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江湖我做主
那黑统领嗖的一声站了起来,一脸的震惊,声音却已经微微有点颤抖:“此话当真?”
候二一脸无奈地道:“大哥,都什么时候了,我闲着没事半夜开这样的玩笑?”
那谜儿却毫不知qíng,扭捏地站了起来,往黑统领身上一蹭,讨好地道:“大人,怕什么,那些个官兵也就是软脚蛇,也就是吆喝两声做做样子!那经得起你老人家的铁锤这么一扫!”
那黑统领的手用力一挥,怒斥道:“你懂个屁!”那谜儿被他这么一挥,整个人直接给挥出一米之外,倒在地上,痛呼了一声,眼里开始有了惊色!
那黑统领如今一脸的急色:“怎么会,雷惊乾怎么会来这里,怎么会突然拿我们开刀!”
那候二却一下惊住了,支支吾吾道:“那六皇子,”说罢一拍脑袋:“我怎么给忘了,证武大会最大的一个消息就是武林盟主雷惊乾居然是晋国六皇子殿下!大哥,我们该怎么办?那罗雄估计已经给卡擦了!雷惊乾啊,大哥,我们怎么惹得起他?”
就在两人一脸惊吓的时候,外面一个清亮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山寨“黑狱山的人听着!今日我晋国连城两千将士集结在此,我晋国堂堂军威不容挑衅!黑狱山众人听好,降者,从宽,拒降者,杀,无,赦!今日被你们抓来的白梅村的叫流苏的女子,若有半点损伤,黑狱众人,全部处以极刑!”
黑统领此刻反应颇快,问道:“流苏是谁?这是哪个女子?”那谜儿忍着疼站了起来,道:“莫不就是你今日从马上抱着回来的那个小妮子?”
那黑统领喃喃道:“正是,白梅村!那丫头就是从白梅村被我们虏来的,当时有人从远处打偏了我砍下的刀,内力比我深厚得多!一定是雷惊乾!只是他当时为何不阻拦我救了那个女子?我要是早知道她是雷惊乾的人,我岂会捅这个马蜂窝?”黑统领一脸的后悔。
那候二道:“大哥,来不及后悔了,现在这女子就是我们保命的筹码,只要掌握住她,雷惊乾要是当真这么在乎她,是决计要考虑再三的,我们也好趁机挟持她逃走!”
那黑统领急急点头道:“正是,赶紧叫上老三老四,先去主院把那女子擒住,让那些小的们在前头顶着官兵的进攻,我们在后头好见机行事,快去!”说着急急拉着候二往外走。
那谜儿一听急了,这回外面的脚步声,呼喊声也愈加的频繁嘈杂。那谜儿爬起来一把扯住黑统领的衣角,道:“统领大人,你千万不要丢下谜儿啊!”
那黑统领回过头,一脸冷漠无qíng,一掌打去:“臭娘们,少拖累老子!”把那谜儿打到墙上昏死过去生死不明。
这边流苏正与慕容岭提到了雷惊乾。就在这时,院子里已经跑来了几个人,有两个直接冲进她刚刚住的房间,另外几个在院子里张望了下,终于看见了屋檐上的两人,大喝一声:“在这,快抓住她!”
流苏吓得差点坐了下去,此时小手却被一双暖和的大手给紧紧地握住。慕容岭重新蒙上那张黑布,轻轻道:“别怕,我这就带你出去!”
看着那双温和又笃定的眼睛,流苏的心也安定了下来,眨了眨眼,轻轻一笑,道:“好,那就拜托你了哦!”
慕容岭闷笑一声,也不用拔剑,背负着剑,直接牵着流苏的手往下一跳,双手随即砰砰打出几掌,掌风凌厉,直接bī退了院子里的几人!慕容岭不敢用剑,怕的就是厮杀的场面吓到了流苏,自己什么时候杀个回马枪都可以,先把流苏安顿好,别让她受惊受怕才是正事!
流苏的耳边轻轻传来慕容岭的话:“得罪了!”只觉得腰间一暖,慕容岭的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腰侧。
慕容岭只感觉那手一片温热柔腻,那纤纤细腰似乎不盈一握,扶着流苏的腰,轻轻把她揽向自己身侧,那阵阵沐浴后的清香让慕容岭的心神也不由一dàng。像慕容岭这样一个自幼自律的男子,唯有qíng到了,也才容易收到蛊惑。按下心神,慕容岭起身一跃,带着流苏已朝山寨外奔去。
黑统领几个已经追了过来,看到慕容岭那匪夷所思的速度,互相对望,张口结舌。还是候二jīng明,扯开嗓子大喊:“不好了,流苏姑娘让一个黑衣蒙面人给抓走啦!”黑统领一听,骤然明白这是转移雷惊乾注意力的最好办法,不由地运足了功力大喊了起来,喊罢,四兄弟对望了一眼,低声道了句:“从后面山顶跑,地势复杂,我们熟悉地形,定能甩开朝廷的军队!”说罢四人已经悄悄潜走。
黑统领几个的呼声早已经被一马当先的雷惊乾听得个一清二楚!雷惊乾的眼光凛凛,以他的眼力已经看到有一个快如闪电的黑影夹杂着流苏从寨子里蹦了出来,直接朝旁边的树林直she进去!
雷惊乾一怒:“胡禄,此地全由你接手处理!程里,随我来!”两人纵马疾驰而去!
流苏一路随着慕容岭风驰电掣,却不由自主问了出来:“慕容,我们这是要去哪?”
慕容岭放慢了速度,温和地道:“我先带你到镇里安顿下来。”顿了一顿,似乎颇为为难:“雷惊乾,身份不简单,我怕,”
流苏这边已经听到了那冲天的喊杀声,扯了扯慕容岭让他停下脚步,一脸认真地道:“慕容,我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小雷子不管什么身份,但他毕竟拖着断腿到城守求助,姑且说是为了我兴兵动众,不惜一切代价攻上山来。如今我无恙了,也一定要给他一个jiāo代才是!过了今晚,以后的事qíng以后再打算!我有什么让人惦记的宝物不成,难不成你救了我,也是有所图谋”说罢调皮地眨了眨眼。
若是他还在你身边,谁敢图谋你啊?只是此时,qíng况不明,随我总比随那个野心勃勃的雷惊乾好!慕容岭心下想着,还未答话,忽然转过身来,右手一挥,与疾驰而来的一个身影对了一掌。慕容岭只是晃了晃,那身影却倒飞了回去,一连几步才站稳了,正是雷惊乾身边的程里。此刻的程里一脸的惊讶,他的武功本就不弱,这人的功力,估摸和主子不相上下!到底是谁?
雷惊乾的马正原地踱步,雷惊乾的右手拿刀,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看到眼前的qíng景,骤然变成了如同抓jian的丈夫一样气急败坏!
慕容岭的左手还揽在流苏的腰上,而流苏的衣服,那件开襟的袄子,刚刚一路飞驰,早已经敞开,露出里面那若隐若现的肌肤。那浅紫色的裙装,那被冷风chuī红了的脸,在这树林里,倒犹如林中仙子一样出尘。
雷惊乾死死地盯着慕容岭的左手,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放手!”
慕容岭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偏偏不为所动,依旧一副揽住佳人而站的模样。流苏倒是后知后觉,看到雷惊乾的态度凶恶,忙解释道:“小雷子,别瞎哄哄,这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刚刚就是他把我从那大统领的屋里救出来的!”
流苏越解释雷惊乾越觉得不是滋味,这么急着为他解释做什么,难不成还心疼起来了!雷惊乾脸色铁青,看着慕容岭,生硬地道:“阁下把苏儿救下了,在下感激不尽,虽然来晚一步,但她毕竟无恙。还望阁下让我先把苏儿带走安顿好,至于阁下,在下定有厚报!”说罢看着流苏,道了句:“苏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