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江湖我做主
这回不仅是三个一条筋的,流苏,徐容都惊呆了。流苏的手渐渐从墨言的手心中滑落,心下的震撼无以复加!天下第一,还是不显山露水的那种! 像这样一个惊才绝世的天才,真能够委屈自己只与自己携手一生么?就算是天下第一美女,也不敢说自己配得上这样的夫君啊!”流苏追求着的是爱qíng的公平和唯一,流苏并不是对自己不自信,但在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朝代,在这样一个等级观念层次分明,qiáng者为尊的年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qíng要远比灰姑娘与王子的故事要童话得多,而童话,总是不靠谱的!
似乎看穿了流苏的不安和无措,在众人还在石化的时候,墨言拉着流苏的手,像带着木偶一样带着心绪还在游离的流苏,走进了他歇息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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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你,只能是我的 …
房门吱的一声关上的声音叫醒了还在沉思中的流苏。流苏正yù转身,却一下子跌进了一个qiáng硬而温暖的怀抱。那如cháo水般的吻汹涌而至。
墨言的唇轻轻扫过流苏的双唇,略一停顿,灵巧的舌头轻轻地描绘着流苏的圆润的唇形,就在流苏嘤咛一声的时候,那灵活的舌头潜进了她的檀口。突如其来的激qíng让流苏忘却了所有的不安和疑惑。至少这一刻,他,是只属于她的。
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墨言qiáng有力的臂膀拥着流苏,似乎要把她整个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中。墨言的唇扫过流苏的额头,在流苏的双眼上流连,吞噬了流苏小巧的鼻子,在流苏的香唇上辗转反复,意犹未尽。墨言的手抚过流苏的青丝,优雅的脖子,光滑的背部,最后在流苏的臀部上轻轻一捏,轻笑出声。
流苏红着脸低下了头,墨言伸出右手轻轻抬高了流苏的下颚,望进了她的眼睛:“我说过你不可能找到更适合你的幸福,我墨言从来说一不二,这世间无一人能质疑我墨言许下的承诺。当初的那句我愿意,就烙下了这一辈子。你休想反悔。你,是我的,只能属于我。”
话语中的温柔到最后一句却一字一顿,落地铿锵,不容置疑。其中的霸气流苏的感受最为深刻,墨言眼睛里那目空一切,舍我其谁,无人能出其左右的qiáng势。
流苏定定地望着他,眼中的痴迷换上了冷静,轻轻地问:“那你呢?是不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墨言清朗一笑,那一瞬间满室光华,轻拥流苏入怀,笑着道:“正如你最喜欢说的哪句话,这是必须得!等我回来,就做我的妻子,我墨言唯一的妻。
流苏刹那泪眼朦胧,幸福,就是她现在唯一的心qíng。突然回忆起自己读过的几句话,我仿佛多年来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没有太多的理由,你来到了我的身旁,此后,你便成了我眼中那片永远也飘不走的云,如果爱qíng是突如其来,我也已为此等候了千年,甚至穿越了时空!
流苏仰起头,不满地道:“你又要离开,每次都是这样,神出鬼没。我心里可不踏实。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要是跑了,我可连你的庙都找不着!”
墨言哈哈一笑,认真地道:“你头上的发簪就是我的庙,我的所有可都提前jiāo给你了。”
流苏闻言一惊,就要去拔头上的发簪,墨言伸手拦住了她。流苏不满地道:“你早说嘛,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每天放在头上,那天脑袋搬家了都不知道。”
墨言摇摇头道:“你的小脑袋瓜比它值钱多了,放心,不见了就不见了。这发簪也不是谁都拿得起的。”
流苏轻轻揪了揪墨言的衣服,手指戳了戳:“说,这次又是去哪?要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墨言捉住了流苏不安分的手,放在嘴边轻咬了一口,道:“天山雪莲二十二天后就花熟落地了,百年一开,这一天,我等得太久太久了。如果十二年前它能成熟的话,我娘就不会死,我也不会披着蓑衣到江湖上làngdàng了这么一圈。这次,它总算赶上了需要它的人,这事一结,也算完了我娘的心愿。等我回来再与你细说。”
流苏笑道:“好,我等你!”两眼相望,只有那如水的深qíng涤dàng在心田。
当墨言牵着流苏的手走回院子的时候,除了墨年,几人还在原地呆着,似乎还没有消化刚刚得到的消息。
一见到墨言,三大光头的第一反应就是马上站直了身子,一脸的狂热,一拱手,流星就叫了句:“墨前辈!”
流苏扑哧一笑。流星倒感觉不好意思了。墨言笑道:“随意吧,就随平时的叫唤。”三人倒是支支吾吾好久还是叫不出口。
墨言也不理会,走到徐容的跟前,清声道:“伯母,我仍要出趟远门,如无意外,一个月后证武大会结束那天回来。到时我们再好好商讨我要迎取苏苏的事qíng。这些日子你们就暂且住在这里。有墨年的庇护,你们都应该安全无虞。”
听着墨言的称呼由夫人变为伯母,徐容欣慰地点头应是。没想到这样一趟旅程,竟有如此的收获。如此良婿,又岂是一个幸运能够诠释的。苏苏有了这样文武双全,才德兼备的良人相伴,这一生当是幸福美满的。总算是了结了一件心事!
墨言接着道:“传信让铁头门的弟子都过来吧,西郊处还有院子可以安顿,等我回来,你们且都随我会天行山。”
流大光头那一个乐啊,一想起天下第一居然快成为自己的女婿,那胸膛挺得都鼓鼓的,整个心qíng就如同跳进了蜜罐里,真是chūn暖花开,幸福就像花一样! 忙道:“我这就传信回去,我们不在,那里也没有什么忙活的事qíng,都是孤家寡人,收拾收拾就可以离开。”
墨言点头应允:“这段时间我会让墨年教授一些运气的法门,安心在这练习。”三大光头听了大喜,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生命不息,惊喜不止啊!
流苏一旁咯咯笑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人得道,jī犬升天?”徐容作势打了她,笑道:“尽胡说!”
墨言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就在此时,墨年带了一个十四五岁的丫头进来了。奇怪的是墨年急急走在前头,表qíng好像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来到墨言跟前,方才停住脚步道:“少爷,小丫带来了。”
从小丫进来的时候就给流苏很熟悉的感觉。那小丫头也在抬头偷偷看她,那倔qiáng的眼睛,轻抿的嘴角,一下子就和市集上所救的那个小女孩的形象重合了。
流苏不禁高兴得跑上前去,一把握住那丫头的手,叫道:“你就是市集上的那个女孩,对么?你怎么来了?”似乎感染了流苏的活力和快乐,那丫头轻轻地道:“是我,谢谢你,姐姐。”
墨言解释道:“平时你身边只有伯母一人为你打点,我把小丫叫来,以后就由她伺候你。”
流苏摇摇头,道:“谈什么伺候,我有手有脚,以后我就多了个妹妹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眼睛暗了下来,从小到大没有人叫过她的名字,因为她从来没有过名字,那个说是她师傅的男人只是把她当做毒引,每天就跟木偶一样让师傅把一种又一种的毒bī进她的经脉。那种万毒噬心的感觉是那样的生不如死。在她身边一米方圆,无任何活物,连糙木都瞬间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