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湮宫
真是步步算计,忒yīn险。
我早该知道的,这么变态的人,后世能轻而易举的将我折腾得咬舌失忆的,前世定也好不到哪儿去,是我大意了。
如今是跳进huáng河也洗不清了……
温玉手捂住胸口,咳嗽了数声,踉跄地想站起来,却支着树,歪歪斜斜,身子又虚弱的倒坐的地上。
他没再说什么,更没有再看我。
是我把他们引来了仙鸣谷,也是我把这道给打开的……哪怕再说什么,温玉也不会信了。
不过,竹林里他不是也离我而去,或许他只是在做戏,或许他是懂我的……
“温玉,我没有害南纳族之心,更不会伤你,世魅告诉我已经勾勒了入谷路线,乾兵做足了攻谷准备,我不知道他们会埋伏在这儿,不然我不会开谷……”
温玉侧头瞥开眼,但眼神有一丝动容。
“是,是是,皇妹你怎么说都好,”一股qiáng且霸道的力道把我从世魅怀里拉开,诗斓宠溺的望着我,爱意这叫一个泛滥,继而有些冷得看了一眼温玉,“他果真有那么好,让你编这么多瞎话来安慰。”
“你……”
“罢了罢了,只要你觉得心里好受,乖,别哭了。”
震惊……
呆化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娘的,我真是冤,往哪儿跳都是一池脏水,说啥也洗不gān净了。
这一会儿,连死的心都有了。
诗斓却笑着将我拥得更紧,肺里的气都快被挤了出来,他胸口因为笑而剧烈起伏,震得我有些晕,无奈我神力用得过多,这会儿还没恢复过来,身上完全没了气力,连推都推不开……
这个悲凉,这个无辜。
“你们要亲热到什么时候。”
温玉的一双清眸如破碎珠玉,就这么惨白着脸望着我,那眼神像刀子一样绞着我的五脏六腑,生疼……
诗斓从后面抱着我的手愈收愈紧,
“他说我们在亲热。”他埋下头轻轻在我耳边说,呼出的气息滚烫极了,扰得我发痒,
“他这么想看,何不成全他,你说呢……”
我诧异的睁大眼睛,
当然不……
一连串的吻,便落在了我的耳颈上,缓缓向下。
我挣扎着,却敌不过他的力道,他甚至轻而易举的就能将我扳得牢牢的。
踹……
死命的踹。
突然诗斓停住了,手拨开我的袍领,手指在肌肤上一侧摸着,我身子一僵,那块吻痕迹是昨夜滚chuáng的时候,温玉留下的。
诗斓松开了力道,却没放开我,深深望了我一眼,
眼里除了怒气似乎还有些别的什么。
他肃颜,整理自己的袍子,拿手指示意。
两名很壮的士兵板着脸上来了,
他抿着嘴,朝温玉那边冷冷的斜了一眼。
我心里一堵,烦乱不安,总觉得有什么说不明道不清的qíng绪纠结成团,一时间竟慌得很,“不,你们放了温玉……不要伤害他。”
诗斓虽是笑着,眼里却没了温度。
“你不就喜欢他的皮相么,谁叫我喜欢你,好……我给,不过要等他们玩完了之后。”
什么……
他说什么。
两个士兵已经在各自解着皮带了,
诗斓故意拥着我朝温玉斜乜一眼,嘴角勾起,“温玉,你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温玉脸色苍白,扶着本想起很,身子却虚弱的从树根旁倒了下来,卧在地上……一双清冽的眸子没什么感qíng,低垂着不望,半晌一字一句地说,“是我大意了。”
他所谓的大意是指我么,
我想哭,可是脸上却挂着笑。
世魅自始自终都躲着我的眼神……
一个士兵踩在了温玉那席如白似雪的衣袍上,弄脏了衣料……另一个却揪着他的发,又捂了一些药闷住了鼻,手便朝他的衣襟里摸去……
我静静的望着他……诗斓却眯着眼,手臂手紧,将我死死拥在怀里,像是很不满我的反应,讥讽地冷笑了一声,“你们可加快点动作,与南纳人媾和,或许还能长生不老,况且他还是主公,这可是赏给你们的。”
20—2
诗斓qiáng有力的臂弯将我禁锢得紧紧地……
周嘈杂极了,兵戎相见,谷里一片火光,大风chuī来的燥热的气有着熟悉呛鼻的药味……遍地可闻哀戚的声音和乾兵放肆的笑。
我不敢看……
但那呻吟声,哀求声四起,针尖一样的扎进了我的耳膜里,胃也揪了起来。
世魅像是后悔了,一脸诧异,撇过头去,眉竖着,手臂手紧再收紧,身子紧绷僵硬极了。
我与他,罪孽深重。
苍翠的树下,两个士兵匆促地脱着身上的衣料,胡乱的摸着温玉的脸,一脸调笑,
“看你还傲……长得不错,摸起来手感也好,不知道cao起来会有多消魂。”
“兄弟,别废话了,速战速决。”
两个狗奴才一脸馋笑着就去扣他的手,相互配合着,去扯他的衣襟,破帛声入耳,我心里头像是被什么重重一击,窒息极了。
诗斓肃颜一脸欣赏的看着像是感到很惬意,凑过头来,手指划过我的脸,用力地将我的脸颊扳向那场不堪入目的景象,指甲刮得我有些疼,一字一句地说,“怎么,不忍心看。你一整晚他对你做这种事的时候,我有多痛心。”
他停了,深吸一口气,眼里满是狠戾,“知道么,你现在有多痛,我就有多疼。”
这么说来……
他一直都明了。
“没错,我知道温玉这家伙潜进了宫里想亲近你。”诗斓搂着我,傲气的俯瞰,斜着眼霸气十足,脸上浮现一丝杀气,“所以我改变主意了……这个谷得由你来开,这样就能让你死心,彻彻底底的死了那份心。你永远是我的皇妹,没有一个男人能从我手里夺走你。”
最后他的话竟有从未有过的蛮横与决绝,眼神那么坚定,像是手里搂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脆弱不堪的jī蛋,只需一用力,便能弄个壳碎蛋毁,鱼死网破。
我心一抖,紧紧握拳,浑身气得直哆嗦。
远处传来一声闷哼,这么熟悉。
那抹白色的身影乏力的卧在地上,挣扎着,却被一脚踹在心窝,一张脸惨白的带着愠气,咬牙却不吭气。
这么心高气傲的人,何曾受过这等羞rǔ。
温玉……
我心疼得很不得冲过去把那两个人给宰了,可是手被诗斓qiáng扭着,身子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一股闷气在心里揣着,堵得慌,胸口热热的。
那一边肆意的调笑声愈发的大了,一个粗俗的士兵甚至一边摸着,一边迫不及待的解了裤头,掏出了那恶心的东西,倾身凑了过去,叩着他的下巴,要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