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江湖我做主
可舞蹈中的苏苏,却让墨言讶异的惊叹,不由自主地心动。那是怎样的妙人儿能跳出这样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舞蹈。
墨言突然响起了铁前铁进的话。想慕容岭这样一个江湖的绝顶人物,怎会无端端跑来看人家洗澡甚至还自降身份和他们说话。再联想苏苏的郁闷还有迫不及待地想跳舞给他看。墨言明白了,慕容岭也被苏苏的舞蹈征服了。想到慕容岭看过这样的苏苏,墨言心里一阵的不舒服,甚至于有种嗜血的要直接gān掉慕容岭的感觉。
三十二旋转的结束让墨言感觉身上的血液似乎也在随之快速流转沸腾。跳完舞的苏苏额头有些许薄汗,本来俏丽的脸蛋更加的红扑扑,煞是诱人。“老墨,我跳得可好?”苏苏碎步走向墨言。
“这是墨言看过的最好的舞,灵动,飘逸,清雅。我的苏苏,我到底是捡到一件什么样的宝。”今晚的墨言整双眼睛总是流光溢彩,总让流苏不敢与之对望,怕一不小心沉溺进去。
听到墨言的夸奖,流苏犹如饮了几罐蜜糖一样,甜入心头。似乎以往所获得的国际奖项也不如墨言这短短的几个字让她激动开心。
墨言轻轻拿起流苏的外套替她披在身上。就在这是,叮咚一声,慕容岭的那柄小剑掉了下来。墨言弯腰拾起,流苏正想着要怎么回答才好,已经听到墨言轻笑地道:“好jīng致的小玩意,这就当是我的苏苏送给我的小礼物。”说完墨言竟不动声色把金色小剑收入袖中。
墨言岂能不知这是仗剑山庄的信物。墨言讶异的是这个信物是仗剑山庄最顶级的专属庄主的信物,平时庄内的信物按等级多用银或铁。他的苏苏,连他都能如此着迷,何况是他人。墨言是打定注意把慕容岭的痕迹抹去。
这边的流苏可就楞了,一来没有想到原本彬彬有礼的墨言会突然这么不客气,二来就墨言的话这算是定qíng信物,可是这也不是她的啊。又不好意思开口。结果说出来的话就不着边际了,“老墨,那可是金子!”
墨言不觉一笑,弄得流苏很自觉得又脸红了。墨言轻轻取下自己头上的那奇特的发簪。别在流苏的头发上:“这个可要比金子名贵多了,今天就送给我的苏苏了。”流苏听到名贵二字,联想到的是物轻qíng意重,全然没有想到这小小的发簪象征的确实仗剑山庄那小剑无法企及的权力。
这是不是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定qíng之物呢?流苏心里甜滋滋的想着,琢磨着要赶紧准备一件礼物送给墨言,那柄小剑可不是她的东西,这样具有象征xing意义的东西可不能乱给。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觉得脚掌刺骨地疼痛,整个人已经控制不住倒了下去。
墨言是何等的人物,一手把流苏扶住,眼光一闪,已经看到流苏的左脚竟然成了诡异的紫色。
“疼”流苏心下纳闷,难道是长久没有练舞,今日一跳,就给扭到了。墨言把流苏抱到了chuáng上,“苏苏,你中毒了,紫灵尾蛇居然也能碰到。”
“什么?中毒了,苍天啊,我怎么那么背啊,我,我,”流苏还来不及感慨,一阵钻心的疼让她直接晕了过去。
紫灵尾蛇,也幸好流苏孤陋寡闻,要是让江湖人士听到,就算是绝顶高手,也绝对是退避三舍。目前江湖的能人异士,能够解此毒的绝不超过五个人。
墨言目光一凝,看到流苏已经痛得苍白的小脸,心下一疼。也不见他怎样的动作,只是随手一挥,流苏的身上已经多了十八根银针,针针刺到的xué位jīng准无比。
流苏确实是看不到,如若看到了,估计也是稍微感叹一声。殊不知,江湖上目前最顶级的隐士神医,挥手之间银针刺xué的手法,最多只能是一次一挥手刺入十根银针。墨言的这一手,已经是远远超乎想象。
墨言一手置于流苏的天灵处,不一会,十八银针已经渐渐渗出黑色的液体,墨言的额头也微显薄汗。
墨言一个旋手,十八根银针已经连同紫黑色的液体化为灰烬。墨言轻轻收回放在流苏天灵上的手。取消那根发簪,也不见他如何动作,手上已经多了一颗丹药放入流苏的口中。
流苏已经渐渐转醒,睁眼一看,见到墨言关切的脸,心里一暖。猛然响起自己中毒的事qíng,“呀!”
墨言听流苏一喊,心下一紧:“怎么,还疼么?”
流苏见到墨言紧张的表qíng,心里甜滋滋的,轻轻摇摇头:“不,我感觉很好,好像还很有力气呢!我不是中毒了么?”
流苏心下都有些茫然,起来居然感觉不到脱力,好像睡了一觉一样还很jīng神。墨言松了口气,本来墨言独门的银针刺xué,加上刚才的回灵丹,只消休息几日,便可复原。只是墨言心疼流苏,又怕明日就要出门,害流苏父母担心又不知作如何解释。不惜耗费催发内力,一直用自己纯厚jīng纯的内力梳洗流苏的身体。流苏又岂能不活蹦乱跳。
墨言抚了抚流苏的长发:”毒已经解了,没事了,苏苏更换下衣服休息下,省的明日二老担心。”
流苏见到墨言已经有些累了,知道他一定是为自己解毒的事qíng忙活了好一阵。乖巧地点点头,“谢谢老墨,你也要好好休息,你看你都累坏了。”
不自觉的,流苏的手轻轻抚去墨言额头的汗迹。一脸心疼地道。墨言心下一dàng,此时的流苏如带着露水的柳枝一样楚楚动人。
收回心神,墨言点点头。”好,明日见,我先离开,你好好休息。”说罢微微一笑,走出了房门。
墨言独自一人了客栈外的一块偏僻的树林。轻出声:“暗!”
一个黑影竟然诡异得如波纹般在墨言的三米之外显现出来。“暗见过主上”
墨言低沉的声音响起,“把隐叫来先替你的位置,此刻起,里屋那个叫流苏的女孩就是你的主子,我不在的时候,替我看住她的安全,有丝毫的损伤,你自己领罚去。。”
“是,主上。”暗的身影又凭空消失,已然隐藏在了流苏屋外的黑夜中。而当暗瞥见他现任主子头上的发簪时,浑身一震,才知道原来这个任务要远比想象中重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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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何为“纪念品” …
第二天一早,流苏一行便整装启程了。离证武大会了也只有五天之隔了。在墨言耗费心力用jīng纯内力的疏导下,流苏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神采奕奕,甚至感觉身体状态更胜以前。流苏全然不知自己昨晚是命悬一线,以为自己不过中了一点不那么严重的小毒,在墨言的两把刷子下很快就给刷个gāngān净净了。
在与墨言相处的这段日子里,一大家子都不断惊叹墨言确实是医术jīng湛,按流大光头的话说,墨言就是家乡那些个拽屁庸医祖师级别的人物了,甚至已经开始意yín着把这未来女婿拐过去垄断整个大夫行当,到时候对面门的飞腿门的李大腿还敢不看他的头色行事。
这一次的旅途一家人又轻松了许多。流星和徐容尽管和墨言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但对墨言确实是满意得不得了。两人均感觉这一趟来得那是大大的对啊!真是良缘天降。两人现在琢磨着就是赶紧把东西送到双剑堂,完事了就赶紧把女婿给拐回去筹办婚事。证武大会对他们来说,那是上层人士的玩意,和他们根本就沾不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