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包子嫁王爷
玄子羽没好气的数落着二宝子,碍于肚子的饥饿只好勉qiáng压下怒火指了指桌子道:“放下吧,屋里连个茶壶也没有,你去给爷弄壶上好的碧螺chūn来。”
二宝子如释重负般将托盘放下,听到玄子羽接下来的话,脑子有些发懵,他虚晃了两下脚步,好不容易站稳脚跟看着往嘴里塞着果子的玄子羽道:“爷,现在王府内都忙的炸开了锅,茶叶什么的放置在哪里小的也不知道,二宝没法给你泡碧螺chūn茶。”
玄子羽蔑视的瞥了二宝子一眼,满嘴食物的含糊道:“那就茶水吧,快点,爷快……呃……”噎死他了!
他今天过的这叫什么日子!
明明是嫁进王府享福来了,现在倒搞的跟来王府做下人似的!
屋内摆置除了新chuáng还勉qiáng能够入的了眼以外,眼前的这些桌椅板凳,都跟城南旧货市场淘来的似的!
景王府不会穷到连家具物件都买不起了吧?玄子羽眨巴着眼睛深沉的天马行空的想象着,宁修今年才算在京城里安生下来,前几年他一直在西北边关率领三军出战,抵御蛮鲁人的对边关的骚扰,难道说他卸甲从军中回来后,皇帝很克扣他的饷银,还是压根儿就没给他这个白痴的愚忠儿子发工钱?!
玄子羽恨恨的在心底问候了一圈老皇帝的祖宗十八代,可又想到宁修的那副又diǎo又拽的傲慢模样,又为方才在心底骂老皇帝的那一通感到不值!
反正,他们宁家没一个好东西!
宁修是如此,老皇帝是如此,就连魔宫里住着的那个一直都欺负爹爹的异姓皇叔也是如此!总之而言,跟皇室沾上边的人都一个好东西!
最坏的就数宁修,除了他这个世界上的人们在玄子羽心中都是好人,就宁修那大坏蛋的模样从小就在他心底根深蒂固的扎了根。
“哟,玄二公子也会吃这些粗糙的gān果?!”
去而复返的宁修推门而入,此时他已换下喜服,穿着一身黑色的寻常锦袍出现在玄子羽的面前。
玄子羽自觉的屏蔽掉他吐出的鄙视话语,细嚼慢咽的将口中的食物咽下,不雅的扯着袖子擦了擦嘴角,从凳子上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老子饿了还不能吃东西吗?”
宁修静静的望着他,顿了一下走近他道:“也是,本王倒是忘记让仆人们在喜房内摆上点儿喜果了呢!”
原来玄二公子真的是生命力相当顽qiáng,可以在任何qíng况下都能寻得生存机会的蟑螂小qiáng呢!
玄子羽舔了舔甜腻的嘴唇,正色道:“我说的很清楚了,你不乐意就把老子送回去,赶明儿个我爹爹和大哥知道了你对我的所作所为,你以为你会有好果子吃嘛?宁修,别忘了南都魔宫里的异姓皇亲国戚可是我的父亲,如果你惹怒了我,信不信老子回魔宫带着魔宫一众弟子踏平了皇宫!”
宁修怔愣了一秒,下一瞬不可遏制的嗤笑出声:“除了这些你就不能再换点台词吗?这话我可是听了十几年耳朵都快起茧了!”
玄子羽抿紧了薄唇,怒不可遏的仇视着他,不屑道:“老子先把话说清楚了,这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你最清楚,外面怎么传你的你应该明白,老子怀孕还间接xing的做了好事知道不,空有一身蛮力,不能生育的景王爷宁修大人!”
宁修脸色铁青,额上青筋乱蹦,冷冽的气息铺面而来,眼神yīn鸷无比,“你……说什么?”
那些外界的传言他也是知晓的,可是那些话从玄子羽的口中吐出来,却是……那么的让人不能够接受!
玄子羽幸灾乐祸的瞅着他,朝他做了个诡异的鬼脸后,抿紧了嘴唇,只字不语。
不能够用武力跟他对抗,那就gān脆用嘴巴气死他算了!
玄子羽在心底这样计划着,看来以后他要多多练习口才,时不时的去刺激一番宁修,直到把他气到jīng神崩溃,脑细胞失常,吐血而而亡。
宁修靠着理智压下心头的怒火,倪视着他淡淡道:“这做王妃的规矩,你也应该了解,现在起来伺候夫君更衣,净身,洗脚。”
“嗯?”
玄子羽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不好意思现在还没入夜,爷这里不是jì院,也不昼夜开张,只有晚上才开张营业,你若想休息,请自便,别动不动就指使老子。”
说完,玄子羽也是潇洒的一甩袖袍起身,边走边bào力的撕扯的身上的喜服,等走到chuáng边,喜服也脱的差不多了,只穿着丝质的白色柔软里衣大大方方的躺在了chuáng榻上。
宁修目瞪口呆的看着玄子羽如此举动,视线落在了他微微凸起的肚子上,那里难道真的怀着一个生命?!
可肚子鼓起来的也太快了点吧?这才两个月的时间呢,难道男子怀孕同女子不一样,肚子里的婴儿会发育的比较快一些?!
宁修敏锐的思忖着,那一晚的事qíng他记得不太真切了,不过他绝对不可能会……
视线正好对上玄子羽那双灵动好看的桃花眼,满是笑意的眼睛看着分外明亮,看的宁修竟有一瞬的出神。
玄子羽有着一张漂亮jīng致到让人不能忽视的yīn柔脸庞,如果是女儿身的话,肯定会倾国倾城,可惜如此妖媚的一张脸却长到了这么个不可理喻的男子身上,真是悲哉,惜哉!
“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子睡觉?!”
玄子羽眼睛微眯,懒懒的对宁修皱了皱鼻子,拉着被子转身睡觉,嘴里还咕哝道:“告诉府内的仆人,我嫁过来是做王妃的,以后都让他们好生伺候着,要不然……爷可就十大酷刑伺候了。”
“十大酷刑,你知道十大酷刑都是什么些什么刑法吗?”
宁修突然如同鬼魅一般的飘到了chuáng头,俯身色qíng十足的贴着玄子羽白嫩如玉的耳朵道:“要不,你给本王说说,何谓十大酷刑!”
“你有病吧?!”玄子羽蓦地僵直了身子,侧目等着宁修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知道不,以后别像鬼魂一样出现在我身后!”
玄子羽慌乱的移开了视线,宁修那双近在咫尺的深邃黑眸盯着他有些发毛。
“玄子羽,说说为何要嫁给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不是你的还有谁的?”
玄子羽掀了掀眼皮儿看着气定神闲端坐在chuáng头的宁修道:“我可没有像你那样有事儿没事儿都往醉花楼跑的爱好!”
很明显的含血喷人啊!
这京城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玄家二公子是有名的喜欢游dàng在花楼勾栏院的花花公子啊!
他那张嘴也真敢曲解事实,宁修无语的看着他,放低了声音又道:“孩子是究竟是谁的你最清楚玄子羽,若是今后有什么人闹到我景王府来认亲寻子,玄二公子,你可且要当心一点了!这律法无qíng,王妃与人通jian怀孕生子,可是会被廷尉依法问罪,株连九族的!”
“哼!”玄二公子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