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翻身记
云墨衣睁开迷离的双眼,空白的脑袋慢了半拍才运转过来,往瓶子看去,似乎有些眼熟呢?
脑海中一道闪念划过,绯红的双颊更似着了火一般,这,这不是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么?晕死,他竟然一直带在身上。(不记得的亲,请参看三十一章)
看来他早有准备了,这个闷骚的坏男人!他不会真要找她试吧?不要啊,那药效用很qiáng劲的!
看她瞪大了双眼,知她心中所想,闻人醒的俊脸明媚一笑,从瓷瓶里倒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摊在掌心,粉红色的舌头轻轻一勾,药已在口中,渐渐融化。
佳人咽下了口中的话,哀叹一声,软倒在chuáng上,那时候,不过玩笑成分居多,谁知,自做孽不可活,生生报应在自己身上了不是?
好吧,眼看着他即将化身成一头恶láng,演绎饿láng传说……
担忧很快被yù火掩埋,柔qíng似水,热qíng如火,两种极端的感觉弥漫在轻纱幔帐之间,一chuángchūn光,如烧不尽的野火,两人都已不知今夕何夕。男人,再也无法承受一处的肿胀,闷哼一声,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
“衣儿……我爱你……”随着一声低低的qíng话,紧随而至的是一声痛呼,和一声满足的叹息。
“呜,痛……”呼吸似乎也停止了,身体如撕裂一般的痛,痛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香腮边,凝结着一颗晶莹的泪珠。
“衣儿……不哭……”闻人醒心疼地吻掉她的泪水,细声哄道。身子动也不敢动,被她包裹地紧紧地,他也不好过,青丝上的汗水混合着qíngyù的味道,滴滴落在chuáng上。
薄唇附下,在她的眼睛和眉间轻柔舔祗,细细安抚,他的温柔,如chūn雨滋润了gān涸的大地,让她的痛楚也似乎减缓了许多,渐渐地,一阵异样的感觉取代了痛楚,眉间如初绽的花朵般逐渐松开,幻化出浓浓风qíng,黛眉如月,媚眼如丝,似勾人魂魄。
毛孔似有千百只小虫子在爬,痒得难受,“醒……”qíngyù难耐,禁不住娇呼一声,浑身不耐地躁动起来。
似得到了鼓励,闻人醒闷哼一声,叹息一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弹奏起最古老的乐章。
一波波火热席卷而来,汗如雨下,芙蓉暖帐中,低吟声、叹息声、喘息声,jiāo合在一起,形成一曲完美的旋律。
一室chūn光,迤逦无限。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làng席卷而来,将她整个人灼烧殆尽。两人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似乎连毛孔都舒展开了。
“衣儿……”闻人醒拥紧了她,脸上是掩藏不住的狂喜,身子不可自抑地微微颤动,盼啊盼,望啊望,不知在午夜梦回想念过多少次,他竟然真的得到衣儿,这一切好似在梦中,“衣儿,我是不是在做梦?如果是梦,就让我不要醒来罢!”
“傻瓜。”云墨衣轻抚他的脸颊,拂去他额间的汗珠,小脸儿苦笑:“如果是梦,我怎么会这么痛,痛死我了!”
“辛苦衣儿了。”摩挲着她绝色的面容,心中溢满幸福:他何德何能,将这朵开在顶端的花朵采下,就算让他现在立刻马上死去,他也心甘qíng愿了!
“醒,我好累,我想睡一会。”全身像散架了一般地酸痛,暗自庆幸,他看起来还比较正常,饿láng传说还没上演……
“呃,衣儿,我好热……”感觉到下腹又升腾起一阵热làng,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奇妙的感觉,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在逐渐燃烧,闻人醒好不容易退下的红cháo,又扑扑涌上来,皮肤烫得似要将她融化一般,禁不住又俯下身,在她身上细细密密地吻起来。
糟了,药效发作了,云墨衣香汗如雨下,初经人事的身子,异常的敏感,周身似被点了xué道一般,动弹不得,被他在身上又点燃了一簇又一簇的小火苗。
不要啊,心里叫嚣着,身子却绵软无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古老的乐章,再次弹奏起来……
轻纱罗帐,两个俊俏的人儿,两具火热的身躯,一遍遍,一次次地紧紧纠缠,本就如láng似虎的男人,再加上药的作用,从清晨到中午,直到日上三竿,闻人醒还收不住势头,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不要了!呜……”小脸儿泪如雨下,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跟他那个恶作剧了,眼睛迷离地望向放在chuáng里侧的小瓷瓶,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总共五粒药丸,里面还有四粒!赶紧把它偷了,要不然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纤手微微用力,却连一个手指头也没力气动了,呜呜呜,身上的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耕耘施肥,要死了!
一定要给自己配一瓶一夜御十男的药!这是她陷入黑暗前,唯一的想法。
“衣儿!”闻人醒低吼一声,再次迸发出温热的种子,抬起雾蒙蒙的双眼一看,身下的人儿早已昏睡不醒,脸颊边尽是还没有蒸发的泪珠,“衣儿!”饱含爱意地低吟一声,眼前一黑,倒在她火热的胸前。
睡得昏天黑地,暗无天日,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卷翘的睫毛微微轻颤,迷蒙的双眼才微微睁开,迟钝的大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四周怎么这么黑?怎么全身像被千百匹马来回碾过似的疼?莫非落入玄衣教的人手中?
不对,谁压在她的身上?低头看去,黑暗中,隐隐约约看见一颗大脑袋埋在她的胸前,两只胳膊紧紧地拥着她的身子,呼吸轻浅,似乎在熟睡中。
迷糊的大脑总算反应过来,旖旎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该死的醒,只差没把她拆骨入腹了,看来温柔的男人,一到chuáng上也会变得疯狂,不知道该怨他还是怨自己!
这是什么时辰了?看起来天都黑了,不会一直睡到晚上了吧?
动了动酸痛的身子,浑身软得像棉花糖一般,没有一丝力气,云墨衣叹了一声,暗念心法,将丹田之气缓缓上升,内息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周天,才似乎恢复了些气力。
稍微能动了动,轻声喊道:“醒,大懒虫,快醒醒!”
熟睡的人没有丝毫反应,伸出手去推了推他,也没有动静:“醒,快起来了,天都黑了,我好饿。”过度运动的结果便是浑身无力、饥肠辘辘。
连着推了几下,身上的人连眼皮也没抬一下,该死的,谁让他那么卖命,跟不知道累似的,这下可好,睡得跟猪一样!
云墨衣暗嗔一声,玉臂抬起,抱住他的身子,yù要将他推到一边去,伸手触及之处,一片湿濡,心下暗惊,手指放到眼前一看,再放到鼻间一闻,一股腥气映入鼻端,伸手再一摸,背上一片都是湿的。
天哪,浑身一个激灵,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下chuáng,将烛火点燃,扯开纱帐,闻人醒趴在锦被间,裹伤的白布早已被浸湿,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鲜血。本来绯红的俊脸,白的似一张纸一般。
该死的,早说过他的伤会承受不住,何况还吃了药,那么疯狂,也不知道何时裂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