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
“啊!”
我吐气出声,那触感又轻又柔,仿佛是个梦,虚而不真,我要抓住实物,我要她狠狠地揪紧!
她没有,我痛苦地焦灼,忍不住掀高她的头面,低头猛扎,吻住了她的芳唇,她瞬间苏软,腿臀如一堆软ròu,坐实榻面,所有高于榻面的身子都在软下去。
她与浣儿不同,浣儿的唇口起弹,有些俏皮,她则全然柔软,让人吸不到头,陷进来,便起不来,我越吻越低,最后她的身子倒了下去,叠在浣儿身上。
陆小渔身背一实,便拿手推我,吐着温温的气息:“筠哥儿,好了!你这样……我要受不了了!”
她越这般说,我越不舍,不仅胡亲乱抱,手如游蛇,钻进了她中衣怀底,沾手如脂,丰饱而绵,那是怎样一团娇ròu儿呀,让人痴迷发狂,满脑缤纷乱象,随rǔ波dàng漾,腾腾然不知身于何处。
浣儿却在最下方哀叫,想是被压坏了,趁我放松的片刻,陆小渔将身一滚,躲往一旁,一手掩胸,喘个不住。
我还要朝她bī去,陆小渔叉手阻挡,红面喷气:“筠哥儿……你先要了浣儿……今日不行的,改日我任你胡为。”
她急乱间口不择言,话一出口,便羞得满面通红,咬着唇皮,大眼儿羞望着我。
纠缠片刻,我见她虽也qíng动,却不是会轻改主意的人,只得放弃。
但经过一番肢体接触,她不再远躲一旁,待我转身时,她倒从身后依依搂我,勾指拨我耳后,抚慰道:“筠哥儿,你先忍一忍,我……我迟早总是你的人。”
我qíng热难耐,一回头,她又缩退,我被她撩得心狂,如困shòu般寻找目标,见浣儿也在起身而逃,低吼一声,一头扎入浣儿裙下,将她重又扑倒,两手勾住她两边腿儿,拖回担在双肩,蚌上吸露,鼓丘啃桃。
只听浣儿迭声惊叫,腰身乱拱。
半晌,我吐着一嘴腥骚之气,粗喘着冒出头,抓过身后的陆小渔,一顿胡啃,未待她回过神,转身将bào跳的尘根塞入浣儿裙底。
陆小渔顿时紧张起来,湿着被吻乱的红唇,眼儿直勾勾的,颤声道:“筠哥儿!”
我明白她的意思,jiāo接处被裙衣遮着,而她想看个一清二楚。
我扯着浣儿裙衣“嘶啦”一声,运劲两边一分,裙衣倒撕开了,我却叫了声“哦!”
这一发劲,全身一挺,抵在她牝口的尘根竟攻进了牝门!
陆小渔看到的第一眼,便是尘根陷没牝中的一刻。
去势未尽,我等尘根落到了壶底,才以臂支撑,臀往前升,一如昨宵,尘根湿淋淋地提出了牝口。
“这丫头不是处子?”
陆小渔惊声怒道。
“这个……是我昨夜采了她!”
我láng狈的解释道。
我的手臂瞬间辣疼,被陆小渔狠狠掐了一把,她又在我后背推了一下。
我定不住势子,尘根戳于浣儿滑溜的雪阜上,挑出一道涎迹。
我心间如火如荼,歪头道:“姐姐,你帮我扶上一扶!”
“你好哟,你可得意了!”
我背上被轻擂了一下,臂膀间ròuròu的,是她的苏rǔ依了过来,随即她身子矮落下去,跪伏于榻,一只红白的小手在我腿旁伸出,竟真的扶了尘根,到浣儿牝口。
我心气一提,趁陆小渔还没将手儿抽回,便将尘根狠狠cha入浣儿湿淋淋的yīn户。
“啊!”
陆小渔的手儿夹缠其中,羞乱地挣扎,她的十指葱尖,白勾勾的,像剥去皮的柳枝儿,戳在卵袋上,似抓似挠。
霎时我急抽急耸,陆小渔的手儿刚起来一些,又被我打压而下,她口中的惊呼,伴随浣儿的呻吟、茭欢的yín声,qíng景又乱又撩人。
一时,陆小渔虽将手缩回了,却因适才伸手,脸儿还贴在我腿侧,被茭欢处yín气亵动bī得檀口娇呼,睁不开眼儿,歪头只要躲闪。
我一掌落于她颈背,不让她逃起,臀势大起大落,有心要溅些yín液于她脸上。
哪知qíng景刺激过甚,不一会儿,我泄意临身,想停也停不住。
最后一刻,我突生奇想,陡然将尘根抽出,将身一歪,浓如白浆的米青.液喷了陆小渔满脸,she得她连眼都难以睁开,鼻上唇角,四处挂了粘液。
我软倒榻上,再也无力收拾残局,只听陆小渔嗔斥不绝,心下暗笑。
dòng房之夜,陆小渔虽未失身,身已不洁。她早是我的人了,这不过刚刚开始,我对这奇异的女子,有说不尽的yù念。
第五部 羽翼初丰 第四十二章 东府来客
dòng房颜she的后果是,陆小渔生气了,罚我三天不许跟她说话。实际上,极可能是她yù借机躲开我的纠缠。因三人狎昵后,她越来越没把握,能逃开我的索欢,第二日上,浣儿有了自己的卧房,她便理直气壮将我赶向浣儿房中,自守她的处子之身。
这个女人还真厉害,什么事都能做得不动声色。在下人来报浣儿的卧房收拾好后,她便一边对镜理鬓,一边淡淡说出让我到浣儿房中夜宿的话。当然,她不是朝我说的,她与我三日不jiāo言嘛,她对镜子说道:“啊,太好了,我可以清净地睡个好觉了,那个自称夫君的人,请你到浣儿房中歇息,不要来烦我!”
我一时逞快,she的不是地方,自觉理短,只有接受这短暂分居的处罚。
浣儿颇有异见,道:“姐姐,这不公平,我也想睡个好觉呀!”
这时躲在门外的蓝蓝cha嘴:“谁叫你嫁人呢?bī得我现在要喊你姨娘,死妮子,活该!”
我道:“好罢,蓝蓝,我的新房借你两夜,你好对浣儿闭嘴了!”
门里门外,众女皆羞面低头,不敢应声,我哈哈大笑,迈出dòng房,应酬东府众人去了。
府中喜气未散,东府众人他事不gān,长日聚饮,午后又来了雀使门下一gān人,加席摆宴,热闹欢腾,双方素有芥蒂,借酒对战,斗了个海枯石烂、昏天暗地。
我夹在当中,被双方都灌了不少。啊,酒醉的人,真是没上没下,把我这“东府少主”当作酒壶么?
酒醺耳热之际,宋恣悄悄将我拉到一边,附耳言道,这回除了替老太君冲喜外,婚事速成,主要还因两名新娘,乃是我的“良药”要我趁早连皮带骨地将她们“吃透”为此,他从怀中掏出一把乱糟糟的东西,拣了拣,送了我一本chūn宫图集,又加一册“玉房秘诀”尤其是后者,他说内中加注了他多年心得,要我好生领会。
我随手翻了翻,内见有数女同侍一男的chūn画,心下乱跳,不由怨道:“昨日怎么不送我?”
宋恣醉眼乱瞪:“dòng房花烛,自有那生涩摸索之趣,送你这个,岂不煞了风景?咳!你太年轻,完全不明白我的苦心!”
我忙点头:“多谢!多谢!”
心中暗骂:“摸索个屁,老子早就是老手了!”
连着两日,我与浣儿躲在房中,照图上描绘,摹拟试遍,畅欢无度。我倒还罢了,可怜浣儿身腰yù断,眼圈发青。她豆蔻年纪,初妍姿容,尤带稚嫩,却满是倍受摧残的样子,望去既动人,又让人怜惜。
陆小渔见了,侠气凛然,直斥我是“禽shòu”浣儿在一旁听着,低面是羞,抬头亦是羞。陆小渔柔声抚慰,执手挽留,道:“要不就在我房中歇息,让那禽shòu打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