬咬牙,他都快郁闷死了好么,到底要调养到什么时候?不知道昨晚他都被燕长戈给帅傻了吗?明明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号来着,现在却总想让燕长戈有力的手臂抓住自己牢牢不放开……
算了算了,专心开车,不想那些有的没的。
曲琏一路飞驰,将几人送回了小区中。
“我们要做什么?”被安置好后,宁不折和林辰丙问道。
他们完全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纯善之人,是真的为了救他们而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掏出三十亿来。就算那钱是白来的,可是谁会一点都不心疼的将本来已经快要进入口袋里的钱掏出来呢?一定是因为他们有超过三十亿的价值,燕长戈才会为他们赎身的。
“唔,暂时没有想好,”燕长戈沉思片刻后道,“这样吧,你们每天没事做的时候,先替去警局训练新警,据沈逸飞说,新警已经报道半个月了,正在进行体能训练,还没有开展武术训练。你们两个也算是我的手下,武功更是以实战为主,很适合教导他们。另外,每天休息的时候,如果周围有流làng猫狗之类的,记得尽量救回来,如果需要什么费用,请拿发票来找我报销。还有,平时走在大街上,碰到需要帮助的人,在能力范围之内的,请尽量帮助他们。你们的合约期还有二十年,合约我不会还给你们的,直到你们能够发自内心地热爱这个社会,发自内心地愿意帮助社会弱势群体,我才会将合同还给你们。”
宁不折林辰丙:“……”
“这个要求太难了,你还不如雇佣我们去杀人。”林辰丙冷漠道。
“就是因为困难我才会扣住你们的合同的,”燕长戈笑道,“如果需要你们去杀人,还用什么合同,只要给你们下毒或者下蛊,qiáng迫你们必须去杀人不就省事了?”
宁不折林辰丙:“……”
这人到底是脑回路有点问题,还是真的是不折不扣的大善人?
“另外,”燕长戈想了想后又道,“希望你们在教导那些新警的时候能够尽心尽力不要藏私,他们都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为了我们能够更加幸福美满地生活在这个社会上的奉献者,他们的生命高于一切。如果可能的话,希望你们可以尽可能地教给他们保命的办法,让这些无私、崇高的人,能够为自己多争取一线生机。”
宁不折林辰丙:“……”
为什么有种要吐血的感觉?这个人语言的攻击力怎么好像比他武功还要高!
认真地嘱咐了这二人之后,燕长戈便和曲琏回了自己的房间。
曲琏昨晚虽然睡了觉,但是睡姿不好还是很疲劳,他本应该回家就立刻睡觉的。可是他现在睡不着,一进门就立刻抓住燕长戈的手道:“长戈,那个宁不折,我觉得他……”
“觉得怎样?你不会觉得他是当年刺杀你父兄的杀手之一吧?看起来不像,二十年前他年纪应该不大。”燕长戈意味深长道,好像在提醒曲琏什么。
“不是不是,”曲琏摇摇头道,“我是很在意曲家心法,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他就好心疼好心酸,我对他……好像有着说不出的感qíng!为什么会这样?”
燕长戈道:“曲琏,我还记得你曾经告诉过我,你十五岁那年和大哥一起遇刺,你大哥将你丢进河中后,自己引走那些杀手,后来呢?你们是在哪里找到你大哥的尸首的?又是怎么确定是他的?”
“那时候是冬天,城外的天然湖已经冰封。我哥将我丢在人造观景湖中,那个湖还有冻。”曲琏回忆道,“那一晚下了很大的雪,第二天我被人救醒后,大伯带人到处去找我哥,最后是在三天后,在城外结冰的湖面下,发现了一具已经被泡得看不出脸庞的尸体。”
第38章 出鞘(三十八)
即便是这具尸体身上有着和大哥相同的疤痕,带着属于大哥的物品,曲琏还是不相信自己的亲生大哥就这样似了。他用父亲生前保留下来的DNA,同这具尸体做了鉴定,然而最后一线希望破灭,DNA鉴定证实这就是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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