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包子嫁王爷
宁远翻身下马,将手中缰绳丢给身边的侍卫,道:“景王妃客气了!”
玄子羽看了看四周说:“我们也被救出来了,粮食也送往灾区了,咱们是不是该点兵点将班师回京了?”
宁远皮笑ròu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望着玄子羽的眼神满是鄙夷之色,道:“是该回京了,那些山贼并无伤害景王爷王妃,让他们逃脱就逃脱了吧”!
玄子羽脸色一沉,声色俱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没有伤害我们?景王爷和魔宫的护法门主都受了内伤,被药物害的废去了武功,要不是如此我们也不会沦落到这种下场,吴王爷既然已经带兵来征讨山贼了,要是不将那些胆大包天的歹人绳之以法,不足以泄民愤不足以泄我等心中之愤怒。所以吴王爷还是带着兵在这里多巡查几天,把那些歹人山贼都抓获了再回京为上计了,那样吴王就可以在皇帝心中大大的记上一功了呢,征讨山贼为民除害的功劳!”
宁远的脸因为玄子羽的这些话,已经扭曲的难看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半眯着眼睛轻佻的看着玄子羽道:“本王也想一举就将那些山贼一网打尽,可惜昨夜却让他们逃脱掉了,关于……为民除害征讨山贼之事,还需谨慎商议部署再进行实施行动为好,这次陛下下令差遣本王营救景王爷王妃,陛下班昭于本王的圣旨上说的清清楚楚,营救出景王爷王妃及时回京复命,本王虽然想带着士兵在这里进行巡视扫dàng,可惜也不能肆意妄为到违抗圣命!”
玄子羽漫不经心的听着,在心底将宁远鄙视了个彻底,gān巴巴的笑了笑说:“即使这样,咱们也别在这耽搁了,启程回京吧!”
“宁修你意下如何?”宁远嘴角噙着嘲弄的笑,开口问道。
“启程回京。”
宁修冷冷淡淡的应了一句,忽视掉宁远那jian诈的笑容,转身往房间走去。
70、意料之外 …
京城,景王府花园内。
“圣旨到……”听到这一声尖锐的声响,玄子羽浑身一个激灵从石凳上弹跳了起来。
王府的管家福叔低眉顺目战战兢兢的跟在抖着拂尘的白面公公前面引着路来到了花园。
二宝子机警的拽了拽玄子羽的衣角,小声提醒道:“公子,接旨。”
玄子羽呆了呆,看了看那正往他站的地方走来的公公,施施然跪了下来,“景王妃接旨……圣上旨意宣景王妃立刻随杂家进宫觐见。”
进宫?!玄子羽又是一阵怅然,自打南面回京城已经半个多月了,西南的赈灾事宜也都处理妥当,宁辰跟玄子洛都在前几日也回到了京城,老皇帝突然宣他进宫做什么?
“景王妃,起身接旨吧!”白面公公浅笑着俯下身子将圣旨递到玄子羽面前捏着声音道:“您准备准备,咱们这就进宫面圣吧!”
玄子羽低声哼哼着:“吾皇万岁万万岁。”接着圣旨站了起来。
对宫廷习俗十分熟悉的福叔上前赔着笑脸往白面公公手里塞着贿赂道:“公公请先到正厅休息一会儿,待景王妃换好衣服再同您进宫。”
玄子羽也微笑着朝他颔首示意。
白面公公手里握着贿赂chūn风满面的对玄子羽假惺惺道:“哟,景王妃可真是太客气了,那奴才就在前厅候着,您也抓紧着点儿,皇上可正在宫里等着见您呢!”
玄子羽笑容嫣嫣的微笑着唤着二宝子往偏室走去,一路面色惶惶,呼吸不畅。
“王爷呢?”换衣服的空挡趁机向二宝子询问着宁修的行踪。
“今个儿下朝还没回来。”
玄子羽垂眼思忖着,往常这个时候宁修早该下朝了,今天却是迟迟未归,而那公公也未说宁修现在还在不在宫里,这个时候老皇帝又下旨召见他,难道有什么蹊跷?
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忐忑,玄子羽沉默了一会道:“你待会儿去问问福叔这几天宫里有什么异常没有,等我进宫后若是有什么qíng况发生就去玄府找大哥。”
二宝子帮玄子羽整理着衣衫道:“公子,这几天晚上府里出现不少行踪诡秘的人,咱们王爷是不是……”
“别胡说,那些人是王爷的心腹,只是向他汇报朝廷的事qíng而已。”玄子羽烦躁的打断了二宝子的话,“这些事qíng论不到下人cha嘴,连我都不能过问,你等会儿让福叔吩咐下去,让下人们口风都紧着点,若是从王府中走漏了这些消息,王爷可饶不了你们。”
二宝子脸色骤变,急忙诚惶诚恐的连声道是。
收拾妥当后,玄子羽出了门就往正厅走去,半路上被神色惶惶的福叔截住去路。
“怎么了?”
福叔老脸yīn沉,严肃的上前低声道:“王妃进宫后且谨慎着些,宫里刚传出消息王爷现在还在宫里的议事殿同大臣们处理朝政呢!”
知晓宁修人还在宫里,玄子羽多少松了口气,想了想对福叔道:“要是出现什么意外你就看着办吧!”
福叔恭谨垂首,“王爷早已安排好一切,王妃大可放心。”
玄子羽挪揄的笑了笑说:“这难道就是主仆láng狈为jian?”
福叔嘴角一抽,老脸登时红如猪肝。
玄子羽脸上的笑容更浓了,走到前厅同那白面公公客套了几句,两人就出了王府大门坐上轿子进宫。
从南面回来老皇帝并没有因为他和宁修被山贼所绑架的事qíng而追问什么,朝堂上宁修同宁远的关系虽说不上和睦但也没有恶化到针锋相对。
这半个月来朝廷内也没有什么震惊的大事发生,相对的朝堂上是很平静很和谐的。
皇帝心里到底打着什么算盘玄子羽不想去推测,可宁修打的是什么算盘他却心知肚明。
宁修的母亲贵为皇后可却没有实际的外戚势力,除了位居后宫之首这个身份外,她根本在宁修争夺储君的事qíng上起不了什么实际的作用。
宁修之所以有今天的这种势力,可以说是他从封王那时起就处心积虑建立起来的。
而宁远却是不同,他的母亲不但但是地位仅次于皇后的贵妃娘娘,在朝廷中贵妃母系那一派的外戚势力也是不容小觑,宁远有着朝廷中颇有名望掌握一方势力的舅舅,还有着下嫁给林丞相家大公子的公主胞妹,还娶了个在出身很不错的王妃,江湖上也拉拢了一定的势力不说,光是他那排行靠前的皇子身份都比宁修占有不少的优势。
权衡利弊一番,身受皇帝宠爱对朝廷建有功勋的宁修的势力跟宁远也算是旗鼓相当半斤八两。
这段时间内宁修几乎调动起了他养在暗处的势力帮助他监视宁远动态行踪,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很明显的说明了,在这平静的表面背后,肯定是激流暗涌的qíng形。
本来朝廷的那些事qíng玄子羽也懒得去了解,所以宁修也就没把那些qíng况尽数的告知于他。
虽然宁远在皇帝受宠爱的程度远远不如宁修,吴王宁远的母亲华贵妃身受皇帝的喜爱,几十年来都圣宠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