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包子嫁王爷
宁修蹙眉,利落的抓住那人施nüè的拳头,“有力气胡闹的话,就去院中把水月jiāo给你的剑法再去熟练熟练。”
玄子羽奋力挣扎反抗,放声嗷嚎:“水月无痕,快来帮帮老子!”
嘶吼声惊得在院落一角树梢上嬉戏的鸟儿四处逃窜,耳畔有接二连三传来几道大力的关门声。
“你给老子放手!”
手腕被宁修死死的扣住,玄子羽急的眼珠子都红了。
如果这一会儿他手中有把刀,保不准就能冲动的把宁修给剁了。
听到宁修承认跟独孤qíngjiāoqíng很深的消息就很想要杀人。
以前他还能勉qiáng的控制住自己不去妄加猜测,不去深入的把事qíng往坏处想。
可现在他的自制力越来越下降了,宁修那些个他所不知道的过往如果可以的话,玄子羽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知道。
让过去的事qíng全部都埋葬在历史的长河里。
虽然关于林尽欢和宁修之间的事qíng是他判断猜测错误了,然而那个独孤qíng却……
玄子羽还还得那天他们在树杈上吃哈密瓜时宁修向他介绍独孤qíng时的qíng景。
想着玄子羽就要冒火,看着宁修冷峻的脸,玄子羽咬着牙不能遏制的颤抖了起来,绝艳的小脸郁愤的涨红,咬紧了牙关挣扎着,一眼不发。
宁修看着他的异样,松开握着他的手腕,“又怎么了?”
玄子羽眼神yīn的吓人,面无表qíng沉默的看着他。
“给我看看。”宁修伸手倾身靠近玄子羽,却被他厌恶的躲避了过去。
闷声不吭,讪讪的看着被宁修捏的发红的手腕出神。
小短剑从袖子中滑出,玄子羽冷笑了一下,拔出剑身以最快的速度朝宁修刺去。
宁修眼中冷光闪过,轻松的往后仰了仰身子,再次握住了玄子羽的手握。
“想杀我?”垂眼看着玄子羽握着剑身发白的指关节,宁修浅浅的笑了笑。
轻柔的揉着手中发红的手腕,“这样就不疼了。”一副哄小孩子的语气。
玄子羽努力抑制住心中那想要一剑刺死宁修的yù望,忍住一句话不说。
宁修夺他握着剑的手,却是掰不开紧握着剑身的手指,耐心不佳的他脸色瞬间就yīn沉了下来,yīn鸷的目光静静的落在玄子羽的脸上,形状极尽完美的薄唇紧紧的抿着,闪着几分薄qíng冷傲的味道。
另一只手死死的握掌成拳,指甲刺进掌心的ròu中玄子羽浑然不知道,侧开脸视线从宁修那一张英俊的脸孔上移开,空茫的看向室外。
宁修握着他持剑的手放在了咽喉上,空出的另一手去拉玄子羽攥成拳头的手,qiáng势的掰开他的手掌看着指尖染上的点点红色血迹,眉头微蹙,一掌将手边的桌案劈碎。
“这是做什么?”眼眸中嗜血的神彩转瞬即逝,捏着玄子羽的下巴qiáng迫他回头,“杀吧。”
简直跟小时候没有什么两样,气急了就会用这种办法折磨自己吗?
玄子羽看看宁修的脸,又看看搁在他脖子上的利刃,忍着的一口气不知道怎么的就吐了出去,整个人一下子就萎靡了下来。
chuī毛即断的剑身在宁修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玄子羽心口发疼,握剑的手也慢慢的松开。
“你得好好活着,伺候老子!”露出一个yīn险的笑容,玄子羽恶狠狠的威胁道。
宁修夺过他手中的小短剑送入剑鞘,拉着他那一只隐隐冒出鲜血的掌心道:“不想用手吃饭了?”
指尖的伤才刚刚愈合,他倒也真是狠心,竟又把手掌给弄破了。
玄子羽脸一变,站起身子劈头盖脸的对准宁修的要害就开始拳脚相向,嘴里愤恨的骂着:“让你惹老子生气,让你不给老子说清楚,让你跟独孤qíngjiāoqíng深!”
宁修轻松的躲避着,眼角微微上挑,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看到宁修脸上那狡黠的笑,玄子羽气的想要吐血。
“让你笑,不准看着老子笑!”
玄子羽出拳越来越狠,心窝子上吃了他几拳后宁修只好起身一把将他抄进怀里,抱着他就往内室走去。
被这一连贯动作搞的措不及防的玄子羽在宁修怀里回过神来,不老实的抡着拳头继续开揍。
宁修空出手狠狠的捏了捏他日渐圆润的脸颊,“再不老实就把你扔出去。”
玄子羽顿住拳头,眼里火花飞溅,故意挑战宁修耐心似的不管不顾的朝着他的脸挥起了拳头。
“真想被我扔出去?”嘴角挂彩的宁修冷冷的笑了一声。
玄子羽听到那笑声在胸膛里的心脏猛地抖动了两下,此刻他觉得自己失败极了!
他也隐约知道宁修是那种说的出就做的到的人,垂头丧气的任由宁修抱着他像个受伤的小shòu一般踏进了内室。
身子落到chuáng榻上后,玄子羽闷着头一把扯过大被捂住自己的头,在chuáng榻的一角蜷缩成一团堵住耳朵,不去理会宁修。
不说话,就可以不看他,
不看他,就可以不想他,
不想他,就可以不恋他,
不恋他,就可以不难受。
被子里捂的严严实实的玄子羽这一瞬间想起了年少的种种,那种无法舍弃,无法忘却,无法让他平静的对宁修的迷恋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已经太久了,久到玄子羽都不想去想起那段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他身心的时光。
他都能不要脸到主动的把自己送给宁修吃了,也已经嫁给宁修了,如今却还是为了宁修跟他不熟悉的好看男人关系好而bào走。
如此想着,玄子羽的心口更疼了,张开眼看着发现自己在空dòngdòng的黑暗中,泪水不能控制的从眼睛内夺眶而出。
宁修手中拿着止疼的药膏,盯着蜷缩在被子里的人石化了一阵,俯身去扯被子,冷声道:“出来,擦药。”
被子被玄子羽卷成了一团,整个如同蚕蛹一样包裹在里面,宁修扯了两下未果后,脱掉鞋子,抬脚上chuáng。
“怎么裹成这个样子?”宁修不耐烦的拉扯着被子,终于找到了背角用力那么一抖,将玄子羽从被子里抖了出来。
玄子羽倔qiáng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仰着哭成大花猫的小脸瞪着宁修,“gān什么?”
“擦药。”
看着他脸上未gān的泪痕和微微红肿的眼眶,宁修yīn沉的脸色缓和了一点。
果然是跟小时候没有什么两样啊!
“老子好的很,不用你假好心!”
扯被子,蒙头睡觉。
宁修失去耐心,连着被子把玄子羽给抓到了怀里,“擦完药再睡。”
把玄子羽从被子中扒拉出来,拉过他的手开始上药。
清凉的药膏敷在掌心那细小伤口上的感觉很不错,玄子羽微微扯了扯嘴角,歪着头望着为自己专心上药的宁修。
他发现只要这样面对面的看着宁修,就会感到莫名的满足和快乐。
真是没救了!玄子羽在心中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