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龙附凤
作者:knightflower
时间:2023-01-05 02:07:46
标签:爽文 NP 宫廷侯爵
“我要……操我……”
细小的疼痛如同饮鸩止渴,在短暂的缓解后引发了更剧烈的痒。白青崖几乎痛哭流涕,他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把这句求饶话说出口——但是不重要了,因为一根弯刀似的鸡巴,挑着他被玩烂了的穴肉狠狠掼了进来!
咧着嘴的穴口上撕咬的蛊虫潮水般退却,在它们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之后,退而求其次地咬上了被操得摇晃不止的两丸囊袋。白青崖被咬得一阵哆嗦,精关大开,却被铃口处紧咬着的蛊虫所阻,只能一滴一滴地往外流。
不得发泄的苦闷接踵而来,白青崖唯一能做的就是感激涕零地夹紧了这根鸡巴,意识模糊之间,被褚容璋驯化出的规矩颠三倒四地涌出口中:“谢殿下……我很听话,请您、请您……啊!”
摇晃的屁股上挨了重重一掌,甩完巴掌,殷琅如一把拽住那根不老实的舌头,阴沉着脸说:“好能扫兴的一张嘴,还是堵上的好。”
儿臂粗的青玉阳具势如破竹地捅穿了抽搐不止的喉管,镂空鎏金蝴蝶面具严丝合缝地覆上了白青崖的下半张脸,唯有一双被奸得只剩痴淫情欲的双目露在外头,在金贵的淫具的装饰下,越发像一名价值连城的婊子。
他再次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连揉弄阴茎聊以自慰的权力都被剥夺——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大肆肏弄的殷琅如气息尚且平稳着,也不见有出精的迹象,反观白青崖,不仅膀胱都尿空,紧窒的后穴也几乎被肏烂了。
--------------------
粗口,一点虫奸、失禁
第103章 瑶台
“布置……火药……”
窃窃的交谈声不断敲击着白青崖的耳膜,试图将他从酣甜的梦境中拽出来,他烦不胜烦地想要醒来,疲惫不堪的意识霎时间被肉体的酸痛折磨得归了位。
细碎的光亮在眼底辗转,干渴逼迫着白青崖艰难地吐出一句:“唔……水……”
说话声随即停止,甜丝丝的凉水缓缓涌入双唇之间,白青崖贪婪地吮吸了半晌方觉得好些了,撑开涩得发痛的眼皮,略带茫然的视线对上了那张整夜出现在他噩梦中的脸。
殷琅如。
他赤裸着上半身靠在白青崖旁边,流畅漂亮的肌肉懒懒地舒展开来,正午的光线打在他洗去妆容的脸庞上,使得他面容上的异域感格外明显,丝毫不见女气,反而有种邪性的英俊。草草束起的发丝被拢到了身后,肩上那道被白青崖刺出的伤口上赫然趴了一只幽蓝色的蝎子,螯肢刺入翻开的皮肉,以这种血腥野蛮的方式止住了血。蝎子高高翘起的尾针搭在殷琅如的下巴上,极狞恶与极英俊依偎交错,让他看起来像是苗疆十万大山中幻化成形的妖物。
白青崖看着他食髓知味的样子,干涩地吐出一个字:“滚。”
殷琅如吃饱喝足,前所未有地宽容,神色自如地揽他入怀亲了一口:“小公子何必那么大火气呢?我昨晚伺候得难道比你那些男人差?”
不提昨夜还好,一说起,白青崖便想到那些密密麻麻的虫子,一时之间又恶心又害怕,几乎作呕,在他怀中用尽全力地挣扎起来:“滚……放开我!”酸软无力的四肢推在人身上不仅不痛,反而如同调情一般,柔软纤白的指头划过紧实肌肉,连点红痕都没留下。
白青崖气得眼角迸出泪珠,一口气走岔,剧烈地咳嗽起来,撕心裂肺的呛咳牵动了喉咙里的擦伤,引得他又干呕不止。
殷琅如敷衍地给他拍了拍背,不仅没有悔过之心,反倒不满起来:“真是娇气,说来都怪谢家那个坏事的,那么早解了你身上的‘牡丹花下死’,否则何至于这点手段都受不住?若知道京城里还有这号人,应该早早弄死才是。”
这不知所谓的混账话又把白青崖气了个倒仰,昨天在心中叮嘱自己的“见机行事、能忍则忍”早被他扔到了九霄云外,只恨不能立刻撕烂殷琅如那张春风得意的脸。
“姓殷的,你、你怎么不去死,你才应该去死!”
殷琅如一挑眉,冲白青崖暧昧地眨了眨眼,正当白青崖以为他又要说什么荤话时,他却轻飘飘地说:“别那么着急,我这就快死了。”
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回话让白青崖一下子卡了壳,懵了一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冷笑道:“是吗?你在京城搅弄风雨,现在知道怕死了?”
白青崖嘴上不肯饶他,其实心里清楚,以殷琅如的武功,即便是白莲教被朝廷整个剿灭,这妖孽也能全身而退!——这也是白青崖最恨他之处,他根本没法报复,不过是平白受辱罢了。
“不不不。”殷琅如轻蔑道,“皇城里的那帮废物,想杀我,再练个百八十年吧。”说着,他的手不老实起来,伸进白青崖的衣襟中四处乱摸,“你那个姓褚的姘头搞阴谋诡计确实有一套,但是他正忙着逼宫篡位呢。我估计,昨晚应该刚弄死了他的皇帝爹,一时腾不出手来英雄救美。”
白青崖听得心下震悚——褚容璋赴除夕夜宴一去不回,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这么凶险?
这也可能是殷琅如在骗他,反正白青崖打定主意不再相信这妖孽的任何一句话了,他费力地去拦在他身上那只作乱的手掌:“所以你还是在胡说八道,你练的那妖术那么厉害,谁能杀得了你?你真觉得我傻是不是?”
“好宝贝,你可真让我伤心。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们这才刚提起裤子,你就这么数着日子盼我去死?”
白青崖拦不住他揪拧自己乳头的手指,也捂不住他满口胡沁的嘴,气得猛掐他腰腹处硬邦邦的肉。
殷琅如被掐得直想笑,掰着指头算了一下:“我估计多则七八日,少则两三日我就要死了,这下你高兴了吧?”
这个将大雍天下折腾得翻天覆地的邪|教头子慵懒地靠在床头,怀抱着软香温玉,一副“君王不早朝”的做派,口中谈论的不是酸词淫诗,也不是惊天阴谋,竟然是他自己的死期——这场面真是怎么看怎么诡异。
——他这次说的话或许是真的。
莫明其妙地,这个念头出现在了白青崖心中。
郁结心中的闷气突然消散殆尽,白青崖张了张口,却没能吐出冷嘲热讽的词句,最后干巴巴地说:“……你这么不把天底下的人放在眼里,怎么会死?”
殷琅如一把将白青崖抱了起来,拖住那只暄软的屁股,让他坐在了自己怀里,惬意无比地长叹一声,懒洋洋地道:“白青崖,你自己都说了,我练的妖术很厉害……老天怎么能允许世间有这么厉害的人呢?”
“没人能杀得了我——除了我自己。”
“别那么大气性了,除了为难自己的身子屁用没有。你安心在这儿住两日,我估计你的姘头们也快找过来了——你搞了那么多男人,总不至于个个是废物吧。”
殷琅如说完这番话,又完完整整地品尝了一遍怀中人的身子,便施施然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白青崖躺在床上心乱如麻。
他看不懂殷琅如了。
初见时他把他当作身世凄惨,与自己同病相怜的大家小姐,后来知道了他的欺骗算计后,又以为他是心机深沉的阴谋家……他把他玩弄得这么凄惨,让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法报复这个喜怒无常、武功盖世的恶棍之后,又突然告诉他,他要死了。
“他到底为什么抓我?”白青崖百思不得其解。
若说是看中了他特殊的身份,掳走他之后也没见他用自己来威胁朝廷,甚至没见他东躲西藏——抵达这座山后,显然殷琅如便大剌剌地住下了,这做派不像朝廷钦犯,反倒像来城外庄子上过冬的闲散贵族。
殷琅如显然没发现白青崖的纠结,或者他发现了但是不在意。
每到入夜时分,他便准时来到白青崖住的屋子里和他欢爱——花样还很多,从第一夜扮成女郎之后,他仿佛在换装上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乐趣:苗女、僧人、祭司,甚至有一回穿上了白莲教圣女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