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湮宫
“世……”张了张嘴,剩下的话在他那yīn狠红眸的怒视下自然的消声了。
“我再好心的提醒你一次。”他一张脸苍白的像是一张薄纸,斜入鬓角的眉,有些张狂,抬起头,一把将我揽在怀里,死压住,抵在墙上,双手固定在我肩上,头凑我很近,“我不叫世魅……你也别编话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他一双暗红的眸子很痛苦的眯着,狭长的凤眼里似乎有闪烁的东西在流淌,低头凝视着我,捂住了我的嘴,将我用力的顶在墙上搂着,我感觉得到他浑身都在抖,双臂铁钳一般的搂着我,像是要将他的紧张与茫然转移到我身上一般。
他的身子滚烫,墙又很冰冷。
“痛。”
“就是要让你痛。我一辈子,只要一闭上眼你就会侵入我的梦里,总是yīn魂不散。”他一双红眸泛着些恨意,“一直一直都在找你,日子长的我都要忘了。”
这也怨我?!
大爷,没人让您来找我,怕做噩梦你也可以不睡觉啊。
我皱眉,双手推拒着,极力拉开我俩的距离。
他却反手将我手握牢,注视我良久,一字一句地说,“还记得我对你说过得话么?”
啊……
什么话,你说了那么多我怎么记得住。
他那冰冷的眸子里突然却显现出很忧伤的qíng绪。
“对于你,我只有一个法子。”他一边温柔的说着话,手也毫无预警的游走到了一处,停住了,那儿正是我的脖子。
我瞪大了眼睛,
他却突然笑了,像是黑暗中绽放的罂粟花,毒且妖娆。
他不会来真的吧?!
我脊梁骨冒来一阵寒气,他的手指修长,罂粟花纹那般刺目,我双手握住他的,挣扎着……却无法使出力气,喉咙被掐,只觉得呼吸正被人一点点的夺走,喘不过气来。
而他的手却一点点的收紧,力道在加重。
视线模糊……
他那双眸子竟有浓浓的爱yù和yù语还休的悲哀。
往事如梦,一切又浮现在我的脑海。
千年寒冰铺成的练功室里,他曾抱着我一遍一遍地说,得不到的便要毁去……重塑一个,接着再爱下去。
一点烛火炸了,嗤嗤地响。
疯子,他整一个疯子。
“不……不要……”我张嘴,却什么音也发不出来,只能费力得揪着他的衣袍,无力得挣扎着,身子疲乏极了,脑海里浮现着他所做的一切一切。
他灭宫,又误打误撞掳了我,从第一眼我对眼中流露而出的惊喜,再毅然绝qíng的将我送给巽王,甚至最后又将我掳去摧毁记忆……将我禁脔在他身边。
我想他说的定是真的。
腹部传来一阵绞痛,蔓延到了全身,一股力量像是正要挣脱什么出来一般,疼痛伴随着怦怦的心脏跳动,那么的剧烈,太阳xué也涨得很疼,眼前一片黑暗。
陡然间锁在喉咙上的手,松了力道,他放开了我。
浑身软绵,我瘫靠在墙上便滑了下来,冰凉的墙壁磨得我背脊生疼,却不及嗓子眼里那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下意识的我用手护住腹部,透过单薄的料子,隐隐能感到温热的肌肤上传来的轻微的震抖,很奇怪的感觉,像是这小家伙正在保护着我。
一声冷笑,魅舐左手摸着手腕,像是很疼,他斜眉微蹙着,狭长的眸子满是恨意,“有本事,怀孕了?温玉的孽种么?”
TNND,你才孽种。
不过是不是温玉的还不知道,反正不会是你的。
我呸了一口,他一抹脸却也欣然接受。
我无力的坐地上,懒得理这死变态,却恍然看见躺在地上的诗楠白洁如玉的脸上,那长长的睫毛抖了一下,似乎……是要醒了,我立马一激灵,拿身子挡住他,却没料到动作幅度太大,隐约有些抽痛从腹部传来,止不住哼了一下,我小心翼翼的抚着,安慰着小家伙,一张脸惨白。
“我改变主意了,你不能死。我这么疼你怎么舍得要你死。”魅舐向走来,蹲在地上,睫毛下垂,温柔的说着变态的话,“我要让你在我身边呆一辈子,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这孽种是如何在你眼前死的……”
什么?!!!!!!!!
我靠,你有种。
他趴在地上向前一倾,我的脚踝便被他握住了,我诧异的瞪圆了眼睛,他浅浅的一笑,用力一拉,我重心不稳,便被他压在了地上。
那一只冰凉的手也滑进我的衣料,抚上了我的大腿,一路往里探去。
“别怕,我不会让你疼的。”
“你你你,你gān嘛……”
“你要怀只能怀我的孩子,把你玩坏了正好……反正,我也讨厌小孩。”他声音夹杂着浓烈的qíngyù,手也愈发的不规矩起来,将我的袍子往上撩至了腰侧,摸索着我的裤带便要解……
不!!!!!!!
姓魅的我要让你断子绝孙……
他一翻身将我不安分的身子压牢了,手撕了我的衣衫。
“魅,我怕疼。”我抓着他的手腕,可怜兮兮得望着他。
“就是让你记住我,不疼便记不牢。”他笑了笑,一双眸子里满是兴奋,暗红的波光流溢。
“你……怎么就不懂我心。”我眸子里泛着雾气。
他一怔,对上我的眼,手也滑上我的脸颊,轻摩挲着,像是沉沦在一时半会儿的温柔里,却讥讽一笑,将我双手拉至头顶,用一手禁锢住,掰开我扬起来准备踹他的腿,“就是因为我太懂了……才不会再被你骗了。”
玩完了。
正当我乱扭着身子与邪恶势力作斗争的时候,从屋顶传来一阵爆裂声,一席黑色的身影窜破了瓦片,从天而降,单膝跪在了地上,挥了袍子,稳当的站了起来。
帅啊。
赝狄哥哥。
“放了湮儿。”浓厚的男xing嗓音,一双鹰眸担忧的往我这边扫来,一张英气bī人的脸上写满了心疼。
魅舐蹲在地上摸了我一把,头也不抬,冷笑着说,“我从小养出来的蛊王,竟敢命令我?你的本事都是我教来的……也不看看自己几两重。”
他嘴角扯一抹笑,金蛇皮鞭一挥,簌簌地朝赝狄挥去……灵巧的鞭子却在半空转了半个圈,没落在赝狄身上,鞭梢却轻佻的打在我的脸上,这叫一个疼。
赝狄傻了。
魅舐笑得这叫一个正经,手指轻擦着我的脸,“你看他那傻样,心里头该多疼啊,打在你身上一下和打在他身上千万鞭都一个效果。”他灵巧的舌卷了一下被他鞭子调戏过的某处,笑眯眯地说,“虽没出血也没破皮,可我也心疼……下回该往你肚上打才好。”
我怒!!
TNND,我就说这鞭子怎么长了眼,原来他还真是故意的。
我发飙了。
赝狄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