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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

作者:古镛 时间:2023-01-01 16:48:33 标签:古镛

“当真?”

霍锦儿半信半疑:“你莫哄我。”

我将灵墟失守后应有的细微症状,与她一一印证,实际上灵墟导入适微量的元气,炼气化虚,有虚灵顶劲、提魂合道之效,正是我们神龙门独得的修练窍门,在这方面,我自然体会极深,她听了显然大为信服,一时沉吟未决,缄默不语。

“其实即便命门被正面击中,若解救得法又及时,也不是无可挽回的,况且你的命门仅是受内劲波及?”

我趁热打铁,道:“不能再延误了!霍姨,你且放松周身,不要与我的外气相抗!”

说著,我不由分说,大掌滑入她衣底,舍了腹部的伤先不管,迳奔她胸口的致命伤而去。血蚕衣被我顶起,嵌体的佛珠便滑然掉落。我的手触到她隆起的rǔ根,动作不由变得十分小心,缓缓地移动摸寻著。霍锦儿此际再难阻拦,只得闭著眼儿,忍羞道:“右……右边一点。”

“嗯!”

我低应了一声。其实凭著目测,我大致也清楚,伤处还应往右些,只是指掌已侵临她rǔ丘之沿,再往右便爬上丰满的rǔ峰了,心有顾忌,一时不免迟疑;现既得她“出言指点”那更算师出有名了。

我吸了口气,手指沿著她隆起的rǔ肌一点点摸上。

此举虽为疗伤,不得不然,但也可说是侵犯著她的胸前禁地,我心下不禁“怦怦”

狂跳,待那脂腻软滑的rǔ波dàng漾于手底,我的喘息更是粗重起来。

“要不……还是先将血蚕衣脱下了?”

红绫看似松敞,真要伸进一只手掌,却无隙可入,我的指掌硬生生挤入后,她丰rǔ登时一阵摇dàng变形,形如以巨力抓捏,手掌被绷紧的衣料约束著,在里头著实不便,更别说行功走气了,我只觉进退失据,甚是尴尬。

霍锦儿闻言大骇:“不要!”

“霍姨,这样很难著手……”

“你……”

她此时既羞又怨,哪还说得出话来?

我生恐她再扭捏推托,白耽误工夫,便趁她失神之际,另一只手迅疾松了她抹胸系带,将血蚕衣一把扯脱,只见两只白馥馥的雪rǔ,颠头摆脑,羞颤不已,敞露于我眼底。

“啊!”

霍锦儿惊叫一声,羞急yù哭,道:“你……无赖!”

“事……事急从权。”

我慌乱地应了一声,惊异地盯著那两只颤巍巍的大白兔,挣脱束缚后,正活突突地奔动跳跃,那鲜滴滴、红嫩嫩的rǔ投,傲立峰尖,舒然挺立,一议人恨不能扑下去哨上一口。

rǔ上的伤与腹部不同,因rǔ肌饱软,只留下一个深红的伤印,看上去就像一粒大大的红痣,点染在毫无瑕疵、蓬然yù涌的肥大雪rǔ之上,显得异常艳媚。

一时间,我整个身子如木塑了似的定住,yù动不能。霍锦儿眼角窥见我的呆状,更是羞藏无地,愤然道:“你……只顾看个什么!”

我脸上一热,定了定神,琢磨白衣僧所说的话,极力回思彼时出掌之状,冥思迅速进入朦胧之境,试图找回那奇异的“空明”气感。

所谓阳极生yīn,yīn极阳生,彼时油尽灯枯,应是真气一哀竭至极处而新生的气劲,那气劲极弱,本不足挡击白衣僧指劲,然而却偏偏将他指劲降服,想来“空明劲”乃是超出一个层次境界的真气。

可恨的是,我急出了满头大汗,试了多遍,却再也难召回心身皆空、抚化万千的空明气感,不禁又是láng狈,又是气馁。

“说了不行的,还是……还是算了!”

我著急,霍锦儿更急,忍受我推捏拿胸的她,又羞又气,打起了退堂鼓,要结束这羞人的处境。

彷徨无计中,我忽然想起,消弭白衣僧指劲时,颇有同质而化之感,与采炼青阳丹qíng状相似,遂改以采炼聚气之法,在她伤处附近贴肤施为。

“嗯……”

火热的掌心不停地推挤著她柔软的苏rǔ,霍锦儿无奈地闭目隐忍,身抖不已。

我的一对掌儿仿佛化入她丰腻的腴脂之中,那团软堆堆的雪白美rǔ在我手底,千姿百态地生出许多迷人的形状,腴红鲜丽的rǔ投更是无奈地仰头歪颤,仿佛在埋怨什么。

纵然在运功行气中,不能分心,我体内的冲动还是如cháo涨起,胯下冬蛇苏醒,不安地在她平躺著的腰下挺伸胀直,硬不可挡。

霍锦儿红唇喘张,如哀似怨的眼神四下羞望,仿佛在寻找令她不安的来处。

“不要动了。”

忽然,手底痒丝丝的若有响应,我加紧催掌运功,一面出言止住她挣动。

过得片刻,贴著她肌肤的掌心,气感滋蔓更盛,我心下大喜,全力施为;不一时,白衣僧所遗气劲终被我一点一点地从灵墟拔除,随即我又依法拔除了她命门膻中、rǔ根诸xué的残余外气。

“好了。”

她外伤本不重,大部分敌劲被我拔除后,除了暂时不能驱动内息,总算是脱离了险境。腹部之伤更是不妨,适才我行气时已查过,伤口周沿并无要xué,虽然红肿,也仅是外伤的延伸,只须敷上药将养几日,伤口就能愈合。

我气喘吁吁地凝息收功,恋恋不舍地将双掌自她胸口移开,被压迫的雪rǔ如充盈的水袋一般瞬即弹回舒展饱耸的原状,她rǔ波大得惊人,却未肥蠢走形,有著极为优美的耸翘之态,所谓胸前养兔,养的是如此肥白可爱的雪兔儿!

“哼……”

霍锦儿压抑许久,此际终得解脱,不由大口喘气,胸前大起大落之下,rǔ波摇丽万端。她一手揪过身畔的血蚕衣,yù系遮上身,却桃腮酡红,喘而无力,眼儿眯成一丝,不敢睁开,似望非望的,其态媚不可言。

令人惊异的是,雪兔上那一对rǔ投,肿胀挺立,rǔ晕一圈,几如要胀破皮儿地鼓满,焕发诱人之极的粉色,那分明是qíngyù烧撩的灼艳。

我心口一热,体内气血飞走如流,迷迷糊糊的,仿佛见她那粉红苞头舒然张举,如被叼吸,而那满dàngdàng的玉rǔ离我越来越近,愈见雪白丰庞,直至白花花的满堆淹没我的视线……

“啊!你……你gān什么!”

猛然遭她叱喝,我神智一惊,只见羞乱挣扎的霍锦儿无所依凭,其身自仰,胸前那瑟瑟yù颤的红嫩rǔ投近在我的唇边。

“嗯……”

此qíng此景,像极荒唐的梦境一样,让人不克忍耐,我略一张口,红樱桃般的妙物儿便胀满了我整个脑际,霎时我满身心都飞旋著醉意的疯狂,模糊地抒发著满足的轻古了。

“……不要!”

哀鸣声中,霍锦儿花容失色,手中犹揪著血蚕衣,双掌软软地来推我的双肩。

迷乱间,我隐约知道,定是那失控的念力作怪,适才我行功方歇,体内真气行走兀自活跃,微一起意,念力便迎合了我的yù念。事已至此,我什么都抛开不管了,随著我贪婪的猛吮,连她幼嫩的rǔ尖部分也一道吮进了,仿佛一下将她整个神魂吸入了口中。

“呵!”

无可比拟的销魂满足,让我喘吐出声,湿漉漉的rǔ投从口中滑了出来,我又将它“吞没”同时被“吞没”的还有我的耳颊,陷入了一片致命的柔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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