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包子嫁王爷
半晌之后,他煞白了脸,看了看眯fèng着眼睛躺在chuáng上哼哼不已的玄子羽,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玄子洛道:“二公子的脉象是喜脉。”
“嗯?我怀孕了?”
扑腾一下从chuáng铺上坐了起来,玄子羽不可置信的指着以为是胃胀气的肚子,道。
“你再说一遍。”
胡大夫老脸煞白,频频抹汗,“是的二公子,您怀孕了。”
玄子洛蹙眉不解,“大夫是不是诊视错了,舍弟怎么会……”玄子羽最近很少再去勾栏院醉花楼消遣了呀,怎么会突然害喜了呢?!
“回大公子话,二公子确实是喜脉。”胡大夫闷着头,恭谨说道:“大公子也通晓歧huáng之术,不如……”
玄子洛上前一把号上了玄子羽的脉门。
半晌……
“子羽,给哥说实话,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闻言玄子羽两眼翻白直接昏倒了过去。
玄子洛吩咐二宝拿银子付了诊金,送老大夫出府后。
端坐在玄子羽chuáng头看着陷入昏睡中消瘦的弟弟,眉头紧皱,惆怅了叹了口气。
卦象上就说玄子羽这个月内必有灾难,他才狠心下了命令将他禁足,没想到却是——
玄氏一门体质本就异于常人,他们兄弟皆都是爹爹所生,这些玄子羽和玄子洛从小就知晓。
可现在却……
玄子羽虽不务正业,生xing顽劣,可每每去往那勾栏院或是醉吟楼与那些小倌,女子亲热的时候也都是占领着主导地位的,可他为何会……
玄子洛不能够接受的伸手再次探向玄子羽的脉门。
很明显是喜脉。
他挪开手,为玄子羽盖上锦被,彻底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二宝子,拿纸笔来!”
守在门口的二宝子应了一声,撒开腿跑着去拿笔墨纸砚了。
玄子洛在房内踱了两圈后,二宝将笔墨纸砚拿进了屋子。
‘大公子这是要?”
大公子平时在商号上管理账务,回到府中最不愿意接触的就是算盘和笔墨纸砚了,今天这是……
“你去把林飞叫来,我修书一封,让他速速去往南都将书信送给爹爹。”
“哦,哦。”
玄子羽落座,研墨修书。
玄子羽突然怀孕这事儿,必须要让他们有过生育经验的爹爹知道,若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照顾这个天天食yù不振,吐的七荤八素的弟弟。
2、孩子他爹是宁修 …
在大夫开的养胎药的调养下,玄子羽呕吐的症状逐渐的减轻了不少,而且也有了些食yù。
几日后,他刚刚吃过午饭,感觉有些乏力捂着一点都不像怀孕看着跟胃胀气一般的肚子躺到chuáng上后,屁股还没挨着chuáng榻,只听咔嚓一声bào力的踹门声响起,一个低沉且十分磁xing的声音传来:“哈哈,儿子听说你怀孕了,老爹我专门回来看你了!”
“噗通!”玄子羽浑身像过电般一个寒颤,从chuáng榻上成功的摔了下来。
“哎哟,哎哟……我的肚子哟……”
“小羽!”来人三步并作两步半的慌忙走到chuáng榻前,伸手将捂着肚子摔了一脸灰的玄子羽从地上扶了上来,“瞧瞧,现在都是有身孕的人了,怎么还那么鲁莽!”
“唔……爹,爹爹啊!”玄子羽悲切的抬眼瞅着长相跟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中年俊逸男子,扑到男人怀中哭嚎道:“爹爹你可回来了,唔,唔,小羽这些天都难受死了,这孩子能不能打掉啊?!”
“什么?!”
玄墨林脸色一变,将玄子羽放置在chuáng榻上,严肃的看着他说:“咱们圣人怀孕,乃是天意,万不可堕胎残害婴儿,这些爹爹从前不早就叮嘱过你们哥俩儿么!”
“唔……爹啊,还有别的办法没有啊?小羽真不想怀孕啊,我是个男人啊!”
玄墨林怜惜又惆怅的看着他,窃笑着安抚道:“你若不是不想要你的小命儿了,爹就狠下心帮你把孩子给堕掉。”
“啊……”玄子羽眨了眨被泪水糊住的眼睛,气呼呼的偏过头冷哼道:“那你个糟老头子回来gān什么?想瓜分我们哥儿俩的财产还是怎么的?赶紧滚蛋,滚回你们南都的魔宫去,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玄墨林的脸色瞬间煞白,怒不可遏的瞪着儿子的后脊梁骨咬牙道:“若不是你哥哥诚心的恳求我回来,你以为我愿意回来呢!臭小子,一点儿都不懂的尊老爱幼!”
“哼!”
玄子羽不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反讥道:“那是谁曾经骗我去醉花楼消遣,又不见个人影的!大哥在醉花楼里抓到了我,你还诬陷我说是我勾引着你去花楼消遣的,你还是我爹吗?我有你这么láng心狗肺陷害亲生儿子的爹么?!”
“哎哟小羽,你也知道,当时那魔头不是跟你哥串通一气么,哎呀当时爹爹也是bī不得已啊!”
玄子羽鄙视加蔑视的看着他,沉思了一下道:“爹啊,你就不想知道你儿子肚子里怀的儿子的爹是谁吗?”
玄墨林挑唇微笑,一副慈父的模样,温声问道:“告诉爹,孩子是谁的,爹替你做主,敢随便上我们圣人之后玄氏一门的男子汉,爹看看他是不是能够有资格配得上我们!”
玄子羽弯起了漂亮的桃花眼,眼中jīng光闪过,温顺的爬到老爹身上,哽咽哭泣着小声道:“孩子是宁修的,宁修的!”
“什么?!”玄墨林浑身一震,两眼翻白,胸口起伏剧烈,“这么说小羽怀的是皇种了?景王宁修的皇种?!”
“什么?!”
玄子洛震惊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顾不上什么儒雅可言的冲进屋子道:“子羽你可别信口开河。我已经派人去醉花楼打探了,一个月之前你夜夜在那里留宿,还自带着勾栏院的小倌大方的一起跟你一起调戏青楼女子,这是事实不错吧?而在此期间,除了那个名叫柳玉是个男人的小倌跟你有亲密的接触以外,其它接触你的可都是女子,要说孩子是景王爷的,你可有凭有据?!”
“怎么,你们还不相信我?”玄子羽泪流满面悲痛的说道:“我现在都这样了,你们还……好……你们就以为我是贪图景王爷美色的人吗?我……”
该死!怎么都没人相信?!
“爹啊,爹……你要为羽儿做主啊!”
玄墨林沉吟了片刻道:“宁修不是làngdàng之人,这从小就能看的出来。再说他那皇帝老爹跟爹爹又是拜把子兄弟,宁修应该不会……”
“呜呜,爹啊,爹啊!”gān嚎着眼里已经没有一丁点儿眼泪的玄子羽,气喘吁吁有气无力的躺在chuáng上哽咽道:“大哥若真是查的清楚,为何没有查到一个月前的某天晚上宁修也去了醉花楼消遣呢?当时我喝的烂醉,正好遇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