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包子嫁王爷
宁修稍稍抬眼看了他一下,又重新吻上对方的双唇,舌尖伸进玄子羽的口腔之内掠夺他里面每一寸地方,双手缓缓上移,指尖细细摸摩挲著他锁骨间细嫩的肌肤。
“停下……”指尖还未滑到玄子羽的胸膛,只听见他拉长了声音轻呼:“我要嗯嗯。”
“嗯?”宁修诧异不解的望着喘息着的玄子羽,“不舒服?”
玄子羽别扭的别开脸,“我想嗯嗯。”
宁修回过神来,浅浅的笑开了嘴角,“那现在……”
玄子羽气鼓鼓着两腮,横了一眼宁修,从他腿上滑入水中,解开裤带说:“直接在池子里解决算了!”
宁修傻眼了两秒,旋即不可遏制的笑了出来,“那样这池水岂不是……”要被玄子羽的……被污染了?!
“去岸上。”
“冷。”玄子羽撇撇嘴说:“我不想上去。”
伸手将正要使坏的玄子羽抓在怀里,“我带你上去。”
玄子羽错愕的看着他,提出条件,“你要闭眼,不准偷看。”
“为什么?”两个大男人方便的时候好像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吧?
“不同意的话,我就在这里解决。”裤带已经解下,只要玄子羽一松手便可以畅快的解放。
“好。”
宁修低低说了一声,抱着他上了岸。
糙丛中,玄子羽一松手便靠在宁修的怀中自在的倾泻了起来。
“闭眼,不准偷看。”
宁修清明的视线往下移去,盯着玄子羽的小兄弟说:“看了不是也一样能方便!”
水流声嘎然而至,玄子羽涨红了脸瞪视着宁修,“不闭眼我不解了。”
话说方便到一半又这样停止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宁修邪肆的挑了挑眉头,哑声笑着将玄子羽圈到了怀中,下颌抵在他的肩窝,一只手迅速的握住了玄子羽的小兄弟。
“来吧。”
“你……松手!”
玄子羽愤懑的声音都变了调,“放开我。”
宁修充耳不闻,“不解了吗?”
“你……宁修……我跟你没玩!”玄子羽气愤的眼都湿了,“放开老子。”
这样还不如方才就不管不顾的一次xing解决了痛快呢!
“来……”宁修轻声诱哄着。
“唔……我……”温热的唇舌舔弄着他的耳垂,玄子羽再次轻颤了起来。
“你等着……”
掌心轻轻的磨蹭了两下,“不想忍就解决了吧!”
玄子羽yù哭无泪的瑟缩着脖子,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为啥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内急呀!
愤慨又别扭的咬着下唇,闭着眼解决了之后,玄子羽的小脸已经气的成了猪肝色。
宁修带着缄口沉默的玄子羽回到池水中,轻柔的撩拨着他,只是……
“怎么了?”
“我不要了。”玄子羽不配合的挣扎起来,“不做了。”
他的好心qíng都被刚刚出的小事故消磨的一点不剩了,现在没心qíng做了。
“半途而废吗?”那可不是好行为呀!
玄子羽像是看怪物一样盯着宁修,轻嗤:“你也很不要脸!”
宁修浅笑,不置可否。
在这种qíng况下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把持不住吧?
这点宁修也不例外!
宁修的眼神无比柔和,很温qíng的诱哄着他,“来……继续。”
玄子羽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不要。”
烦躁的qíng绪还没有消褪呢,他没心qíng做。
宁修等的有些不耐烦,一把抱着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说:“生气?”
“嗯。”玄子羽不争气的颤了下,“我都没有那样对过你,你以后也不能那样对我。”
他气自己太没有自制力,气自己经不起宁修的温柔和诱哄!
要知道在他可是在风月场所打滚多年的玄家二公子呢!
怎么偏偏到这个人就……
“以后……不会了。”
指尖感受着玄子羽脸颊的温度,宁修的声音暗哑了几分。
“宁修……宁修……”玄子羽看到宁修柔和的眼神,听到他这样的保证,心里乐开了花,反shexing的往他怀里蹭着,仰着小脸接受着宁修的亲吻。
下意识的伸手环抱住了宁修的腰,然后随着亲吻的程度手臂一点点的顺着向上,最终抱住了宁修的脖子。
宁修舔吻着因为亲吻而从玄子羽的唇瓣溢出的银丝,往后仰着头垂眼看向怀中的人儿。
玄子羽张着粉嫩红肿的小嘴喘息着,仰着脖子去看垂眼看着他的人。
湿润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想要看清楚宁修垂着的眼皮上覆盖着眼睛的长长睫毛有多少根。
“看什么?”宁修俯身厮磨着他的耳畔,问道。
“呃……没什么……”
玄子羽皱着鼻子,闷闷的说。
耳朵敏锐的宁修听到从不远处的屋子内传来的窸窣响动后,握着玄子羽的腰肢将他往身上带了带。
“好了吗?”虽然是询问的语气,可是在水下的手却分毫不差的径直往玄子羽的私密处袭去。
“嗯。”
玄子羽点头,迎合着宁修的动作,身子慢慢的一点点的往下压着,将宁修全部都吞入到体内。
“唔……慢一点。”
“好。”
宁修揉着他的头发,努力抑制着想要在玄子羽体内驰骋的yù望,耐心的等待着他适应。
月色之下潺潺水声中还夹杂着几道煽qíng的喘息在寂静的山谷中不断的回响。
“多谢几位相助!”
脸色苍白的陆乘风的脸庞在烛火的摇曳下显得更加惨白了几分。
林尽欢从chuáng榻上跳了下来,“毒已经解了,经脉也已经全数打通,休养两日功力应该就能恢复了!”
端木宇点了点头,从chuáng榻上一跃而下,为几人分别倒了一杯热水。
“喘口气。”
欧阳越接过水轻笑开来,“端木兄不会因为耗损一点内力就承受不住了吧?”
看来这武艺也不能荒废太久了!
端木宇不自在的汗颜道:“唉……这一段时间太过散漫,连内力都大不如从前了!”
林尽欢嗤笑,“我看你是……故意而为之吧!”
紫衣楼向来有着在江湖中生存的自我守则。
况且一直以来在武林中都属于特殊存在的紫衣楼,向来都不屑于参加什么武林盟主的争夺,端木宇这般散漫也正好说明了这一点。
林尽欢喝了一杯水后,推门而出,“我去瞧瞧那两位走了没有。”
欧阳越满脸狡黠的笑容,递给端木宇一个复杂的眼神,去询问chuáng榻上的伤号的qíng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