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包子嫁王爷
哐当!
二宝子一个身型不稳摔倒在地,眼前金木水火土金星齐转悠,他回过神后láng狈的从地上捂着摔疼的小腰起身,掸着身上的灰尘用很小的声音回道:“王爷应该不会答应……公子那样的要求吧!”
让宁修穿上新娘子的嫁衣坐着八抬大轿嫁到玄府去,这玄子羽也真敢想象啊!
不过……总是一脸寒冰面瘫状的王爷打扮成了俏丽的新娘子肯定模样比现在要生动很多吧!
“唉……失误啊!”
玄子羽感慨的叹息,起身眼前直发懵,他慌忙伸手抓住了二宝子的手臂,促声道:“快二宝扶爷到chuáng上躺着。”
“嗯。”
二宝子担忧的上下打量着玄子羽,将人扶躺在chuáng上为他盖好被子后,退出了卧室。
chuáng榻上,玄子羽在二宝子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机敏的从被窝中坐了起来。
盘坐打坐,号上了自己的脉搏,下一瞬他俊美的脸庞扭曲起来。
没有想到那断魂之毒这般霸道,这才不到半年而已就已经侵入他的五脏六腑了!
玄子羽痛苦的皱起了眉峰,小腹处的疼痛感觉像是有着某种魔力一般慢慢的延伸到了胸口,玄子羽大叫出声:“二宝,快快去找大公子!”
玄子羽身子骨从小就异于常人,对疼痛的感觉更是敏感异常,只要一疼起来他就头脑发沉神智迷糊。
二宝子急忙冲了进来,满眼焦急的看着在chuáng上满地打滚的主子愣了一下后,飞也似的跑出了卧室,往另一处院落宁修的单独卧室跑去。
这对新婚的夫夫感qíng已经差到结婚第二天就开始分居过日子了!
二宝子心急如火,不管不顾的冲破守在宁修卧室小厮的阻拦,像个无头苍蝇似的闯进了宁修的房间。
景王爷此时刚刚沐浴完正坐在桌案后面手中阅读着一本很是厚实的书籍呢,见刘二宝没头没脸的冲进来,脸色一沉,冷哼道:“何事惊慌?”
二宝子看到宁修那yīn鸷的眼神吓得双腿发软,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王妃,王妃他毒发了,王爷你……”
疾风掠过,二宝子讨厌屋内那里还有宁修的影子。
宁修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几乎是反shexing的就刻不容缓的闪身出了屋子,利用飞檐走壁的轻功只用了眨眼的功夫就奔到了玄子羽的卧室。
此时景王爷的新婚王妃正两眼翻白,脸色煞白的直挺挺的躺在chuáng上苟延残喘。
宁修努力平稳着呼吸,稳住心神佯装淡定实际上心里担忧无比的走进卧室,走到chuáng榻前,俯身审视着玄子羽的动作,有模有样的像个大夫一般揪着玄子羽惺忪的眼皮儿瞧了瞧他的眼珠子道:“哪里疼?”
“唔……宁修……”
听到声音,玄子羽像个终于找到娘的失踪孩童一般,伸手抱住了宁修劲瘦的腰身,像个大宠物似的死命的往他怀里拱着。
“疼的厉害……”他声音不稳眯着眼睛,道:“快,快……回玄府。”
“时间还早,明早再回去也无妨。”
玄子羽哼哼:“明早回去我就该火化了!”
宁修心中一突,扯开他的里衣揉着他的小腹帮他缓解着疼痛问道:“这样呢?好点没有?”
玄子羽噗嗤睁开眼睛笑了出来,表qíng很是可爱,哼哧着说:“嗯,好……一点……啊疼死我了!”
宁修危险的挑了挑眉峰,揉肚子的力量加大了一些,就换来玄子羽这样一声惊呼。
玄子羽痛苦的胡乱挣扎着,双手死死的拽着宁修的袖子肆nüè着,哀嚎的声音越来越不正常了起来。
宁修见他眉心舒展,脸色也变得红润了不少,只是口中还一个劲的叫嚷着疼痛,望着他的眼神黯淡了几分,啪啪啪恶质的在他肚皮上拍了几下。
“啊!啊!啊!谋杀啊!”
玄子羽捂着肚子从chuáng榻上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横眉怒目指着宁修的鼻子叫嚷:“你想杀了老子吗?”
宁修优雅起身,垂眸整理着被玄子羽抓的皱成一团的袖口冷哼:“怎么不疼了?”
玄子羽脸色一变,嘿嘿嬉笑着弯起了眉眼。
“人家刚才真的很疼嘛!”
做小媳妇儿状拉着宁修的袖子嗲声嗲气的说。
宁修一个颤栗,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
“给我正常点说话。”
玄子羽不屑冷哼,撇了撇嘴指着chuáng榻道:“你坐下,我有话给你说。”
宁修蹙眉,犹疑了一下,还是坐到了玄子羽的身边。
“那个碧玉箫我让大哥找人修了,可是修不好了。”他很坦然的望着宁修的眼睛说:“我不是有意弄坏它的,所以很遗憾林公子送给你的新婚礼物你再也看不见了。”
宁修微微挑了挑眉尖,“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事qíng吗?”
那东西本来就是一件玩物,只不过是用玉石做成的碧玉箫世间十分罕见,他才会那般的喜爱,再者说林尽欢有心送给他那样一个宝贝儿,他也理应珍惜朋友所馈赠的东西不是吗?
至于玄子羽的失误,宁修不想多说什么。
因为在玄子羽的身上发生的稀奇古怪的事qíng那简直是多不胜数,对此他不对已经嫁给他为人妻的男人多做什么编排。
起初宁修原本想着等玄子羽嫁过来了就让他好好在王府里学学规矩吃点苦头,不过现在看来……宁修已经完全放弃了那个想法。
单从玄子羽这个人来说,除了偶尔的喜欢恶作剧xing格傲慢肆意了一点以外,他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
再者说,玄子羽的那张脸不论跟什么样绝色的人物相比都不会落下别人半分。
就算是宁修再对美人有免疫力,天天看着那张令人赏心悦目的脸,他还真是不忍心nüè待。
因为宁修不是个喜欢蹂躏人的nüè待狂。
还有就是,宁修从心底对玄子羽的家庭存在着敬佩之心。
玄子羽的老爹也算是他的异xing皇婶,而他的父亲更是连皇帝陛下都给三分薄面的异xing皇亲国戚。
所以说从客观的原因来看,父辈们那样的关系摆在那里,他们没有理由互相nüè个你死我来天昏地暗。
宁修心中对玄子羽的种种行为不能认同,但不代表他不能接受。
毕竟他成年这么久,也跟侍妾们有过不少次chuáng第之欢鱼水之乐,很诡异的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那些侍妾们的肚子终究是没能为他怀上过一男半女。
玄子羽肚子里的孩子,宁修也不能够断定就是自己的,但是当事人却一口咬定就是他的,宁修心底对此也有些疑惑,不过现在玄子羽又身中稀世剧毒,肚子里孕育着一个生命,宁修也不是láng心狗肺没一点人道良心的人,就算他此时对玄子羽存在的只有一丁点的好感,出于两人现在的这种关系他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玄子羽受苦受罪而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