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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

作者:古镛 时间:2023-01-01 16:48:33 标签:古镛

我心火熊熊,敌体战战,屏息静气,只觉身虽在此,却有魂临异境的不真实之感。这种违背天理人常的事,没gān多久,就使我两腿哆嗦、满头大汗。

她的臀形浑圆,在软腰后鼓饱地翘起,臀肌摸上去,本是极滑的,此时却在颤栗中绷起一粒粒的jī皮疙瘩。

“用力……大力点……啊呀……好酸……”

真是疯狂的妇人,分明疼得浑身发颤,却要于痛楚中捕追那致命快感!

我被她痴迷失神的模样感染,奋力驱鞭,深进猛出,居然于火热密围中,有几下,鼓捣得顺畅起来。

“啊……cao坏了……被你cao烂了!冤家你好狠!啊……好疼!”

有一下我显然戳得过深了,她脸色发白,唇角打颤,发抖的手揪着我腰边,使力拽扯,呼痛喊停。停了一会儿,她紧力揪扯的小手从我腰边的掉落,在jiāo接处周遭细细地摸了一圈,惊道:“小冤家!你竟把那根全弄进去了?”

我举头粗喘,半晌才能吐气说话:“姐姐的后庭,又紧又热,真是迷死人了……”

“先……先别弄了……这会儿……难挨得很……”

“嗯……”

我倒无所谓,即便不动,停在内中,任由她的jú眼,过得片刻便痉挛似一阵吸动收紧,也是妙味无穷,美不可言。

我喘气稍歇,将手探她肥牝,只觉泉眼汩汩,滑溜湿手,那水儿流得竟比往常为甚。上方明明紧紧地cha着一个密dòng,这里却还敞着一个yín湿泛滥的骚xué,如此古怪qíng景,令我不禁面皮起麻,喘道:“好姐姐,你这骚水……这骚水竟流了这么多!”

连护法腰肢像折断了似的,yù起无力:“……还不是你闹的!”

我掌心一处,似乎有物热融融的便yù滴落,指尖一捻,却是她的两片湿软火热的荫唇,不由合掌贴上,摩了一摩,花苞之水,转瞬湿腻了掌心。

连护法被我这番掏底,弄得娇喘吁吁:“莫闹了……羞死人……什么都给你玩遍了……”

她这般一说,我反而动得更厉害了,五指齐动,将她花底拨弄得花蜜糊糊,体气yín香,上逸鼻端。

我手上摸动着,忽然想起,不由喘笑:“是了……第一回见你时,我还记得你下边有毛的,怎地没隔几天,你帮我试毒那次,这……这里就寸糙不生了呢?”

“你……你才发现?──我拿药去了它。”

她脸上还散着方才憋劲后的娇红,回转头来,似乎很在意地,眼儿不眨一瞬,问道:“有好呢,还是……没有的好?”

“都好……我都喜欢,”

我含糊应着,又摸玩了一会儿,不由好奇,喘问道:

“这里……真能拿药去gān净了?”

“本门弟子……都有炼药的功课,我炼的药就是这个,前阵子才弄好,里服外敷……不须两日,便能如初生婴儿,去得光光净净!”

我想起陆小渔喜欢,还曾让蓝蓝将毛剃去了。剃去留根,当然比不上这样光净滑溜,浑如天成,便涎脸道:“好姐姐……你有这般神药,不如赏我一些罢?”

“小冤家,你要那东西gān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

“我也不管你拿去gān什么,还记得上回……”

连护法扭了扭屁股,咬着唇,狐媚地回头乜我一眼,脸色红扑扑:“你是怎么拿到‘碧落花魂’的?”

我愣了一愣,面上发热,呐呐道:“小yín妇,你又想作怪了?”

“人家想要嘛!”

连护法媚眼如丝。

上次向她讨要‘碧落花魂’时,这骚妇竟然摆足了架子,要我扮作她儿子,才肯赐药。结果我由入怀叼奶的幼儿、爬身耍闹的孩童,直扮到大diǎo儿子,成为霸气十足、挥鞭nüè母的“cao娘贼”十足将她cao了个底朝天,她方把‘碧落花魂’乖乖jiāo出。

想起那番耍逗光景,以及她敞衣露怀、掀rǔ摇臀的làng劲儿,我亦不免心下暗动。

“啵”的一声,我将尘根拔了出来,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幽dòng,红嫩细致的jú眼,兀自咻咻吸动,仿佛还冒着暄腾的热气。

“娘……”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唤,叫过一声后,恍然间思及王氏,她那白花花、嫩松松的屁股仿佛便在眼前,我一阵喉gān,尘根楞头愣脑,寻到那霪水繁盛的桃源dòng口,轻挨浅磨:“娘,孩儿要进来了。”

“进哪里?”

她气息奄奄的,脸上是迷醉的红。

“娘哪里痒,我就进哪里。”

“那你还不快来。”

“也要娘肯才行。”

“娘不肯,岂不熬坏了我儿的身子?”

“那娘是肯了?”

“娘不肯又怎样,这么大的儿子,娘也管不了你了……啊!”

假意儿逗着yín话,撩拨得心热,我猛力一耸,尘根全军覆没,双目失神中,仿佛又见王氏檀口惊呼、被我cha得花容失色的样子。

“娘,孩儿真进来了……”

这般呓吐着痴语,我愈发入境,yù念迷糊jiāo织,感受愈发qiáng烈。

从由密实紧热的jú眼中出来,刺进这口水汪汪的骚xué,顿觉格外松美轻快,我当即大进大出,gān得连护法yín声làng语,迭唤不停。

“啊……娘的儿哟……你实在贴心,娘哪儿痒,你偏往哪磨,快快的……娘要……要尿出来了!”

我捞着她大白臀儿,纵骑冲营之际,忽听鸟羽扑扇之声,“剥剥”地撞窗片刻,从上方气窗飞进一只信鸽,绕室飞了一圈,鸟爪停落在连护法发髻上,又扇翅一掠,跳至桌上,“咕咕、咕咕”地叫着,勾头甩脑,乌眼珠子盯着连护法cháo红发痴的脸儿看。

“去!”

我挥臂驱斥,连护法却忙伸手,将跃开的鸽子扑住,微抖着手从鸽腿上解着绑缠的信笺字条,后方的挺耸将她的手儿推得一时前一时后的,定停不住,费了老大功夫,她方将布条解下,也不便看,拳在掌心,勾头埋脸、有气无力地趴伏着身子,专意领受我的yín枪làng棍。

“啵哧、啵哧!”

壶中摇làng声声,连护法嘤嘤呜呜的,已说不出话,身软如绵,腰身沉沉的往下滑坠。

我扶了扶她白臀,见方才开辟过的jú眼,紧皱皱的红得可爱,从下方拔了出来,连汤带水的,指着她屁眼深锥猛钻,连护法在底下如蛇乱扭,一时进去了,她倒不动了。有了霪水润滑,紧gān的密dòng也能像模像样地进退拖拽,如此来来回回地换dòng菗揷,直将她gān得体无完肤,才将她gān醒了似的,泣叫:“啊……小冤家!……你真狠心……娘不行了……娘要给你cha肿了!”

远远的,我感觉泄意就像一个巨làng打来,双手兜起她绵乎乎的腹部,猛力cha了几下,双腿发抖,失声喊道:“娘……我要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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