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
我喉间泛起一阵饥渴之感,倾身朝她压下,她显然立即感觉到了,竭力挣扎,将我推搡,羞道:“公子,你……你……”
“我怎么了?”
我当然知道,尘根霸气昂然、蓬勃yù发,杵在我们身子中间,早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却故意带笑玩赏她的羞态。
浣儿羞于出口,嗔瞟了我一眼,侧过头颈,避开我的灼灼目视。
“好浣儿,”
我见她颈根的下颌底,有颗小小的青痣,点染得她小女儿之态无限妩媚,不禁又是一阵喉gān,吞了吞口水,道:“它这个样子,你说怎么办?”
“我不知道……”
浣儿轻声说了半句,已是满面飞红。
“难道要我还像刚才那样,躲在墙角……”
我低声逗着她。
“哎呀!”
浣儿掩面藏羞:“你好不要脸!”
“那怎么办?要脸就不要命了!浣儿,你知不知道,男子这般qíng形,不得发泄,要生一场大病的!”
我胡说八道、循循善诱。
“我不听!你不要跟我说!”
浣儿嘤嘤作声,依旧掩着面。
乘她不备,我悄悄解她衣带,一边道:“浣儿,我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不会见死不救,是不是?”
她只掩面不理,衣带松开,竟未察觉,我便又去扯她裙结。
她登时发觉了,忙捂住腰边,慌道:“你……你要gān什么?”
太迟啦!系结已我拉开,我捏着她裙衣往下一拽,不由一怔,这一拽,连她小衣也一道拉下了,她腰腹袒露,雪肌之白,竟至让人眼目生寒。
“啊!”
她大羞之下,裙衣被压,一时拉遮不上,便曲缩两足,以脚尖支体,yù翻身羞逃。她本是仰面朝上的,这一番挣动扑腾,脐眼摇摇闪晃,连带腹下禾幺.处的鼓丘,也是一时陷没不见,一时跃跃挺凸。
活蹦乱跳的鱼儿果然比静景诱人啊!只那么一瞥,我胯下便烧灼如铁,捉住她两只纤足,举高一掀,她重又仰倒于榻面,方才拽下的裙衣落在膝弯,将她下半截腿儿裹缠在一块,露出的另半截,光溜溜,白松松,正是让人陶醉消魂的去处。
我向前一俯,将她双腿压高,推至她腹前。她下方大腿根紧并,含着一道粉红嫩fèng,令人目眩气窒,我喘道:“好浣儿,你且忍着些。”
图穷匕现,亮出胯下刀兵,抵在她腿间羞裂处,便yù沉身cha入,浣儿惊眸乱闪,摆头哀叫:“不……不要!”
我低头一望,见尘根所触,花体娇柔窄小,几乎不能容物,不由稍稍迟疑,以手去先行探试,她小牝纤毛不长,看去并无水迹,这一摸,却滑不溜丢的,不由讶道:“啊,原来你已湿成这样了?”
浣儿大羞,臊得无处躲藏,吁吁怨唤:“都怪你!人家……人家……”
我火到咽喉,再不多理会她说什么,手扶尘根,沿她牝fèng上下略一搅动,便停在牝fèng水盛处,沉身下去,只听浣儿颤声惊叫,身腰乱摆,我心气一提,不管不顾,挺腰前攻,尘根却非但不能前行,简直无路可走,我心下起疑:莫非她是个石女?
向浣儿看去时,只见她目中隐现泪光,咬唇羞望,似乎求我去抚慰。
我将她腿弯上的裙衣扯落,分开她惊战战地举着的两腿,弓身向她俯去,yù接其粉唇,不料才一倾身,尘根向下勾探,突然冲破一道阻隔,一滑得入。
浣儿哀叫一声,伸臂一抓,揪住我脑后长发,将我没头没脑的扯下身去。
“啊!”
她这一揪不要紧,底下尘根却乘风破làng,大举而前,全根陷没。她牝中紧小,却极其舒滑,这一势长长的潜行深落,如高山滑雪,浮上来捂都捂不的满身快意,险些将我的魂儿勾掉。
越是痛哼,浣儿抓得我越紧,我上边痛,下边慡,苦乐相间,想必浣儿亦然,不过我是乐多苦少,她是苦多于乐吧?
“浣儿,浣儿,快把我放开!”
我只能望见她纤细的脖颈一吸一挺地绷紧,不能旁视他物,低头láng狈地叫道。
“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浣儿啼嗔怨羞全有,放开了我脑后,双手胡乱地拍打我脖子、胸前。
“噢,噢!”
我一边承受其小手扬打,一边悄悄拔动。
“啊……疼疼疼!”
浣儿不住咬牙吸气。
这却怪了,拔出来居然比cha进去还疼?我又沉腰推进,感觉前边舒滑如故,并不艰涩,抽回时,却似有个向内弧起的关隘,紧锁尘根不放。
我心有所悟,方才入去,也是冲破此关,借它送力,才能一往无前。原来浣儿这小丫头天生异体,牝户有崎岖险阻之趣,初次叩关,这“守门将”煞是欺生,看来非得将它摸清弄熟,才能快意驰骋啊。
我暗将尘根前后左右挪挪晃晃,又用手团捏了她下体片刻,试着抽拔了几回,直到将浣儿整得大汗淋淋,连连求饶,才终于觉得有些把握,再回思适才尘根cha入的qíng状,心想:“这该是了。”
便将臀儿向前升了升,轻轻一提,尘根果然滑然出脱。
“喔!”
尘根逃出生天的这一下轻然抽提,恰似水中捞月,空落难言,偏有余意未尽,缭绕于胸。我几乎便yù立时将尘根cha入,重享她那花jīng漫漫融融的奇美触感。
谁知低头下视,却见有两只白生生的小手jiāo叠着捂在牝口。
既然探清了敌qíng,我正要放开手脚,纵马驰骋、攻营掠寨了,却不料凭空多了两个守卒,不禁好笑:“浣儿,你gān什么?”
浣儿支支吾吾,撅嘴撒娇:“浣儿好疼……公子,你就饶了我吧!”
“不可以,你没见它已经发怒了么?”
我将翘挺的尘根亮给她看。
浣儿虽不如初见时的害羞了,偷瞄了一眼,却还是有些qíng怯畏缩,惊声央道:“啊!好……好吓人,公子,真的不要了……好不好?浣儿好怕!”
我不耐烦跟她磨嘴,正要拨开她的手儿,qiáng行上马,却见她指fèng间漏出一线鲜红的血迹,心下不禁一阵怜惜,歪身扯过榻杆上的一块白帕儿,道:“快拿开,我帮你抹一抹,你手上沾的都是血。”
“啊!”
浣儿惊叫一声,举手一看,小脸煞白:“怎么会有血,公子……你……你害苦浣儿了!”
我一边小心地替她抹拭了yīn户,又将她的小手、我的尘根擦净,一边柔声道:“小傻瓜,每个女人第一回都这样,有什么大惊小怪?浣儿,你现在已成妇人了,所谓夫为妻纲,从此事事都得听我的,不得违抗,知不知道?”
这番细心侍侯,又温言温语,浣儿似乎受宠若惊,怯怯地瞟了我一眼,对于我说的话,她似懂非懂,低声应道:“是,浣儿……知道了!”
我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
浣儿遭我一喝,目中顿有泪光,可怜兮兮的:“浣儿全听公子的!”
我皱眉道:“你叫我什么?你我如今已有夫妻之实了,虽然还未拜堂,但日后总要拜堂的,这样好了,还未成亲前,当着人面,你还称我‘公子’,私底下,没人时你叫我夫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