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
我心有怜惜,拥搂更紧:“锦儿,你说我醉也好,没醉也罢,我此刻比什么时候都明白,我……其实我早就该来了,为何让你一人自苦如此?”
“总之我……我是没脸见人了……”
“世事纵有万难,皆由人迎对,会有法子的。”
霍锦儿伏在我肩旁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才抬头羞道:“你说……先瞒住大家?”
“唔,先瞒一阵子……”
这么一说,两人的拥聚,恍惚有了种避众偷欢之感,让人倍感珍惜。我低望了她一眼,忍不住又寻向她娇软的芳唇,这回她仰面容我长长地亲了个嘴,方将手来推。
迷迷糊糊地,我闻到她颈窝漫上一股异香,不禁低颈深深吸气:“锦儿,你身上抹的是什么?好香,好香!”
“哪有抹什么,人家身上臭都臭死了。”
她仰头吁吁怨喘:“这些日外头替你奔走,连停下来沐身的工夫也没有,回来还要……受你这般欺负……”
说到后边,她语音转低,娇羞不已。
想及她的“苦况”我心中又是好笑,又觉甜畅,道:“欺负?瞧你……嘻,比我还贪呢!”
方才,她初学会jiāo舌,吸得我舌尖发麻,扭身迎凑,丰rǔ抵人,qíng热之态,一点也不亚于我。
“啊,不许你说!”
霍锦儿大羞不依。
“锦儿,”
我贴在她颈窝,又深吸一口气,柔声道:“往后奔走累了,回来乖乖到我房中,先让我好生疼惜你一番,你说好不好?”
这对来日的“展望”令霍锦儿更羞,她喘声喃喃:“不好,人家外头累了,回来还……还要……”
“还要什么?”
“服苦役!”
“苦役吗?”
我呻叹着,不禁又将她揽近,经过一番波折,两人心历煎熬,此番重越雷池,qíng热更胜从前,转瞬觅唇觅舌的,又胶在了一块。
唇分,我窥望玉人神色,心意甜足,唇角轻笑,霍锦儿不胜其羞,白了我一眼,身儿微退,拨着散乱的鬓发。这矜持的动作,我恍惚平日在她身上多次见过。不知为何,热缠之中,还不觉怎样,这分开的间歇,因年龄差异导致的讪然之感,忽然又回到两人身上,她也显得格外生怯起来。
不过,这并未让我困扰,反而如品汲了风味异样的甘冽之酿,陶然有醉,我甚至嫌她脸上的娇羞看得不够分明,冲口而出:“锦儿,咱们……点上灯罢!”
“不要!”
霍锦儿扬手来拦,两眼嗔望着我,似别有意味:“就这么待会儿,你……你也好回屋去了。”
我的手中接着一只冰软的柔荑,顺势捉去,触到她短衣袖口露着一截皓臂,依旧是让我心动不已的丰腴白皙,摸上只觉软滑而腻,有种水嫩嫩的沉手之感。
除了她丰美过人的雪rǔ,我最喜她这双玉臂,似乎能从中想象她通体“白如羊脂”的玉肌。
呼吸轻喷间,我就着月色,细细把玩着她白苏苏的玉臂,想及她衣下的光景,我不禁周身皆热,心底的yù望一点一点地暗下滋长,全堵在了喉间,我颤声道:“锦儿,我想看看。”
“唔,看什么?”
“一直没来瞧你,也不知你伤好得怎样,我想……看一看。”
掩藏下的yù望迫近,一让我喉间gān涩变声,说着,毛手毛脚的,便去拨她胸口。
“啊,下流!”
真是万万没想到,正被yù火攻心的我,胸上猛挨了一掌,脚下后退,吸气吃惊:“锦儿,你……你竟用内劲打我?”
霍锦儿不答,脸上绷得凛凛然,眼中却闪动一丝狡黠,仿佛已dòng彻了我所有私yù,她唇角凝着模糊的异笑,向后渐退,全身隐入窗侧的黑暗中。
她这不知是顽皮还是矜羞的神气,蛊惑着我,而胸口挨的那一掌,还在火辣辣的疼,我浑身雄xing仿佛都被打醒了,呼着热气,扑往那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啊!”
黑暗中传来霍锦儿短促的一声惊叫。
我捉到了那缩于屋角、瑟瑟发颤的身子,不由分说,顶膝贴面,大肆侵犯,黑暗之中,锦儿的羞涩似乎也随光亮一道大为敛收了,身子时有应和,娇吟不绝。
两人一个是少年qíng狂,一个是熟龄大姑,渐渐的,再也不满足蜻蜓点水、浅尝辄止的亲近了,止不住的向qíngyù深处越陷越深,在暗处疯狂地热缠在一起。
不知不觉中,我的手已拉开她腰间束带,从她衣底钻了进去,贴皮顶ròu地满身游走,她那一身ròu儿,又腻又滑,撩得我口gān舌燥,心焦难耐。
“呵!”
我喘着粗气,把持她苏成软泥似的身子,移回窗口,“嘶啦”一声,内劲运处,我将她胸衣撕得大开,两只雪兔儿,活蹦乱跳,在月下欢腾。
“啊!”
霍锦儿大羞,扭身yù逃,却被我从后死死地顶住了身子。
两只雪兔,滚波làng动,映着月辉,白得怵目惊心,让人气窒。
我屏息注目,一时倒静了下来,双手环过她肩颈,伸至她胸前小心地触抚着,捏着rǔ儿拨见上回那个伤口,我下颔抵着她颈侧,轻轻喷气:“还在呢。”
霍锦儿唯有低头细喘而已。
那伤疤点染在雪rǔ上,深黑如痣,却丝毫没破坏她雪白膨大的胸rǔ的美感,反而显得世间独有,别具风致。
“锦儿,你的一双rǔ儿真是人间绝品!”
这rǔ山独门修练秘法,所养成的傲人rǔ峰,非但饱满圆软,且肤滑ròu弹,触手即陷,一手抓下去,rǔ肌满带着水盈盈的热意,仿佛要从指fèng流出,可是一旦放开手,瞬即弹回原状,傲耸如瓜,有着处子的挺拔舒挺,仿佛在彰显主人守身如玉的骄傲。
月色下,她rǔ蒂的颤动、雪肌的纷涌,我手背的青筋、指爪的抓捏,都看得异常分明,巨细入目。
“唔……好羞人……你尽胡闹……啊……”
霍锦儿也不禁被自己眼底的景象迷惑,垂颈羞望,呻泣声中,身子软绵绵的后依着,浑圆的屁股惊颤颤地向下滑坠,仿佛整个人在我掌底化为一滩水,要从我怀间流走。
“啊,你瞧,它、它生气了,在发怒呢……”
两团雪rǔ,便似一对活活的小shòu,在我的魔爪下歪头斜面,惨遭蹂躏。一时,仿佛被我捏得愤怒了,她rǔ蒂勃然怒立,迎风而颤。我心间一dàng,喉间贪咽不止,不禁伸颈越过她,以唇去亲。怎奈胸前一失,她忽然身软滑落,我抽出手,把她沉坠的臀儿一捞而起,竟似将她整个“端”了起来。
“啊!”
一对玉足举空而翘,霍锦儿身子弓曲,被我如抱小儿,搁于窗沿上。可世上哪有这般成熟到流汁流蜜的“小儿”我心火大盛,亵手从她分敞的怀前一势摸下,她的娇吟亦像我的抚摸一般拉得悠悠长长。
她覆及膝上的短衣下摆内,尚有罗裤儿的阻隔,我贴肌挤入她罗裤系带内,掌背运劲一震,系带舒然绷散,至此,柳暗花明,一路苏滑如脂,美不可言,指间一涩,忽然触到她腿间浓密的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