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宿命去死
“随便。”徐海波说完,小兔子激动的握拳,扑到微皱着眉、认真的剥烤地瓜皮的夏建辉身边,问,“辉子哥,今年五一你想去哪儿玩儿?”
“他也不去。”徐海波又一次冷不丁的开口,小兔子瞬间打蔫,二货萝卜气鼓鼓的翻了两个白眼,“切!德行!你以为你是谁啊?”
夏建辉咬了一口地瓜,慢条斯理的吃了,这才扭头,挑着眉问徐海波,“我拜托你替我做决定了?”
“每次去完邮局就坐在宿舍里吃烤地瓜,你吃不烦我都看烦了……”徐海波心里这么想着,用食指推推眼镜,同样挑眉:“想带你去个地方。”
“不去。”夏建辉低头,继续剥地瓜皮,吃烤地瓜。
“当我拜托你……”徐海波的拇指逐个捏着自己的手指,抽搐着嘴角,“跟我去见个背后捅我两肋的兄弟,成不?”
“找我给你壮胆儿?”夏建辉揶揄的斜睨徐海波,徐海波咬牙,“是,找你壮胆儿!”
“唔,勉qiáng可以考虑。”
“……”
徐海波要带他去哪儿,夏建辉始终没问。
4月30号傍晚,夏建辉跟着徐海波一路出了校门,直奔公jiāo站点,半路见着卖烤地瓜的,夏建辉鬼使神差的买了四五块提着,路过卖糖炒栗子的摊子又停下来买了两斤栗子让徐海波拎着,徐海波嘴角直抽:“你是跟我去找人算账,不是野餐。”
“先礼后兵。”夏建辉不以为意的道。
“……”过了三年,徐海波依旧拿夏建辉没辙。
两人一个拎着地瓜,一个拎着糖炒栗子挤上了901号公jiāo车,从起点坐到终点,又倒了35路,再次坐到了终点,这才下车。
在车上夏建辉一直眯着眼打盹儿,直到下车,才借着路灯打量了一眼四周的环境,这一看,夏建辉的眉毛就拧倒了一起:“我回去了。”说完,转身就走。
“别。”徐海波忙不迭的拽住夏建辉,拖着他往门口站着两个哨兵的大门口走,“你可是来给我撑腰的。”
“你没说是来pào兵指挥学院。”夏建辉用了些反擒拿技巧,想要挣脱徐海波的手,不想徐海波攥的死紧,不等他挣脱,就qiáng行把他拽到了学院门前,门内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见着他们,咧开嘴笑着招呼一声,转身跟门口哨兵低语。
夏建辉猛地见着那人,微一愣神,徐海波觑着机会,直接把夏建辉拖进了学院大门。
第65章 意外中的意外
已经进了大门,再挣扎也没什么意义,这里进出都是需要证件的,没有证件就要相熟的人陪着,否则就算你是芙蓉姐夫,门口那两位站得笔挺的帅哥也绝不会放行。
既来之,则安之。
夏建辉索xing停止挣扎,任由徐海波拖着他,沿着被路边白杨树遮出大片yīn凉的沥青路穿过家属区,过了由学员把手的二道门,进了真正的学院区域。
学院里,两个成排,三个成伍的学员们,或穿着夏常服,或穿着迷彩,穿过小cao场,前往篮球场或是直奔二门。
夏建辉不时的打量来来往往的身影,有些心不在焉,徐海波紧紧夏建辉的手腕,故意酸溜溜的问:“找谁呢?”
“没谁。”夏建辉抿唇,斜睨徐海波,“放手。”
徐海波听话的放了手,又本着有豆腐不吃白不吃的原则,一本正经的揽住了夏建辉的肩膀:“我需要你给我力量。”
“无耻。”夏建辉qiáng忍着用烤地瓜给徐海波美容的冲动,低咒,“你怎么不去死。”
“啧,小兄弟,你算是说对了!别看这禽shòu表象斯文,骨子里就是个无耻的货……”接他们进门的男人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你跟他在一起可得小心呐,要不然他把你吞了,都不带吐骨头沫子的。”
“我是禽shòu,但不会背后捅兄弟。”
“滚你妈蛋,老子说多少回了,那不是捅兄弟,是弄个好同学给你认识!”
“哼,拖油瓶还是好同学?废话少说,你这货就是个见色忘义的渣。”
“去他奶奶的见色忘义,老子要是见色忘义,十年前就跟着色跑了,管你丫的死活!”
“十年前你倒是想呐,那也得人家肯要你这个鼻涕虫啊……”
“……”
“……”夏建辉听着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的,暗自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俩货都不是啥好鸟。
夏建辉不得不感叹,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徐海波这个所谓的兄弟,竟然就是他前世当兵时曾经给他留下过深刻印象的笑面虎指导员凌宇,难怪从第一面开始,他就觉得两个人像,可不是么,一模一样的混蛋气息。
凌宇带着徐海波和夏建辉左转右转,进了宿舍区一楼。
凌宇是文书,宿舍比普通学员好的多,住双人间,有电脑、有网线。
徐海波把栗子和烤地瓜随手摔到窗台处的白色铁桌子上,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喝,凌宇热qíng的把夏建辉让到电脑桌旁,晃了晃鼠标:“喏,辉子,你先上会儿网,等跟我一个屋的那小兄弟回来,就带你俩去吃饭。”
“嗯,好。”夏建辉点开桌面上的小蘑菇图标,“你随意的收拾那禽shòu吧,我做个任务。”
夏建辉要做的任务是个很坑爹的跳跃任务,接了很久一直没过,眼看着脱得只剩裤衩背心的小刀侠又一次被光束打到了地上,徐海波弯着嘴角从身后圈住夏建辉,扒拉开夏建辉的爪子,开始替他cao作:“早就说我帮你跳,你偏不。”
“你的人qíng我欠不起。”
“我又不是洪水猛shòu。”徐海波说着,轻轻松松跳到二层,采了花,“喏,这不就结了。”
“不够,还要再来一次。”夏建辉看看包裹里的花束数量,如是说。
徐海波意味不明的瞥了眼门口,身子又往前倾了倾,下颌有意无意的擦着夏建辉的头顶:“同爬一张chuáng那么久,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夏建辉无语,只能诅咒学校里那该死的chuáng给了徐海波调戏他的借口。
“哎?小夏你回来了,进来呀,咋在门口傻站着呢?”凌宇揉着憋笑憋得犯疼的肚子,笑呵呵的招呼愣在门口的男人,夏建辉和徐海波闻言同时转头看向门口。
偏瘦却结实的男人仍保持着推门的动作,右肩上搭着一件迷彩外套,汗水沿着左臂结实的肌ròu下滑,落在因为过分用力而鼓起青筋的手背上。
夏建辉有那么瞬间的晃神,他已经有三年没仔细打量过小láng崽子了,没想到短短的碎发仍是记忆中的刺猬头,只是看向他的眼神不再清澈单纯溢满依赖,变得暗沉晦暗,让人看不都他在想什么。
“小夏,进来啊!来我给你介绍,这禽shòu就是哥那倒霉的死党,徐海波……”凌宇似乎一点都没觉察出气氛的诡异,仍笑眯眯的做着介绍,“他搂着那个是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