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萌后/八岁太后好邪恶
此一姿势在外人眼里看来那是非常暧昧的,可如今莫言却也无法顾忌那么许多了。
进到包厢内,秦墨之将莫言放到椅子上坐好,然后随口朝跟来的小二报了几个菜名,便吩咐上菜。
小二离去后,他立即朝莫言道:“刚刚多有得罪,还望姑娘莫要生气。”
莫言确实很懊恼刚刚他的举动,此时见他向自己道歉,却也不再如之前那般气恼。不过她依旧垂着头,闷闷道:“秦公子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么?怎可如此……如此……轻浮。”
“是在下唐突了,在下以为刚刚那包间内有姑娘不愿相见之人,便出此下策,还望姑娘恕罪。”秦墨之闻言,立刻低头拱手赔罪道。
此言一出,莫言倒是怔住了,原来他看出了她想躲那包厢里面的人,所以才帮她解围了,是她错怪了他。
脸色微微一红,莫言低声道:“公子说的不错,那里面确实有小女子不愿见之人,多谢公子刚刚替小女子解围。”
“举手之劳,只望姑娘莫要责怪在下唐突便好。”秦墨之微微一笑,对于刚刚被她指控,并没有放在心上。
莫言不语,脸上却更加红晕起来。
“对了,刚刚在下擅做主张点了几道这里的招牌菜,也不知合不合姑娘胃口。”秦墨之见莫言似乎还有点介怀刚刚发生的事qíng,于是故意岔开话题道。
PS:作者有话要说,昨日临时有事便只更新了一章,今日补上。预计还有两章更新,挥一挥手,然后爬走……
第4卷 玩yīn的,WHO怕WHO? 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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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刚刚在下擅做主张点了几道这里的招牌菜,也不知合不合姑娘胃口。”秦墨之见莫言似乎还有点介怀刚刚发生的事qíng,于是故意岔开话题道。
“秦公子做主便好,莫言不曾来过此店,对此店并不了解。”莫言总算是抬起头了,脸色也没有刚刚那么尴尬了。
“对了,若在下没有记错,姑娘似乎是宇国人吧?怎会在靖国呢?是随糖糖一起来的吗?”秦墨之继而又感兴趣的问道。
“没错。”莫言点点头,眼前的秦墨之如此聪明,她可得小心应付,千万别一个不小心说错话,被他猜出了她的身份,可就不妙了。
“在下一直有些好奇糖糖的身份,看她的言行举止,似乎并不像是一般的大家闺秀,却也不似普通百姓人家的女子。虽然很冒昧,但是如果姑娘方便的话,可否告知在下一声,糖糖的身份。”秦墨之看着莫言表qíng并不丰富的脸,半晌,才试探xing的开口说道。
“此问题想必你曾经问过糖糖,既然她没有告知秦公子,那自然也由不得我多嘴说一句。或许,有些时候,知道得越少,对公子来说,便越好。”莫言面无表qíng的看着秦墨之,冷冷的道。
秦墨之闻言,哈哈大笑一声道:“莫言姑娘此时不管是说话的语气,还是内容,都跟我初见糖糖时她的反应一模一样。当时在下还在想,这姑娘xing子如此直烈,定非普通人家的女儿。”
虽然他这话是笑着说的,但是莫言听出了,他是在说自己xing子直烈,不懂拐弯抹角。
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她道:“公子不是还要去隔壁包间敬酒么?若是再不去,怕是那大人物就要走了。”
“哦?姑娘说大人物?姑娘可知那大人物是谁?”秦墨之突然一脸兴趣的看向莫言,似乎想从她嘴里套出点什么信息。
“大人物是谁,公子过去一看便知,小女子又怎会知道。”莫言发现自己差点说错话,立刻一副淡漠的表qíng道。
“连莫言姑娘都不认识的人物,又怎称得上大人物,在下又何须去给他敬这杯酒?不去也罢。”秦墨之听莫言如此一说,索xing端起面前的酒壶自斟自饮起来,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想法。
莫言见状,皱了皱眉道:“公子最好还是去一趟,要知道,结识了这位大人物,今后你在靖国的生意可是会好做很多啊。”
“看来,姑娘对此人还是挺熟悉的,不然,又怎会知道这么多。”秦墨之说着,眉眼一挑,然后又道:“既然姑娘如此善意的提醒在下,那看来在下还是非去不可了。不过,在下想跟姑娘说一句,在下与糖糖认识便是缘分,通过糖糖认识姑娘更是缘分。在下向来别无长处,唯独对朋友够真心。显然姑娘心中是有许多难言之隐不便与在下细说身份,那在下便也不多问,只希望姑娘能当在下是朋友,若有何难处,只管说与在下听,在下自当竭力帮忙。”
“承蒙公子厚爱,莫言惭愧。”听到他说出这样一番认真动人之话,莫言眼神闪烁了一下,遂又垂下头冷漠道。
深深的看了莫言一眼,秦墨之端着酒杯便步出了包间门口,顺手还将门给带上了。
寒竹包间内,秦墨之的到来顿时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门口。
“朱兄,秦某人来迟了,可莫要见怪啊。”手中端着酒杯,秦墨之一脸的笑意。
“墨之哪里话,你能过来敬这杯酒,那是给我朱某人莫大的面子了。”朱友生一脸的客气,引秦墨之到桌前坐下,吩咐人添了双碗筷,然后又朝桌上坐着的那名中年男子介绍道:“王爷,这位便是大名鼎鼎青年才俊,我靖商中的翘楚,腰缠万贯的大老板秦墨之。”
说完,又转头向秦墨之道:“墨之,还不快给齐王殿下敬酒。”
齐王?
秦墨之闻言眉头一簇,但随即反应过来,立即端起酒杯敬道:“墨之久仰齐王殿下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气度非凡,请恕墨之无礼,敬酒晚了,墨之自罚三杯,先gān为敬。”话才说完,便一仰头将杯中酒饮尽,接着饮下第二杯,第三杯。
“哈哈哈,秦老板年轻有为,实乃我大靖年轻人该学习的榜样啊。这杯酒,本王喝了。”说完,他便也跟着一口气将杯中酒饮尽。
喝完这第一轮,齐王放下酒杯,抬眼仔细端详了秦墨之一番,继而又问道:“听闻秦老板原本是做大米生意的,这靖国的大米皆出自你秦家的货仓内。怎么如今大米生意不好做了么?却转去做起了皮货生意。”
“王爷哪里话,这衣食住行乃百姓生活的必须,我秦家能做这大米生意,已是全心全意了,哪里还敢去做什么其他生意。您所指的那皮货生意,大概是说我前些日子去宇国置办的那些皮货吧。”秦墨之不太明白齐王的意有所指,他刚刚那意思,到底是想说他不该做这皮货生意呢?还是想鼓励他继续做这皮货生意。
“本王也是道听途说罢了,若是秦老板真有做这皮货生意,本王这里倒是有比买卖可以跟秦老板谈谈。”齐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丝毫看不出他笑容背后掩藏的什么东西。
“哦?王爷倒是说来听听。虽然墨之并未全心做这皮货生意,但是此前去云国购得一批上好皮货准备今儿冬里给家里上下置办新衣御寒的,倒是结识了些许做这行的老板,许能为王爷效些力。”秦墨之眉心微微一跳,他脸上路过一丝不着痕迹的诧异。