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欲缠身
朦胧的睁开双眼,有些困乏。迷蒙的看著那青缧纱幔,稍稍动了动身子,便觉得腰酸背疼的,特别是私处传来的引痛不由的让人越觉得几分羞瑟。不由的忆起昨夜与那人抵死缠绵,忘qíngjiāo欢……
三个月前,白云山庄惨遭灭门之灾,他白云烟身负重伤逃离而出,所幸被那人救起。
那个绝美的青年不但救了他,还对他百般照顾。起初,自己依旧被心魔所附,每天都被噩梦所困,夜夜不能安寝。而那人则总是温柔的陪著他至到天明。
渐渐的,云烟不由的被青年体贴,善解所化,爱上了莫琊,一个半月前云烟便将自己的所有jiāo给了他……
可笑的是,还是少年的云烟根本不知道,他此刻所爱的人就是毁掉他一切的人!
洛水行宫,清音庭,早在五年前便被做为这里的主人例为禁地。没有尊上的认可,踏进半步者,死!
可唐不羁依旧我行我素的走了进去,来到此庭的书房,门也不敲一下便直驱而入。
“你还是和以一样那麽没有礼貌啊!”莫琊连头也不抬一下,继续认真的临绘著他的画。
看著满室的丹青,绘著同一个人影,不羁已经习以为常了。
望著莫琊,一袭绯色的华衣,绝色倾城的容颜,宁静温柔的气质,难怪有那麽的人飞蛾扑火似的爱上他。
“真没想到堂堂的白云山庄的少庄主那麽快就成了大哥的胯下之臣啊。”不羁不知道是赞还是讽的说道,然後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并没有理会其弟的暗讽之意,他依旧细致无比的描绘著画里的人。为何?他们即使再像你,依旧不如你半分!
画里的人一身白衣,纤尘不染,负手而立尽现绝尘如仙的高贵……
“最近你怎麽老往我这跑,不怕被人发现麽?”莫琊轻声的说道。
“天下人早发现唐门门主和天邪教教主有一腿了。”唐不羁玩味的说道,故用那令人误会的暧昧词句。
莫琊全然不将唐不羁的话放在眼里,仍是静静绘著他手中的画,他这个同父同母的弟弟仍就喜欢乱来。
唐不羁知道,自从五年前,他的兄长就变了,变得更加冷qíng,理志,将自己的感qíng控制的更加得心应手,也学会了如何在局中将自己当成旁观者。
“如果这段时间不来和大哥聚聚,过阵子我就忙不过来了。”看著书房里出自兄长笔下的丹青,不羁心中略微一沈。若不是画里的人,大哥又怎会变成怎样?对自己的笑颜也变的虚假了起来……
如果说还有什麽人是他兄长废尽心思也得不到的,那麽也只有这个人了……
“嗯?”这次莫琊终於抬首看了一眼唐不羁。
“天行会麽?”莫琊问。
“是啊。全都栽在那残废的手里!”唐不羁长叹道。
“哦。”
“你不担心一下你自己的亲弟麽?”
莫琊秀眉一挑,有些不解的说著:“你不是故意留下线索正等他们找上门麽?”他知道青城派就是唐不羁丢下的最大的饵,为了就是引一条很特别的鱼上钩。想到这,莫琊又续道:“为了一个萧秋雨,值的嘛?”
不羁有些愕然的看著自己的兄长,暗付这也让他猜到了,不愧是自己的大哥啊!所以也不打算瞒著便道:“区区一个唐门怎麽能比的上他。”
他,萧秋雨,自己今生最大敌人与威胁,所以为此倾尽一切毁了他又有何妨?
唐不羁从来没有对一个人如此感兴趣,起初他只是以为那个残废是凭借其父的名声和威望才会如此的受人重视。可惜,事实并不如他所想的那样……
“也许这一次,你的鱼也会上钩哦。”见兄长仍是不以为然的很,便又续道,想让他高兴高兴。
而莫琊只是淡淡的回道:“他,是我的猎物,不需要你cha手分毫。”
如此,半年以後……
第一章:禁。囚凤呜
他,缓缓的睁开双眼,看著四周那陌生而又华美的一切,心怦然而跳。
本想立即翻身站起,可全身绵软无力。
我为什麽会在这里?依希记得他正带领武林各门派与魔教做最後的对决!也就是决一死战的那一刻……
他首当先锋,率领众人直赴魔域,勇猛杀敌,血战杀场!最後他对阵魔尊,一个身著红衣,面戴修罗鬼面有著绝世魔功的男人……
神鬼莫测的魔功,即使是他,也与之相持不下!
待他准备细想之时,此间的大门就被人缓缓的推开,一个身型高挑且优雅的青年,在十几个青衫少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你没事了吧。”低沈而富有磁xing的声音亦悠悠的轻响了起来。
他转头,朝来人看去,印入眼帘,是一位年漂亮至极的青年,不,那也许该称之为绝色。曾是自己熟悉的存在……
白皙的肤色宛如凝玉,纤长的柳眉下是一对豔冶的桃花眼,英挺的鼻梁,线条优美且稍厚的唇,jīng致的面部轮廓,就像是被能工巧匠jīng心细致雕琢过的一般。
他的一切皆是如斯的美丽,张扬,像火焰一样妖冶,狂妄,更有种舍我其谁的傲,而那右眼角下一粒点漆般的墨痣便将这些淡化了许多,凭添一抹似水的温柔。
由其是青年在看自己的神qíng,充满深切的温柔与关怀。这让他有些不自在。
“是你?”凌尘烟略带疑惑的说著,然後挣扎的想从华榻上爬了起来。面对尘烟的倔qiáng,青年是再熟悉不过了,忙上前,温柔的将之扶坐而起,紧接著从一名少女的手中接过一碗药汁,然後轻声的对那他说:“你有伤在身,来,这药我喂你吧。”
尘烟孤疑的看了青年一眼,想了想自己的身体状况,没有拒绝什麽,便默默的饮下那些青年喂来的药汁。喝尽後,便发现身上的力气又逐渐重聚而起。
“我为什麽会在这里?”凌尘烟仍是问出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
“你在和魔尊对决的时候被打成重伤,是我们即使赶来,才从他手中将里救出,你已经晕睡了将尽十天了。”似乎又回想起了那场残酷的正邪之战,青年声色明显轻颤了起来。
“是麽?”尘烟问。
青年点了点头,於是又关切的说道:“你现在伤势刚见好转,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安心休息一下吧。”说著便又让尘烟躺回榻上,温柔的为之将软被盖好,转身,yù带著众婢女离去,可就在他要踏出门槛的时候,身後便传出一些细微的动静,便转身朝负了重伤的男子看去。
凌尘烟已然掀开软被,有些吃力的翻身起chuáng,站了起来。
“莫琊,我晕睡过去的时候,好像做了一个梦。”病重的男子那惨白的脸色中透著几分惨青,可即使如此,他依旧站直了身,有些倨傲的朝青年看去,然後,就想诉说一个故事的开头,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引出。
“什麽梦?不过这能不能等以後你的伤再好些说给我听了”青年的心中一紧,眼神中不禁流露出对男子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