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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宿命去死

作者:寒夜飘零 时间:2023-01-04 18:09:46 标签:寒夜飘零

  那天,他得知那个男人要给阿辉订婚,烦闷的踏入这所公寓的时候,阿辉递给他一杯红酒:“阿夏,我以后没有家了。”

  那天……

  那天,被那个男人撞破之后,阿辉依旧倔qiáng的保持着他独有的冷静:“仇夏,你走吧,我们完了。”

  仇夏的心猛地抽痛,紧紧的抓着胸前的衣襟,蜷在沙发上低声呜咽:“阿辉,对不起。”

  多希望能听阿辉说一句:“没关系,你还是我的阿夏。”

  可惜,阿辉已经走了,带着他给他的伤,带着对他的恨,带着对他的厌恶,就这么走了。

  他即使有心悔过,也永远得不到奢望中宽恕。

  或许,可以试试。

  仇夏缓缓睁眼,看着时钟,晚十点整。

  怀揣着不切实际的奢望,认真的打扫好房间,亲手做了一桌子阿辉喜欢的菜摆在客厅的茶几上,关了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静候午夜零点的到来。

  传说,头七死者的灵魂会回家。

  仇夏抱着小小的希冀,在他和阿辉生活过的公寓里设了祭。

  如果人真的有灵魂,他祈望阿辉能回这里看上一眼,只要一眼就够了。

  没像其他家属那样躲回房间,唯恐gān扰死者安宁,唯恐死者的灵魂依附在自己身上,不再投胎。

  仇夏攥着阿辉送给他的白玉观音,瞪着双眼守在客厅里,祈望能遇到阿辉的灵魂,祈望阿辉的灵魂依附在他左右,与他相伴。

  第52章 多事之秋

  对于夏建辉来说,王小东只是个过客。

  从问起小láng崽子被绑的原因时,柳少风那含糊其辞的态度,夏建辉就知道这十有八九是他不愿意触及的那个圈子里的事,还不是一般小喽啰的事儿。

  毕竟炯三公子的身份在那摆着,事qíng不够级别,炯三公子再闲的蛋疼,也不会亲自露面去见一个小孩崽子。

  所以,夏建辉只能谨慎的拿捏着分寸,选择了适当的装傻。

  毕竟,有些规矩可以破,有些规矩破不得。

  这次小láng崽子能平安回来已是万幸,他不可能为了一个过客不自量力的去探究什么,给自己及家人惹来危险。

  有夏来银在,小láng崽子离家出走的事儿没能瞒过夏老爷子和夏奶奶。

  即便有夏来宝第一时间赶回家报了平安,夏老爷子仍是放心不下,或许人老了就容易犯糊涂,竟然接连打了几通电话进行确认。

  为了让两个老的安心,赶着周末夏来金一家又回了趟小王庄。

  夏来金带着孩子老婆进门,不等放下大包小包的东西,肩膀上就挨了夏老爷子几大烟袋:“让你到处穷得瑟得罪人,连累孩子了不是?”

  “爸!你别瞎寻思,小煌就是自己闹脾气走丢了,这不找回来了么?”夏来金硬挨了夏老爷子的烟袋,“我在外边儿本本分分的赚钱,哪能得罪啥人啊!”

  “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来银都跟我说了,你那对头可不少!”夏老爷子不解气的又抽了夏来金一下,这才打量了小láng崽子一眼,“你这小兔崽子也别整天调皮捣蛋,下次再敢离家出走看我不抽你!”

  小láng崽子躲在夏建辉身后吐吐舌头,完全没把夏老爷子的威胁当回事儿。

  人,如果天天见面,很难看出对方的变化,夏建辉一个多月没见夏奶奶,突然觉得夏奶奶真的老了。

  斑白的两鬓已然全白,jīng气神儿也跟他印象里差了好多,至少这次回老家,夏奶奶没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挑银子妈的毛病,只是嘟囔了金子渣爹几句,嫌他没好好照顾二叔夏来银。

  于此,夏老爷子也难得了附和了一次夏奶奶,挥着烟袋锅子勒令夏来金也给夏来银安排个“官儿”当,论调还是老论调:“没道理自家兄弟还没有外姓人可靠!”

  不管心里认不认同,夏来金依然十分狗腿的答应了,谁让夏老爷子是他老子呢?

  于夏来金家,99年注定是个多事之秋。

  五月,小láng崽子闹离家出走,闹得人仰马翻。

  六月,夏丽妮和冀晴中考,为了让夏丽妮能够顺利考上高中,夏来金又一次贿赂了考场监考和夏丽妮周围的学生,幸好,这次夏丽妮抄的时候知道怎么抄。

  七月,中考成绩出来,冀晴的成绩完全可以上省重点高中——滦北一中,可她的志愿只填了兴北一中高中部,而夏丽妮抄来抄去只抄了708分,离兴北一中高中部计划外培养生的录取分数线还差了两分,于是,夏来金开始忙着送礼托关系,给她弄来一个教师子女的名额,总算把学籍落入了兴北一中高中部。

  八月,夏奶奶突然病重入院,经检查被确诊为肺癌晚期,夏来金有再多的钱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奶奶打着氧气艰难地呼吸,看着夏奶奶癌细胞扩散,在病chuáng上忍着病痛,静待生命的枯竭。

  十二月十七号,弥天大雪。

  “金子,你是老大,不能亏待自家兄弟,要多照顾来银,还有……小武……”夏奶奶在自家炕头上,拽着夏来金的手说完这一生最后一句话,看着夏来金含泪点了头,这才放心的合上眼,撒手人寰。

  夏来金失声痛哭,夏来银,夏来财,夏来宝跟着扑到跟前儿痛哭流涕。

  虽然时常在心里抱怨夏奶奶的偏心,真到了这生死离别之时,夏建辉还是忍不住落下了两行清泪。

  或许这就是血缘,割舍不断的血脉亲qíng,融进骨子里的羁绊。

  银子妈妈带着夏来银家的、夏来财家的和夏来宝家的帮夏奶奶梳好头,换上了提前置办下的寿衣,夏奶奶就被停到了堂屋里。

  当夜,夏建武、夏建辉、小láng崽子还有仅六岁的夏建华跪在夏奶奶chuáng前守灵。夏建华年纪虽小,却格外的倔qiáng,跪的比谁都认真,倒是长孙夏建武,跪了半个小时就开始左扭有拱,余光瞄着进进出出张罗丧事的人们,想要爬起来偷懒。

  “跪着,不准起来。”夏建辉声音冷淡,脸上虽然没了泪水,却掩不住眉宇间的哀伤。

  “凭什么听你的?”夏建武气呼呼的反驳,惹来夏建辉冷然一瞥,和小láng崽子龇牙咧嘴、凶巴巴的怒瞪。

  夏建武瞪着眼不服气的回瞪小láng崽子,却被夏建辉又一记冷眼瞥没了气焰,到底老老实实的继续跪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来金家老宅门前就搭起了灵棚,前来吊丧的人络绎不绝。

  丧事办了三天,雪也跟着下了三天,直到第三天下午送葬的时候,天才放晴。

  虽然老夏家算不上小王庄的大户,但是同宗的人也不少,刨去不能入坟地的女孩,送葬队伍仍足足排出了五十多米长。

  跪,叩,拜,哭,待得夏奶奶入土为安,夏建辉的膝盖和腰已经和别人的差不多了。

  东屋,夏来金兄弟几个对着账分礼金、帐子,西屋,小láng崽子狗腿的给夏建辉捶腿按腰:“小灰,还酸不酸?”

  “嗯。”别人或许能偷懒,长房长孙却偷不得懒,一连三天,夏建辉基本没合眼,这时候一沾着chuáng,眼皮子就开始打起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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