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包子嫁王爷
“好了,别擦了。”玄子羽一甩头,半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圈宁修,“你就不担心我毒发身亡连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不住了?”
宁修心里咯噔一下,稳住了心神,面不改色道:“你不是圣人吗?”他已经派人下去查探玄子羽中毒的事qíng了,想来也应该快有头绪了。
玄子羽有些失落,沮丧的一转身合衣躺在chuáng上留给宁修一个脊背,“最近南都上官家正在召开武林大会呢,咱们去了正好能赶上。”不知道爹爹跟父亲会不会参加呢!
玄子羽心中暗自思忖着,宁修少年时也曾在江湖上游历过一阵子,他在江湖上也有些朋友,一旦到了南都应该会好玩一点。
想到身上的毒玄子羽的脸色变了变,扭着头去看如同雕塑般坐在chuáng榻上的宁修,“你gān嘛?不睡觉吗?”
宁修惶然回神,淡淡的扬起了嘴角伸手又拿着gān手巾帮玄子羽擦了两下半gān的头发,“今是怎么了?脾气比往常见涨啊!”
玄子羽哼了一声往里面挪了一些,“别弄了,明个儿咱们起早上路。”
宁修得令,不再言语脱掉衣袍上chuáng睡觉。
烛火摇曳了几下,在宁修的掌风催动下熄灭,chuáng幔落下,chuáng内一片火热。
“明个儿还赶路呢,你要不要我活了。”玄子羽愤懑的叫嚣着,伸脚就踹压制着他的男人,“宁修你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
这段时间没一天晚上让他消停的,玄子羽也真是累坏了,每晚折腾半宿,他都快成废人了,每天不是吃饭就是在chuáng上躺着,腰疼屁股疼。
宁修一把扯开棉被,没脸没皮的在玄子羽身上肆nüè着,“反正你也享受到了不是吗?”
“我。糙!”玄子羽张着嘴巴喘息着爆出粗口,yù哭无泪的叫嚷:“枯木逢chūn的王爷老子伤不起啊!”
宁修俯身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唇,狂放的摆动着腰板,“来,腰抬起来一些。”
“唔……我……”玄子羽手脚并用的缠住宁修的身体,“我……你快点。”
看来这种事儿以后真的得节制一点了,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被宁修掏空。
窗外的月色羞红了脸躲避在云层的后面,虫鸣阵阵,夜还很长。
“宁修……呃……你……”马车内,玄子羽半死不活的掀开帘子探出头皱着鼻子抱怨,“你让马跑慢一些。”
宁修回身,勒马马车停顿了下来,“又怎么了?”
早上他们离开景王府时本来是骑马的,半路上玄子羽晕超速度又觉得马鞍子硌的屁股疼,宁修就选择改乘马车了,现在这又是……他不悦的蹙眉,审视着玄子羽的qíng况开口道:“要不咱们徒步行走算了。”
若是再这样在路上耗下去,等他们到达南都的时候,玄子羽肚子里的孩子也该生出来了。
“我……”玄子羽抓住宁修的袖子喘道:“我难受。”
宁修寒着脸把他抱进了马车内,将马缰绳jiāo给随行的下人道:“让马儿走的慢一些。”
“小的遵命。”随从恭敬的点了点头,催马继续前行。
马车内拿着水壶正准备给玄子羽喝的二宝子瞧着宁修面色不佳,识趣的从车厢内退了出去。
“好点没有?”宁修耐着xing子帮玄子羽顺着气,眼睛在他的肚子上巡视了一圈道:“是不是肚子里难受?”
“嗯。”玄子羽眼中泪花泛滥,“早知道这么痛苦,老子……呃……”
gān呕了书生,玄子羽气喘嘘嘘的哼哼着:“老子再也不生孩子了。”
太难受了,胃里不断上升翻滚的胃液折磨的他痛不yù生。
宁修抿着嘴角低笑,“怀孕也是你自作主张怀的,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
“我……”玄子羽无语,在心底腹诽:老子要不是不忍心看着你……
“驾。驾……”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入耳膜,马车险险的停靠在道路的旁边,马蹄的声响越来越近,卷起地面上层层尘土,一行装扮怪异的青衣男人骑着骏马从马车旁疾驰而过。
疾风掀起了车帘的一角,车内的宁修和玄子羽在看到从马车旁疾驰而过的那些人的瞬间,脸色同时yīn沉了下来。
“蛮鲁人的装扮。”玄子羽两眼大亮,掀开帘子探头往外看去。
“小心一些。”宁修把他一把抓了回来,对外面的随从说道:“继续赶路。”
马车晃晃悠悠又前进了起来。
“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吧!”玄子羽狡黠的一笑,“就算是咱们两国已经休战,看样子那些人也像是从京城出来的,他们这么匆忙的往南赶,难道南边有什么事qíng发生?”
宁修冷冷的扯了下嘴角,“武林大会不是在南都上官家举行么,看来那些蛮鲁人也想凑凑热闹吧!”蛮鲁人这么大批大批的出现在京城,他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啊!对了。”玄子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宁修说:“福叔跟我说他把你曾经的那些侧妃侍妾也打发到南边去了呢!”
宁修蹙眉,狐疑的看着玄子羽,不明白他突然提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有一个蛮鲁之地出身的侍妾么?那女人长的还真不错呢,叫什么露丽娜是吧?”
“嗯。”宁修铁青着脸应了一句,“提她做什么?”
那个番邦的女人,不过是他在边关时打了胜仗之后,蛮鲁之地的将领送给他的侍妾而已,若是玄子羽不提,他都快要把那个女人遗忘了呢!
“听说她也去南边了。”玄子羽垂着眼皮,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痕,“当初让福叔把她们遣送出府的时候太仓促了,我还有些事qíng要找她说教说教呢!”
“嗯?”宁修听的云山雾罩,“你跟她还有私jiāo?”
“没有。”玄子羽摇头,一脸鄙视的看着宁修,“你当初不是还跟人家睡过两次吗?怎么那么没良心难道都忘了?”
这个男人果然比传说中的还冷qíng啊!
宁修淡定挑眉,“玄二公子在花楼勾栏院chūn风一度过的男女怕是连本王都自愧不如?”
“我那是跟那些人jiāo流经验去了。”玄子羽纠正,“跟你的xing质不一样?”
“jiāo流经验?跟女人jiāo流怀孕生子的经验吗?”
玄子羽哑口无言,又眼神she杀着宁修,“跟你说不明白。”
难道要他说,他去花楼是跟那些女人jiāo流服侍男人的经验去了吗?
玄子羽若有所思的闭上了眼睛,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躺下身子,枕在端坐着的宁修的腿上,悠悠说道:“宁修啊!有时候你真是迟钝的像头猪!”
宁修额上青筋乱蹦,咬着后槽牙,从鼻孔里哼出一个声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